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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调戏


  眼皮很重,头依然昏聩,东隅使劲的想掀开眼,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慢慢见着了一点点亮光。

  昏暗橘黄的烛火跳动着,灯芯上的火苗子时不时晃动,晃得她有些难受。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东隅闭眼深呼吸了几番,终于完全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厚重的青石墙,东隅眼珠子转了几番,还未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

  这时就听得身边响起平静的声音:“醒了?”

  东隅这才反应过来,说话的是新觉,她的七弟。

  她赶紧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头转向他,楞楞的看了他一会儿,才双手扶着他的肩,抓着他左右看看,确认没什么异常之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自言自语着:“还好没事,谢天谢地……”

  她昏过去的那一瞬间,怕的就是万一她醒过来,再也见不到她的七弟了,那要如何是好……

  万幸,他还好好的,在她身边。

  新觉被她突然抱在怀里,听着她在他耳边的自言自语,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青石墙,轻声的问道:“三姐,每次不要命了,你也要护着我吗?”

  “嗯?你说什么呢?”东隅头还没怎么清醒,觉着有些没明白他突然问话的意思。

  “为什么?”新觉的声音依然低低的,语调很平静。

  “还能为什么,谁叫你是我漂亮乖巧的七弟呢……”东隅缓了一会,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故意轻松的拍了拍他的背,打趣的说道。

  “那如果,我不是你七弟呢?”

  “不是?你在胡说些什么,傻了?”东隅放开了他,双手扶着他的肩,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有一个七弟,就是你,明白了吗?”

  新觉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东隅没听见回应,直觉着他这一天好像有些反常,异常的安静,还突然问些没头没脑的话。

  不过现下不是深究的时候,东隅站起身,打量了一番四周,才发现,她们原来在一个类似牢房的地方。

  这地儿很干燥,一面青墙,三面铁栏,只靠北的一面开了个高窗,仅有一个头这么大,透着一点点星光,看来这牢房不是在地下的。

  东隅用手在铁栏条上使劲掰了一下,没有一点作用,看来这铸铁极为牢固坚韧,对她来说,徒手是行不通的。

  她看着那点星光,突然对着新觉问道:“七弟,我昏了多久?”

  “三姐,一天一夜了。”

  “什么?!竟然已过了这么久?”东隅觉着奇怪,那一群人怎的还不对她们下手?这样关着她们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七弟,你饿吗?会不会很难受?”东隅摸摸他的脸,想着那群人应该不会给她们准备吃食,这都过了一天了,想必肯定会有些饥饿难耐。

  “没事,三姐呢?”

  “我身子壮实不妨事,倒是你,只有先忍耐一番了……”

  “恩。”

  东隅再转身仔细看了看四周,两边都是形制相仿并排的囚室,她左手方好似只关了一人,只是那人裹着藏青发黑的被子,只能见一个头发杂乱的脑袋。

  她右手方则关了几个姑娘,此时都紧紧靠在一起,有的畏缩着,有的眼神呆滞。

  东隅再看了看对面的囚室,一共三间,两间关着的全是面容还有些稚嫩的少年,他们皆一身白色里衣,奇怪的是大都比较干净,并没有应该的脏乱。

  另一间里关着的,便是几个年幼的少女了,少女们也皆是一身白衣,此刻也同东隅这边那些被囚的女子情态一致。

  东隅看着她们如此年幼,却是这般神情有些疑惑。

  视线一转,东隅瞧见对面牢房前方的空地上摆放了一套木质桌椅,那里大咧咧的坐着两个男子,看来是守狱的人了。

  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倒是一番强烈的对比,两人此时正在斗牌,玩的高兴,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些混话。

  看了个大概,东隅转身坐在铺了杂草的石床上,她不知道她们到底还有多少时间,她必须得争分夺秒的寻找机会逃出生天。

  “七弟,待会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管,也不要吭声,知道吗?”东隅侧过身子,对着新觉,声音压低的极为郑重的对着他说道。

  “你想做什么?”新觉也回视着她,轻声缓缓问道。

  “没时间再详细解释了,你在这里乖乖的待着就行了。”

  “嗯。”

  听见他应了,东隅朝着他微笑了一下,就起身走向了铁栏边,歪倒着坐下,开始“嘤嘤嘤”小声啜泣了起来。

  牢里其他人都十分安静,东隅的声音很快就引得了守狱人的注意。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把牌一摔,那高个子的极为不耐的吼道:“哭什么哭,臭娘们,把我手气都哭没了!”

