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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9:星月


  “明月,宋、明、月。”布桐迷迷糊糊的,一字一顿,烧得通红的脸上还杨着笑。

  宋繁星闻言,噗通一声跌倒,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还在迷迷糊糊叫姐姐的女孩,呼吸急促,喜极而泣。

  紧接着又爬起来急问,“你姐姐叫明月,那你叫什么?你是不是繁星,你是不是我妹妹?”

  布桐没再回答她,而是紧紧邹起眉头,痛苦地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姐姐……好疼啊,姐姐好痛……”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姐姐……她是恢复儿时被宋冬青一家虐待的记忆了?

  宋繁星的问题得不到答案,却已忍不住相信眼前的布桐是自己妹妹,顿时听到她在梦魇中喊痛,心都快要疼碎了。

  “妹妹别怕。”宋繁星心疼地拥抱布桐,安抚,“姐姐会保护你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了,你不要怕,没事了,乖……”

  安抚许久,布桐才重新恢复平静,沉沉入睡。

  宋繁星却是在安抚好她后,坐回椅子,掩面低泣,心脏撕裂般地疼,也凉透了,一想起自己竟为复仇,把妹妹送到仇人身边,害她双手沾染罪恶,更害她失身于人,就没法原谅自己。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占了妹妹身,享了她荣华,还害她受罪。

  就没有她这样做姐姐的。

  宋繁星恨不得捅死做下决定的自己,抬手啪啪扇了自己两耳光,又坐了半响,才帮布桐更换毛巾,出门。

  ……

  没有人知道,她在布桐房里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只知这位二小姐,仿佛是阎罗附体般,戾气沉沉地叫齐顺,“来书房一趟。”

  “有件事,我需要你亲自去办。”一进书房,宋繁星就直入主题,“一周内,我要看到宋思源滥交的新闻满天飞,且不能脏了我们自己的手。”

  宋立阳给她妹妹下药,害她妹妹被欺负,她就要提前让他妹妹沦为荡妇。

  “是。”齐顺应得毫不犹豫,随后又担心,“我走了,你这边……”

  “我近期不会离开苏城,且有陌雪几人保护,出不了事。”

  宋繁星应完,接着下第二道指令,“安排一个做情报的,彻查叶时修跟他背后的叶家,事无巨细。”

  叶时修占了她妹妹便宜,还轻贱她妹妹,她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这两件事,除你我之外,不可被任何人所知,如有违反,终生不用。”设计让人滥交且曝光,不是件小事,需绝对保密,把自己摘干净才能不被查处。

  这也算是齐顺被安排到宋繁星身边以来,接到的第一项风险任务。

  齐顺起身,郑重回:“定不负你所托。”

  ———

  布桐这一觉睡到晚上九点多。

  几乎是她一睁开眼睛,宋繁星就发现了,忙起身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布桐反应有些懵,愣怔地看着她,不答反问:“宋姐姐,你怎么在这?”

  “知你发烧,这边又没有女生,我就过来了。”宋繁星边答边拿温度计给她,“量量看烧退了没。”

  “哦。”布桐接下温度计,放进腋下,目光整个过程都没从她脸上移开。

  宋繁星瞧在眼里,心酸地保持微笑,回望着她。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缠,都没有说话,却也不尴尬。

  直到温度量完,布桐取出温度计看,“已经恢复正常了,宋姐姐你是一直守在这里的吗?”

  “嗯。”宋繁星自主拿回温度计,看一眼确定已正常后收好。

  布桐甜笑着道谢,“谢谢宋姐姐。”

  这谢,宋繁星接不下,深呼吸稍稍平复情绪,正视布桐,“你前面做梦时,我听到你叫了姐姐,说你姐姐叫小月亮,宋明月。”

  布桐脸上笑意凝滞。

  “你是繁星吗?”宋繁星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布桐垂下眼眸,咬唇,沉默半响,点头,“是,我是小星星,宋繁星,爸妈取名时说我俩叫星月,似繁星明月那样珍贵,因出生时姐姐在前,名字就改为妹妹在前,要互相扶持,相亲相爱。”

  原本也没想一直瞒着,只是想报完仇再相认。

  宋繁星咧开嘴,笑着起身抱住布桐,“真好,那你还记得我是怎样成为宋繁星的吗?”

  “七月时,我在云南丧命后,你穿过来的。”布桐回抱住她,“姐姐,我好开心自己还能活着见到你。”

  云南魂穿一事,只有姐妹两知道,不会有假。

  宋繁星心安了,不再有一丝怀疑。

  失而复得地巨大惊喜,在姐妹俩心中横冲直撞,二人紧紧拥抱彼此,喜极而泣,久久方松。

  宋繁星抽纸巾,帮布桐擦脸,“我们还能在人世重逢,是喜事,不哭了。”

  “我是高兴的。”宋繁星又哭又笑地接下她手中纸巾,自己擦脸。

  宋繁星温柔地注视着她,等双方都从姐妹相认的巨大情绪波动中平复下来,才再度开口,“你刚刚提到爸妈给我们取名的用意,是恢复小时候记忆了吗?”

  “嗯。“布桐重重点头,恨恨地说,“我已想起,爸妈跟爷爷都是被宋冬青夫妻俩害死的,所为海难都是阴谋。”

  这点跟宋繁星原先猜测吻合,她没有意外,只有再听一次扔控制不住情绪。

  她急问,“你儿时是怎么知道的?我们现在还能去找到证据吗?”

  她没有幼时记忆,想找证据也无从下手,但如果妹妹有,她一定会将宋冬青夫妻俩绳之以法,替父母爷爷讨回公道。

  布桐摇头,遗憾,愤恨地说,“我知道是苏凤兰在虐待我们时说的,那个时候,她跟宋冬青都已不打算让我们多活,每次打我们时,都有恃无恐,口没遮拦。”

  那会在宋冬青夫妻俩心目中,姐妹两都是注定要被虐待致死的人,打她们时自是怎样让她们痛上加痛,就怎样说。

  还坦白承认,就喜欢看她们恨他们恨得要死,却不能只能像狗一样被他们虐待,拿他们半点办法都没有的痛苦样子。

  总总恶行,在当时年幼的姐妹二人心中,留下了深深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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