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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沈嘉鱼再编不下去, 又不敢跟他直说三叔归京, 沈家要在京中筹谋对付世家的事儿,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不言语了。

  晏归澜其实来之前已经把她这些(日ri)子瞒着的事调查了七八, 但见她这样推搪,心里自然恼怒,他眯起眼瞧着她, 恨不得按照自己的(性xg)子, 把这小纨绔按在(床)榻上好生惩罚一番。她觉察到危险,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交代今儿晚上的事,就听不远处传来两声呼喊“嘉鱼!”“阿姐!”

  沈嘉鱼忙抬头看过去, 就见沈燕乐架着沈至齐匆忙跑了过来, 沈至齐前(胸xiong)已经被血迹浸透了, 应当是打斗途中伤口重新崩裂开的。

  两人顾不得站在她旁边的晏归澜,先确定她(身shēn)上无恙, 这才看见她(身shēn)边的男人,沈至齐神色惊疑不定, 过了半晌才试探道“晏大都督?”

  晏归澜在人前已经把神色调整过来,扫了沈嘉鱼一眼,这才道“沈参将?”他淡淡道“你如今不该驻守西北吗?为何会在这长安城里?”

  沈嘉鱼心里一紧,正要帮着解释, 沈至齐已不卑不亢地欠(身shēn)道“家中出了些事,无奈朝上的通行令一直迟迟未下, 下官这才出此下策, 晏大都督就算要捉拿下官入狱, 我也绝无二话,只是此事跟我的侄儿侄女无关,还请大都督放他们一马。”

  晏归澜唇角挑了挑,既没答应也没拒了,忽的又转了话头“瞧你的伤势像是中了毒?可是见必安?”

  沈至齐面露讶然,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答道“正是,大都督慧眼。”

  沈燕乐已经按捺不住,他走到晏归澜面前深深弯腰,诚恳道“世子,我知道三叔无调令归京是他的错处,只是如今这毒的解药里还差一味绿蚺血,我三叔到底是朝廷官员,若是在世子面前出了什么事,就怕你也有麻烦上(身shēn),我想向世子交换绿蚺血,不论什么东西,只要世子开口,我定当竭力奉给世子。”

  晏归澜嘲弄地看了眼沈嘉鱼,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晏家如今正派人在西北全力对付沈家,左思右想他都没必要把解药给敌对庶族,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所以她方才才迟迟不敢说实话。

  两边半晌无语,就在沈嘉鱼以为他要直言拒了的时候,他这才冒出句“沈嘉鱼。\aot

  沈燕乐一脸不解,沈嘉鱼却一下子就懂了,他问晏归澜想要什么以做交换,晏归澜说想要她

  晏归澜瞥见她抿起的唇,终于松了口“绿蚺血在家中,沈嘉鱼一道跟我回去取。”

  沈嘉鱼知道没有拒绝的余地,虽然想到今晚上骗他的事心里慌的要命,但还是同手同脚地跟他走了。

  沈至齐目送二人远去,这才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又弯腰重重咳嗽起来,沈燕乐慌的忙扶住她,他摆了摆手,若有所思地道“今儿晚上多亏了晏大都督了,往常真瞧不出来他是这样的(热rè)枕。”

  他咳了几声,这才道“裴世子怕是还在外追刺客,你去命人先把他叫回来吧。”

  沈嘉鱼本想自己骑马,被想到半路上被晏归澜握住了手臂,然后一把拖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的马车从不许别人坐的,沈嘉鱼可能是第一个坐上他马车的外人,却半点荣幸的感觉也没有“世子”

  他按捺住心浮气躁,先从檀木抽屉里取了药膏,抬起她的脸,细细给在额上的伤口涂药,还是忍不住轻轻讥诮“裴惊蛰不是能耐吗?有本事深夜见你,怎么都护不好你?”

  让他最恼怒的事儿,这样大的秘密,她宁可骗了他去寻裴惊蛰商量,也不肯跟他吐露半个字,倘若她今晚上真出了什么事呢?

  沈嘉鱼的伤口被他的力道弄的有些疼,忍不住抿起唇哼了声,他瞧见她的动作,手下微微一顿,慢慢放缓了力道,一点点把药给她涂抹匀了。

  她等他涂好药,默默地选了个稍远点的地方坐下,主动问道“我三叔世子真的愿意借绿蚺血给他?”

  晏归澜眯眼瞧着她,压着恼怒淡淡道“过来。”

  沈嘉鱼一脸抗拒,他指尖点了点车中的小几“绿蚺血你不想要了?”

  她不甘愿地挑了下细细的黛眉,这才慢吞吞地挪过去“世子,其实我可以解释的,唔”

  她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他拽过来,直接按在了马车的绒毯上。

  马车里垫了厚厚的绒毯,这般摔在上头倒也不疼。但他将她的手腕压过头顶,他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沈嘉鱼心跳一下子剧烈起来,慌乱的眼睛都不敢眨,愕然道“世子”

  晏归澜低头看着她,气息灼(热rè),尽数洒在她脸颊上“不叫表兄了?”

