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使鏖战孙悟空，二甲齐现镇星台
大高加索山脉处的14号监测坐落于山脉的一个小镇旁，14号监测站建立的目的是因为旁边的一座近年新建天文观测站。当地人称之为“观星台”。
观星台建立的目的除了基本的天文观察研究外，主要则是为了监测天外诸神活动以及对其侵略的随时应对。而俄罗斯为了保护这个具有重要意义的天文监测站，也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天外入侵的信息，因此特别同守望者学院在此处联合设立了高加索14号监测站。
轩辕飞雪三人从爱尔兰飞到了俄罗斯，在中途转了2次长途汽车后到达14号监测站。监测站地处小镇西面一处山脚下，再往西远远眺去，依稀可以透过云雾看到伫立在山巅的观星台。观星台呈凹字建造，中间是一座大型天文望远镜，辨识度很高。
三人被领着穿过大门，来到一幢4层高的楼层内，一进门，就有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大兵走过来热情地和他们握手打招呼。
“你们好，我的朋友，等你们很久了。我叫做果戈里，这位是苏马罗科夫中士，那边的是罗蒙洛索夫少尉。因为监测站人员较少，不能像其他地方一样成编制分组，所以由我们来带你们几个。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这里的任务只有每周巡逻和一些生活事务。欧，对了，看到西边的观星台了吗？有时我们也会去那里，负责协助研究人员解决工作问题，其实也就是充当一下苦力。”果戈里手比划着对三人说道。
一旁满脸大胡子，带着一副墨镜，被称作苏马罗科夫的人手对轩辕飞雪一甩，轩辕飞雪下意识接住。是一根有拇指般粗细的雪茄，轩辕飞雪看了一眼，转手递给了风问，后者也不客气。
苏马罗科夫中士拿起一份文件，审视着上面的内容。自言自语般念道：“轩辕飞雪、李闻天、风问。因为械斗被守望者开除了，有点意思。”
“我说，守望者里因为不同种族原因动手的多了，打架抄家伙也不至于被守望者踢出来吧。”果戈里不解问道。
“嗯，光打个架是不至于。不过要是有一个打晕了教官，把二十多个学员打得倒地不起，差点把械斗变成火拼。手里捏了颗手榴弹要和在场的所有人同归于尽的话，就至于了。”一边风问瞥了一眼俩人，面无表情地道。
“嚯嚯，看来新来的几个小伙子都很有活力啊。”大胡子苏马罗科夫拍了拍手。
“这几天我们这任务比较特殊，好好干别出岔子别捣乱。”
见三人不解的模样，一直沉默的罗蒙洛索夫少尉终于开口道：“你们被守望者劝退出来到这，正好遇上了中俄筹备了两年的联合军事演习。而且最近学术界在我们旁边的这个研究所有个学术交流。”
“军演的目的是为了增强相互之间的军事交流，学习理论和实践经验，增加协同作战的配合和默契性，进一步加强全面战略协作关系。也在于表明政治立场，增强双边关系和多边信任，加深合作关系和在当下特殊情况下的政策取向和主张。并就建立联合防线提出看法”
果戈里和苏马罗科夫见少尉又犯了老毛病，齐齐伸手。“少尉，停！停下！”
果戈里挡在少尉面前，笑道：“简单的说，最近全世界的天文学家要在观星台那开个大会，我们负责站岗巡逻。”
苏马罗科夫插嘴道：“简单的说就是干他娘的。”
轩辕飞雪立即猛地一点头。“懂了。”
罗蒙洛索夫少尉交代了一些监测站注意事项和日常任务后便离去。
果戈里性子颇为跳脱，又凑上来问道。“我说，你一个人在守望者打倒了20多个学员，是真的吗？我可听说里面的都是精英啊。”
轩辕飞雪扳着手指头数道：“21、22、23。嗯，他们所有人凑上来，给我干翻了23个。”
迎着果戈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轩辕飞雪颇为得意。
“23个是挺厉害哦，胳膊好了嘛。”风问白了他一眼。
苏马罗科夫把手中抽完的雪茄从窗户扔了出去，摸着下巴问道：“我听朋友说守望者美女如云，是真的不？”
李闻天听大胡子这样问，眼睛里的光闪了闪道：“嘿嘿，那可不，来自世界各地的姑娘啊。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守望者里都找得到。就算哥们你口味重喜欢剽悍的，那战斗系里也有。那里的姑娘，像天使一样啊。”李闻天想起了刚认识才没几天的诺凛，一脸感慨。
“怎么跟你说呢，就跟那花田里的玫瑰一样，啧啧。”
“门牙都给打没了，还想姑娘呢。”风问又嘲讽道。
果戈里又凑到风问面前，道：“这位同志能和他俩一起莅临咱们监测站，想必也不简单吧。”
风问随口道：“本来是个普通学员，跟他俩扯上关系倒了大霉。”
“哦，我觉得sword的人可不是什么普通学员。”果戈里瞄着风问手掌内侧的一个细小精致的纹身，纹着“sword”一词，一脸笑意道。
风问脸上笑意不在，眼神一寒。
“sword，什么sword？”轩辕飞雪问道。
“sword，数年前一支活跃在世界各地的雇佣兵小队。仅仅八人的队伍，却常年位列雇佣兵排行榜前10，可谓是战功累累，功勋显赫。”果戈里说到此处戛然而止。
风问猛吸了一口雪茄，将其扔了出去。“以前当过雇佣兵，风险太高，现在洗手不干了。”
果戈里听此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让几人自行熟悉环境。
晚饭过后，苏马罗科夫带着轩辕飞雪进行例行巡逻。
监测站外皆是绵延的山峰，巡逻的路线围绕着观星台四周。
大胡子依旧戴着那副墨镜，手拿一根雪茄。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道：“轩辕飞雪是吧，家住哪啊？”
“中国湖北。”
“那又为什么去守望者，我看你也不是那种喜欢受纪律约束的人，为了拯救世界？”登上陡峭的坡顶，中士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唉，长辈之命难违。”轩辕飞雪颇为无奈。
“有喜欢的姑娘吗？”
还未待飞雪回答，中士又自顾自地说道：“有的吧，你这个年纪。”
说完脸上浮现起了笑容，笑道：“我年轻还没入伍那会，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晚上的酒吧。我告诉你，看到了那种一个人独自坐在吧台上的女人，可一定要上去请她喝一杯。”说道此处故意停顿了会。
