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马性

　　维斯史特的马很快，马蹄塔在伯明翰的石砖地面上，马蹄的声音蹄踏，高头骏马总是用它的俊眼仔细的盯着周围的景色，只待主人的命令，便会随即狂奔至主人所指的位置……但它的马性使得它不敢在城内乱跑，以免给得它的主人带来麻烦，它似乎知道：只要有了麻烦事情，它那俊俏的眼睛就会看的东西变得不痛快，因为它的主人会想到办法责惩它！

　　维斯史特是个谨慎的人，他养的马尚且如此，何况他作为克莱孟七世的次席大审判长的最高枢密使。他了解他的使命以及他必须进行的使命，他代表了克莱孟七世的法，更代表了法的严酷与无情，铁铸造的法，人铸造的情，那么一定是克莱孟七世的法高于任何事物，甚至包括维斯史特的使命。他自己即便是知道这一点，那么他的马也成为了践行法的利器！这便是克莱孟七世的魅力，他可以将一切用作伟大的审判，并且为其进行裁决！哪怕是一匹微小而不足道的马……

　　维斯史特进入伯明翰城内后，士兵想要询问他的来历，甚至那些士兵已经来到了维斯史特的身旁，但那铁面无私的维斯史特，代表着严酷和冰冷的寒冰与铁的他，只是淡淡且带着蔑视的说到：“审判所！次席大审判长的最高枢密使，维斯史特·金，需要请见审判长！”

　　卫兵光是听到了“次席大审判长的最高枢密使”的这条近乎于、在卫兵心中堪比“御令”般的名称称号，他便吓得不敢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卫兵不仅不想，更不愿意知道维斯史特想要干些什么，但此时，维斯史特却告诉了卫兵，他的任务以及所要作的事情。卫兵感受到寒冷而凄冷的恐惧，好似从维斯史特的口中诉说着他的使命，审判和裁决的力量已经贯穿了卫兵的胸膛甚至是脊髓，他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与死亡的凝视。于是卫兵倒退了两步，竟然忘记了该说些什么，只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此时的这名卫兵已经失去了他作为卫兵的职责，毕竟卫兵的性格不是马性，他不像马一般能被感触或者感触不到恐惧。马可以被驯服，但卫兵的思维已经几乎快要凝滞。维斯史特的威力以及他的职位，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快要凝结了！维斯史特将威压的气势压缩到极致，这样却又使得空气几乎在停滞！维斯史特最后瞥了一眼卫兵，他不以为然的稍微快些打马而去，卫兵则目瞪口呆且呆若木鸡的站在了原地，他等待着厄运的到来：因为他知道他不仅没有作为一个卫兵的职责：他需要盘问每一个路过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违叛审判所和裁判所的规定。但现在，他被裁判了，就在刚才，被维斯史特，而他的表现还不是太好。因此他在担心他自己的小命。

　　不过他一直还在想维斯史特的马匹……他一直在维斯史特离去之时，他都在思考维斯史特的马匹：他的马可真漂亮，如果能骑一下就好了……这马也愿意让人骑，看来被人骑就是马的特性……他有些开始像哲学家一般的思考，那颗不过是他在胆战心惊被吓怕的时候的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的思维反应。而后他又想了有些俗事：这匹大高马是怎么被驯服的？驯马的师傅可真有本事……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他的妻子，他甚至连为什么他会想到他的妻子的原因都不知道……他就是想到了，也许是因为昨夜的温柔以及他认定了他自己因为刚才招惹了那名“审判所的记不住官职的大人”从而害怕，因此在胡思乱想：从马想到了他的妻子……

　　其实这名卫兵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也许猜不到可能他直到老死，也就是一直一辈子当成一名卫兵了，谁也没有人能直到他的命运，他自己也许只能猜测或者揣测……当然，维斯史特根本也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何他一般见识……

　　维斯史特的十几名审判所的士兵跟随在他的身后，他们都骑着马，马都很威风凛凛。维斯史特来到了伯明翰的裁判所。他下了马，他手下的审判所士兵跟随在他身后，他们都很威风凛凛。他们来到了裁判所内部。维斯史特让他的手下在门外等候，哥特式高耸的塔楼耸立在天空中，维斯史特的卫兵、他手下这些忠诚的勇士们，便在裁判所的院子内，审判所的门外等候。

　　“你知道这些……现在的法太过严厉，它太过严厉！它太过隆重……是不是创造者也会这样做？我经常会如此问自己……”一位老者在裁判所的内部转身，然后再向前走动，走到临近墙壁的位置，再次转身继续重复着原本的动作。

　　“大人……我认为克莱孟七世正是这个时代的救星，他不仅是如此，更加是我们需要敬重的人。”在老者面前等待着的人是一个面色沉重的中年人，他的脸色如刀锋割裂一般。他的脸上有几道伤疤，他的胡须密布，使得他看上去像个死尸般的面色更加瘆人而恐惧。他好像是持着一个火把，他总是这样，他手中并没有什么火把，但他却令人感触到一种类似于错觉的感触：他手中有一束火把，火把可以给人指明方向！

　　但事与愿违，老者面前的这位便是使得戴维和安月差一点死去，从考文垂的旅店内将安月带走，使得安月受了一晚上的非人对待之后，使得安月遍体鳞伤的人，同样他还是对着戴维说出：“事出必有因”的那个被戴维误认为是裁判所士兵的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裁判所的枢密使维金·霍普金斯……在裁判所拥有相当高的权力的人。

　　而那个正在踱步的老者，长着仁慈的而充满愤怒的面容，老者相貌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长得距离“其貌不扬”差距已经不大了。但老者却透露着与那名脸上长着疤痕的裁判所枢密使：维金·霍普金斯有着不同的眼神与面容，至少那上了岁数的老者看上去使得其他人不会认为他是有所图谋之人。

　　其实老者有着独特能感染人的力量，他的眼神充满了能感染人善意的力量。

　　并且这个时候，维斯史特恰巧进来，他正是来见那位老者的。而那位老者，正是审判所的大审判长埃斯特顿，与裁判所的大裁判长并驾齐驱的克莱孟七世手下两位重要的执行审判的要员。他们仅代表了克莱孟七世的严酷和法！

　　维斯史特是来找大审判长埃斯特顿，他有重要事情需要在今日像埃斯特顿大审判长回馈和报告。因此他才在今日骑马如飞得进入伯明翰，他不愿一个人为他触犯特例包括他自己，因此他将马骑得如飞，在伯明翰的城门即将要关闭时进入了伯明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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