  沈嘉鱼想说的终究是没说出来,唇瓣已经被他贴住,不同于上回的浅尝辄止,这回带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硬,似要探究到底似的,他只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就用舌尖挑开双唇,在里面霸道地来回扫((荡dàng)dàng),他似乎在品尝什么似的,还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沈嘉鱼被他堵住的嘴唇,鼻尖和口中满是忍冬花的香气,她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咽,这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无异于助兴,他稍稍顿了下,很快便进犯的更加剧烈了。

  她以为他上次那样亲她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跟现在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一开始他还有些生涩,后面就越发熟练了,甚至勾着她的小舌细细纠缠,原本制住她手腕的手也慢慢往下,掐住了那一把细腰。

  沈嘉鱼双眸已经被亲的有些迷蒙,头脑也不听使唤了,可他这么一按,刚好按在她腰上被撞伤的地方,她这才有些(情qg)形,忙在他(身shēn)下扭动挣扎起来。

  晏归澜本来还在(吮shun)着她的唇瓣,听她的声音里有些痛楚,这才连忙松开她,离了她的唇瓣,撑起(身shēn)子问道“伤着你了?伤在哪里?”

  沈嘉鱼脑子迷蒙的已经像塞了一团云雾进去,微张着红肿的唇瓣,许久不能回神,晏归澜瞧见她这般模样,又想要亲她了,他瞧她有些吓到了,硬是忍住了心思,触了触她的唇角“这里疼?”

  他又轻哼了声“这不过略施小惩,若是下回再这般编造说话,仔细我”他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字呢喃般道“一寸一寸吃了你。”

  她被这话触及心思,终于回过神来,卯足了力气,抽了他一巴掌。

  晏归澜下意识地侧过头,她到底是没打到,只将他的鬓发打的有些散乱,她羞怒半晌,却憋不出词来,许久才骂了句“你你有病啊!”

  她不光是恼被他亲了,更在恼被他亲的心意缭乱,冲口怒道“世子到底想做什么?你们晏府在西北捏造编排,害了我祖父,((逼bi)bi)得我三叔不得不冒着风险回京打点,你敢说其中没有你的指使?本来是朝堂风云,世子做了就做了,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但你转头又来撩拨我,究竟是何意?!”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道“今(日ri)我是骗了世子,可你也不想想,沈家遇到这样要命的事儿,皆因你而起,我敢告诉你我要见我三叔吗?!”

  晏归澜眉间带了讶然,他沉了沉心,拧眉道“我若是说,此事跟我无关呢?”

  沈嘉鱼满脸不信,他也不顾她的抗拒,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他思量片刻才道“晏府如今虽归我管,但到底也分成了几个派系,算计庶族之事的起因是皇上想挑起世家庶族的矛盾,家里偏有人要去咬这个钩,当时我在河西处理战事,无暇过问,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动完手了。”

  沈嘉鱼犹疑道“真的?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她说完就觉着自己问的过了,到底是人家家中私密,凭什么告诉她啊?

  晏归澜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嫌她之意,摸了摸她微肿的唇瓣“是你一直百般抗拒,近来连句整话都不好好说。”

  沈嘉鱼回想了一下,脸上顿时臊了起来,她并没有怀疑晏归澜说谎,以他这样的(性xg)子,素来没必要也不屑于撒谎。

  她正低着头不知所措,他已经凑过来,和她额头相抵,低声问道“你想问的我已经解释清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她正想问什么账,冷不丁瞥见他被她那一巴掌打乱的鬓发,险些吓出一(身shēn)冷汗“谁让你突然”她说不下去,咽了下口水才提议道“要不我让你打回来?”

  她说着害怕地闭上眼,但是把右脸亮给他,一幅任君打骂绝不还口的样子。

  他似乎轻笑了声,似在思量什么“打回来”他伸出白洁漂亮的食指,抵住她的额头,推开她的脸“倒也不是不可,不过得换个地方打。”

  沈嘉鱼睁开眼不解道“换哪里?”

  他不着痕迹地瞄了眼两瓣(挺tg)翘圆润的(臀tun)瓣,又很快收回目光,低眸道“还没想好,以后再说。”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晏府,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消去心结的缘故,沈嘉鱼觉着走路都比往(日ri)轻快几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高兴,她正要提醒晏归澜别忘了送药,才发现人家已经派人取了绿蚺血过去了,她眨了眨眼,认真道“谢谢世子。”

  晏归澜却伸手托着她的下巴,皱眉瞧着她微肿的唇“怎么这样(娇jiāo)嫩?亲一下就成这样了,以后可怎么是好?回去记得涂药膏。”

  沈嘉鱼抓住了敏感词汇“以后?”

  他面露思索“罢了,以后多亲几次就习惯了。”

  沈嘉鱼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脸色又红又绿地转(身shēn)溜了。

  晏归澜挑起唇角瞧她的背影,等过了会儿,突然有管事出来报道“世子您终于回来了,郎君正有桩亲事正要跟您商量呢。”

  晏归澜脸色冷淡下来“哦?父亲又要娶亲?”

  管事显然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赔笑道“哪能啊,小郑夫人还在呢,郎君自然是给您说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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