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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财宝之争


  迟勇在东山脚下那块地总算保住了。但他并不知道这是黄晓琳用了那箱财宝里的一副金手镯而换取的。

  支玉平自从收了朱仁所送的这副金手镯很是兴奋。他沒想到迟勇为了承包那块地真是下了血本。看來这迟勇还是有家底的。有时间还得敲打敲打他。

  晚上支玉平拿出那副金手镯看着。心里那个美啊。这可是上等的黄金所造。估计能值一两万。承包费才多少钱呢。这迟勇真是有货啊。

  支玉平对着灯光反复看着这手镯子。突然他发现那副手镯上印有“支陆氏”。支玉平很吃惊。怎么还有“支”呢。支玉平明白这副手镯是支家的。如果沒猜错的的话。他猜测自己祖上肯定娶了姓陆的女人。于是这个手镯就归了她。

  支玉平想看來当初李和真沒说错。这迟勇真就把自己祖宗传下來的那些宝贝挖到手了。

  带着疑问。支玉平去了趟省城。专门找专家对手镯进行鉴定。结果出來后。让支玉平大吃一惊。这副手镯足有一百多年历史了。而且所印的“支陆氏”与自己断定一样。就是嫁给支家的一位女人所有。

  支玉平很來气。看來这迟勇居然把自己祖上的东西挖來送给他。这简直就是耻辱啊。

  支玉平返回抹葵峪后。他在家想对付迟勇对策。如果直接找迟勇要。迟勇肯定不会承认。况且李和也已经死了。他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能把迟勇给整住。乖乖地把财宝归还自己。

  支玉平决定先來第一步。拿着手镯去质问迟勇。自己是支家传人。这可是有凭有据的。你迟勇挖到我们家藏的东西。非但不归还。还自己秘起來。

  支玉平來到老宅。开门的是支详谦。支玉平问。“迟勇在不在。我找他有事。”

  支详谦沒有支声。支玉平径直走了进去。“迟勇。在家吗。。”

  迟勇听到支玉平的声音。连忙迎了出來。“支主任。有事吗。”

  支玉平嘿嘿一笑。对迟勇说。“姓支的。你太不地道了。”

  迟勇听了很纳闷。这支玉平找茬真是直接了当啊。于是说。“支主任。有事请屋里说。”

  支玉平气乎乎地进屋往沙发一坐。迟勇让黄晓琳上茶。只见支玉平从包里掏出一包东西往桌上一放。“迟勇。你拿我们家的东西。还当成自己的了。”

  迟勇刚想拿起來看看。只见支玉平立即按住。“我打开你看看。”

  支玉平拿出一副手镯让迟勇看。“迟老弟。你看你拿我祖传东西送给我。是啥意思。这可是明明写着‘支陆氏’。”

  迟勇纳闷了。“支主任。我啥时送给你的。”

  支玉平一听就急眼了。“迟勇。你别在那装蒜。你让朱仁给我送去的。”

  迟勇一听就傻眼了。他并不知道是黄晓琳让朱仁去的。迟勇问黄晓琳。“这是怎么回事。把朱仁叫來。”

  黄晓琳也沒想到所拿的那副手镯居然刻着“支陆氏”。守着支玉平。她还沒法给迟勇解释。她连忙给朱仁打电话。让他过來。

  朱仁一进门。迟勇就问他。“你从哪拿这东西给的支主任。”

  朱仁被迟勇一句话问懵了。这时他看黄晓琳向他使眼色。连忙说。“迟哥。你上次喝多了。不是答应给主任的吗。”

  黄晓琳听朱仁这句话。心里骂朱仁纯时猪脑子。

  迟勇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对支玉平说。“哈哈。支主任我都忘了。上次啊。喝多酒了。说是答应把老宅挖出的那东西给支主任送过去。你看我记性。”

  支玉平也不是傻子。他看出迟勇三个人在那一唱一合。他站起來。“姓迟的。你从我家挖了多少东西。。我可告诉你。你挖的那箱宝贝的事。李和已经告诉我了。你马上把东西给我。咱们就算完事。要不咱们就上法庭。”

  支玉平说完收起金手镯。气乎乎走了。

  迟勇心想完了。看來这箱财宝真让支玉平知道了。看來那次支玉平和李和勾搭在一起。为的就是找到那箱财宝。

  黄晓琳小声说。“迟哥。都是我不好。擅自作决定。让朱仁去贿赂支玉平。还弄穿帮了。”

  迟勇坐在那里沒有支声。黄晓琳和朱仁办这事也是为自己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也沒用。得想办法应对支玉平。

  朱仁说。“迟哥。都怪我。金手镯也沒细看看。就送给支玉平了。”

  迟勇说。“不提这事了。咱们都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应对支玉平吧。”

  迟勇知道那箱财宝里。金手镯是最为普通的。有好几对。黄晓琳也是捡着便宜的给了支玉平。可迟勇不知道。那副金手镯价格也是很高的。

  “迟哥。看來我们真要和支玉平上法庭了。到时咱们就把老宅购买合同拿出來与支玉平对阵。因为合同里明明写着。房子易主后。所有东西都归你。”黄晓琳给迟勇提建议。

  朱仁说。“可别提合同了。那支玉平根本就不姓支。那合同还能有效吗。”

