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还不喜欢你啊
谢以墨觉得,自己如果再和顾凉继续呆在一个房间,他很难保证自己能够一直遵守刚才做出的承诺!
“你现在想怎么办?”谢以墨再次艰难的后退一步。
天知道,他如今,需要付出多么大的忍耐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选择后退,而不是上前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占有她!
“不…不知道。”顾凉摇了摇头,嘴唇都被她咬出血来了,她拧着眉,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管那是什么,我…我不会因为它,变成身体的奴隶!”
谢以墨看着努力保持着清明的顾凉,不禁再次的感慨,她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
很能忍,是非常的能忍!
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臣服于这种身体的原始需要,彻底的迷失自己了。
谢以墨知道或许这个时候,他离开或许对两人更好,可是,离开这样的顾凉,他做不到。
不管是身体的渴望,还是心理的渴望,让他即便忍的都要爆炸了,却还是想要亲眼看着她。
看着这样魅惑的犹如妖精的她!
“你仔细回想一下,你身体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个纹身,之前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谢以墨握着门把手,身子也抵在门上,声音还算是平稳的问道。
顾凉听到他的话,眉头拧的更紧了,她蜷缩着身子,按他说的,努力的调动自己的注意力,去回忆过去的一切,这两天以来的事情,重点是今天的一切。
“我确定以前没有…”顾凉摇头,眉头都要皱的打结了,“刚才,我换上那连衣裙的时候,也没有,就在刚才卫生间出现,是第一次。”
“前两天,和你上床了,我不是…处|女了…”顾凉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的说道,
“就这一点,我身体的唯一不同的重大变化…这个自带媚药的纹身…绝对和这个有关…”
而且,绝对和谢以墨有关!
此刻,她的身体对于谢以墨的渴望,简直强烈的让她觉得羞耻!
甚至,如果她不是强迫着自己去回想自己的噩梦,去回想一切不美好的遭遇,她的脑海中,就会不断的回忆那天晚上的片断——
谢以墨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喘息,他的占有,那种疼痛,还有后面让她觉得奇怪的感觉……
她拢了拢双腿,腿间的泥泞,让她恨不得自己毙了自己得了!
估计天底下最放|荡的女人,也不会像她如今这个状态!
天杀的!
她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她不要成为一个放荡|下贱的女人!
她不要成为被身体支配的奴隶,没有思想的,没有感情的,只是臣服于身体欲|望的和他人上床。
一次就够了!
她宁愿难受死,也不想要第二次,即便这个人,还是谢以墨!
不,就是因为这个人是谢以墨,所以,她才不能接受!
她和谢以墨之间,不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她只想和他保持一份简单的关系,可以是朋友,是导师,或是长官、上司都行。
她和他是不对等的,她将谢以墨当成一种远远的仰视的目标,因为没有顾忌,因为没有企图,才可以在他面前,坦然的做自己。
她对他感激,甚至谢以墨要求她去杀人,作为他帮她的回报,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去做。
可,不是和他上床。
因为,这会让她的身份改变,这或许也会让她变的对他有企图,让她再也无法在他面前,肆意的自在的做自己。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肮脏的牲口,真正的成为供人泄|欲,供人玩乐的工具而已。
其实,说白了,只是没有爱情而已,没有爱慕之情,所以,更不能接受和一个现在对她如导师般存在的人上床。
“除了刚才说的,你又在想什么?”谢以墨见顾凉陷入沉默,哑着嗓子问道。
“想…不能和你上床的理由…”顾凉抬起头,看向他,扯出一抹笑,说道。
“哦,是什么理由?”谢以墨有些意外,感兴趣的问道。
“还不喜欢你啊…”顾凉翻了个白眼,嘲讽他问出这个蠢问题。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谢以墨哂笑一声,有些讽刺道,“那你之前,还不是和我都做过了…”
“那是无心无情的牲口顾凉,不是现在的我…”顾凉的头向后猛的一撞,发出一声痛的闷声,她缓了缓,才接着说道,
“现在的我,对你上了心,有了感激,甚至崇拜之情,却不是爱情,所以,不行…”
谢以墨听了她的话之后,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忧伤。
摇了摇头,甚至,在内心轻叹了口气,谢以墨冲着她说道,“你这个理由,比上一个更好。”
“谢谢夸奖…此处应该有掌声…”顾凉松开拳头,看了眼被自己掐的出血的手心,继续说道,
“鼓励顾凉同学,找到了感情的真谛…”
谢以墨听了她的话,无语的摇头笑了笑,揉了揉额头,拧着把手,打开她的房门,让屋内越来越甜腻的气息散一散。
在绝境中,自我调整,甚至调侃,或许是顾凉的一种生存的本能,训练出来的本能。
这样无端的猜忌,没有任何实质的依据,并不能对两人此时的状态有帮助。
谢以墨放弃了这个问题,倚靠在门框上,想了想,低声问道。
“想谈一谈你养父怎么死的吗?”
“这样谈…现在谈?”顾凉不由的睁大眼睛,拧眉问道。
“说点沉痛的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不是正好?”谢以墨挑眉。
顾凉咧了咧嘴,嗤笑一声,头抵在后面的墙上,眼眸仿若更红了,她叹了口气,说道,
“这可…真讽刺,我从来没想过,会和…另外一个人说起这事,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正好今天尝试一下。”谢以墨口吻淡淡的,语气中,并没有多少催促或是鼓励的意味。
说不说,只是看顾凉自己。
“那是我心底的噩梦…”顾凉沉默了许久,才有些断断续续的开口道,
“一梦…七年,知道我…为什么早上这么开心的给你打电话吗?”
“昨晚没再做噩梦?”谢以墨猜测道。
“是呵…”顾凉仰着头,扯嘴笑了笑,“被一个…血腥的噩梦,折磨了…七年,没有疯,我…很厉害,是不是…”
谢以墨沉默,觉得心口又有些犯堵。
心疼。
又过了一会儿,顾凉声音有些飘忽的说道,“我…我爸是被我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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