  东隅吓得一抖,哭声更加厉害,好似洪水猛兽般控制不住。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娘们,闭嘴,你以为我会像别人一样怜香惜玉吗?这里的女人都他娘的是残花败柳,老子可惜玉不起来,你也快了,别在那里给我装什么大家小姐!”

  高个子一脸横肉,看着戾气就很重,牢里其他人见他发怒,都缩在墙角,怯怯的不敢看他。

  东隅听他这么骂,也不说话,哭声倒渐渐小了,一抽一抽的,缓不过气来的样子。

  她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能哭的这么真实,这么惊惶难受的。

  那高个子见她消停了一点,这才没有怒到过来踹她一脚,而他旁边的人见了,却笑着说道:“刘哥,发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小美人刚进来可不得哭哭才能安分,上面可是交代了,这两个是要紧的,你可不要把人给吓死了……”

  “哼!老子见不得女人哭啼啼的,烦人!”高个子踢了一脚桌腿,声音明显的不耐。

  东隅抬头看向那矮个子的,见他看着她,目光有些肆意的在她脸上和身子上打转,她强忍着不适,用溢满眼泪的水汪汪大眼,朝着他委屈怨恨的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去,小声啜泣着,身子微微发抖,看着极为可怜动人,像雨打的娇花,需要人揉在怀里狠狠地呵护。

  那矮个子瞧着瞧着,有些心痒难耐,这小美人据说是官家的小姐,还没被开过苞,牢里那些破烂货跟她可不能比。

  之前昏睡着送进来时,瞧着还没什么太惊艳的地方,现下醒着,睁着一双大眼,又哭成这样,着实增色了不少。

  看她现下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那柔弱发抖的身子,他就觉着涌起一阵冲动,流连在东隅身上的目光便更加露骨而肆意了。

  东隅感受到了,她有点恶心,但现下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她只得忍耐。

  她渐渐止住了哭泣,方才只是试探,看来高个子这条路行不通,只有从矮个子那里下手了。

  她又用一种委屈害怕又怨恨的复杂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那矮个子几眼,只把他瞟得有些坐不住了,东隅才略微收手。

  挑逗的手法,她还是会这么一些的。

  那矮个子果然慢慢走了过来,双眼□□的盯着东隅,玩笑着开口道:“哭什么,你可知道送你们进来的人可叮嘱过,小美人有些手段,让我们可不能被你蒙骗了去……”

  “我……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手段,不过是一些三脚猫功夫,你们给我用了药,我现下是一点也使不出来了……”

  东隅看着他,说着说着又伤心害怕的哭了起来。

  那矮个子也是知道的,送进来的人但凡有点武功的,都会喂软筋散,所以他才不担心东隅所说的三脚猫功夫。

  东隅缓缓在手中运气,感受到真气流动,她暗自庆幸,得亏童童平日里给她喝的各种强健身体的草药,看来她的体质对这软筋散有抗力,效力要过了。

  “这样看来,倒是当真可怜了……”他看着东隅,慢慢伸手穿过铁栏,用手背轻轻的极为色.情的轻抚着她的脸。

  东隅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强忍着让他得手一瞬,便装作惊惶的后退了几步,离开了他的触碰,细白的手颤抖着指着他:“你……,你干什么?混账!登徒子!”

  边说边擦脸,又开始“嘤嘤”哭起来。

  这般清纯动人的小美人,那矮个子实在太久没见着了,又回味着方才手背的触感,只觉着心神激荡,这小美人可真他娘的勾人,他要是能玩一下……

  他越想越血脉喷张,但看一眼后方的高个子,他邪笑了一下,才走了回去,跟那高个子继续斗牌。

  新觉坐在石床上,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侧过身子,几缕发丝垂下,脸隐在了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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