  黄晓琳气得说。“朱仁。要不是你刚才瞎说。也不至于出这事。你就说在路上捡的就得了。”

  “行了。别逗嘴了。咱们就一口咬定在房子里找到的。其他不要乱说了。”迟勇对朱仁和黄晓琳说。

  支玉平告迟勇的传票很快就到了迟勇的手中。迟勇只有认了。看來自己这辈子与支玉平真是一对冤家。

  黄晓琳之前已经为迟勇请了律师。但律师研究了迟勇的案子。律师感觉胜算不大。因为当初签订合同时。虽然说了一切归迟勇。但并沒有提到地下的东西。地下的东西谁也无法确认。迟勇不知道。支玉平不知道。所以理论上讲。应该还属于支玉平。

  但无论胜算于否。既然支玉平起诉你了。迟勇只能硬着头皮上法庭了。

  法庭上原告出示了相关证据。法官问迟勇这对金手镯是从哪挖出來的。迟勇说是从地窨里。

  支玉平当场就予否认。并说迟勇有意在撒谎。迟勇是从老槐树下面的坑里挖出來的。自己还有当初李和的录音材料。提供了法庭。

  虽然李和已经死了。但通过证人都证实那是李和的说话。迟勇感觉很吃惊。看來李和与支玉平当初密谋时。早已经把挖财宝的事都告诉了支玉平。

  迟勇的律师辩驳说。无论在哪挖的东西。从合同书上规定都应该属于迟勇所有。支玉平律师当场予以否决。说当初签订那份合同时。谁都无法确认下面有东西。从支玉平身份上看。之后的东西可以属于迟勇。但之前的东西还应该属于原告。

  原告与被告在财宝归属上展开对决。但从势头上看。迟勇作为被告已不占优势。

  最后法院判决。迟勇所挖的财宝应该归支玉平所有。迟勇真想把支玉平不姓支的事说出來。但苦于自己沒有证据。无法在法庭上说这件事。

  律师问迟勇是否上诉。迟勇说不了。东西就给支玉平了。

  迟勇败诉回來。黄晓琳和朱仁心情都很低落。他们也沒想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就为了那块承包地。却出现这样的结果。

  黄晓琳不断自责自己。迟勇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东西该给支玉平就给。

  朱仁有点不理解。说凭什么给支玉平。他根本就不姓支。

  迟勇让朱仁少说话。支玉平现在姓支。并且拿不出任何证据來推翻支玉平不姓支。不能仅凭德仁说话就证明人家支玉平不姓支了。

  支详谦听说了迟勇败诉了。心里也为迟勇打抱不平。虽然他姓也姓支。但支详谦这人不贪财。对那些财宝根本就不沒当回事。始终认为那是迟勇所有。

  支详谦來找迟勇。说财宝不能都支玉平。也应该有他的一份。然后他准备起诉支玉平。

  黄晓琳认为支详谦说的对。应该有支详谦一半。同为支家人凭什么只有支玉平的。她让支详谦抓紧起诉支玉平。否则这些东西等到法院执行后。支玉平就不会吐出來了。

  支详谦的诉状递上來后。法院來了通知。要求先执行完迟勇的那些财宝。至于分配的事。由支家人自行协调分配。

  支详谦决定去找支玉平。他來到支玉平家后。看到支玉平正高兴的与人喝着酒。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肯定是因为官司赢了。

  支玉平见支详谦來了。就说。“详谦。你來坐。一起喝点。”

  支详谦说不喝。就说件事就走。支玉平就把支详带到里屋去。“详谦啥事。你说吧。”

  “听说迟勇从老宅挖來的财宝。法院都判给你了。”支详谦开门见山就问。

  “对啊。咱老支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姓迟的。”支玉平满脸酒气的说。

  “这些东西应该有一半。”支详谦对支玉平说。

  支玉平一听支详谦居然來和他分财宝。气得就骂。“详谦。这东西沒你的份。当初就把你们家分出來了。任何事与你无关。快滚。”

  支详谦说。如果不给就法庭见。说完就走了。

  支玉平沒想到支详谦这小子居然來和自己分东西。冲着支详谦背影就骂。“你他妈的胆肥了。沒你的份。别他娘想了。”

  支详谦回去后把向支玉平分财宝的事告诉了迟勇。迟勇劝支详谦不要着急。先请律师來商量好后再起诉。毕竟这是支家的事。需要考虑周全。

  支详谦对迟勇说。他打官司的目的就是要回一部分财宝给迟勇。他认为支玉平做事太绝了。老宅高价卖给迟勇了。还要从迟勇身上拿东西。这种人太坏了。

  迟勇笑了笑说。“详谦。财宝本來就是你们支家的。与我沒关系。谁要就要吧。在我这放着。我也是天天提心吊胆。”

  朱仁也给支详谦出主意。并且让他好好和律师研究。毕竟他们支家谁是正统的事。都是祖上人才知道。现在人都沒了。只有村里人能证明。况且虽然当初把支详谦一家分出來了。可是也沒有一纸证明。正好可以起诉支玉平。

  黄晓琳说何不取支玉平与支详谦的血液验证一下dna。然后确认谁是真正支家人。到那时财宝不都给支详谦了。

  迟勇说黄晓琳想得太天真。dna能说明什么。只有支家大墓里的dna才能验证。

  黄晓琳说。那就打开支家大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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