“怎么说？”轩辕飞雪好奇问道。
“嘿嘿，说不定那晚上几杯威士忌你就能把她哄到床上去，共度一个难忘温柔的夜晚。”大胡子中士咂了砸嘴巴回忆着，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啧啧。”飞雪心里暗自感叹，看来自己常年住在山里，还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两人体力不俗，一路闲聊间就这么沿着上山的小路走出了十来公里。看了一眼轩辕飞雪，爬了那么久的山气儿都不带喘的。中士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暗道这小子是不是属骆驼的。
指着不远处的山顶，“前面就是观星台了，带你去参观参观。”
“我不听说这地方挺重要的吗，还能随便进去参观？”飞雪问道。
“的确，而且这里最近正在举行一场会议，关于天外观测成果研究的，世界各地在这个领域的大人物都来了，都想第尽快得到观测的第一手数据。”中士看着山顶，娓娓道来。
“这想进去不就更难了吗？”
中士拍了拍胸脯，颇为自信道：“嘿，有我在，就和回家一样。”
“那敢情好。”
“带你小子去世界级的顶尖研究所见见世面，走着。”大胡子朗声道，扬了扬手于前带路。
轩辕飞雪一直以为这种搞学术研究类的地方会很严肃，人人正襟危坐，奋笔疾书，还时不时提出个人看法和见解。
而此刻的景况改变了他的认知。
大堂内熙熙攘攘，勉强能看出以几个人为首，分为两边，此刻吵得不可开交。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唾沫横飞，语气激昂。场内唇枪舌剑，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看不出一点学者应有的儒雅气质。
轩辕飞雪看到这一幕傻了眼，苏马罗科夫也是皱了皱眉，显然场内这嘈杂的一幕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哟，苏！”
听见招呼，苏马罗科夫循声看去。打招呼的人是个老头，身材精瘦，头顶秃了大半，脸上布满皱纹，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李博士。”苏马罗科夫转头看去，问道：“这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指了指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
“先到我那喝杯茶吧。”被称作李博士的老头伸手向一旁示意两人道。
两人随李博士走到离大堂较远的一处安静客厅。坐下后李博士又慢慢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才开口道：“苏，今天怎么有空来这。”
“例行巡逻，顺便带新人来这参观参观。还有，刚刚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差点以为来错地方了。”
李博士喝了口茶，苦笑道：“那些都是各地来的学者，一开始是在讨论一些学术问题，后来又谈到了观测优先权和研究数据的问题，因为意见不同就吵了起来。你也知道，这里是守望者提出来并建立的第一个天文监测站，也是科研设备最为尖端的一个研究所。大家都想第一个去进行观测，但谁也不让谁，争论不休。后来不知怎么又谈到了数据透明度的问题，认为研究所私藏了一部分数据。”
李博士顿了顿，再道“然后就成了你看到的那样，大致就是以中俄和美英法的人为首，吵得不可开交。
苏马罗科夫叹了口气：“诸神入侵就在眼前，各国暗地里还在勾心斗角。让人担忧啊。”
李博士放下茶杯，道“唉，也怪这事情来的太突然，在所有人的认知以外。我要是再年轻个40岁，定要带我那几百篇论文去找真神辩个高下。”
“哈哈哈哈哈！”
说完几人都是开声朗笑。
李博士一边笑一边咳嗽，招了招手又道：“还有，就是我有个个人想法。你看啊，我们发展到如今，靠的就是科技二字。在不断探索的过程中，形成了一个科学体系。本着追寻真理本质去研究探索这个世界。所以我就觉得，所谓的神他们也有一个自己的体系。你看，哲学上就讲过”
李博士正说道兴头上，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一人喘着粗气神色慌张道：“李博士，快到大堂去。”
李博士听这话一惊，问道：“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刚才接到上级紧急电话，立即集中所有人前往中央大厅。”
于此同时研究所各处广播也在一遍遍重复响起，通知研究所内所有人前往中央大厅。
几人刚走出门，轩辕飞雪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这通讯器是在守望者时临走前诺凛给他的，有什么事靠这个联系。
打开通讯器，李道桢略带急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子，找个周围没人的地方说话。”
轩辕飞雪看了一眼前面赶往大厅的李博士和苏马罗科夫，悄悄往后挪了几步，退到走廊拐角。
“喂，轩辕飞雪，听得到吗？我是李道桢，轩辕净屠他大哥。”
“哦，听老头提过，不过他说的是英国二世祖是老二，你是老幺。”
“闭嘴，听我说。我们这边已经向你所在的研究所下发了紧急通知，现在所有人应该都已经集中到一处了。”李道桢骂了他一声，赶紧说正事。
“对，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观星台这的，你们给我装定位了？”轩辕飞雪以疑惑的目光看着手里的通讯器。
“没空和你解释。你走的时候诺凛已经把破军交给你了，你自己也早就知道了使用方法。”李道桢顿了顿，喘了口气又道：“你现在，马上出去！”
轩辕飞雪听此心底一沉，一边往外跑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们来了吗，来的是谁？”
“刚才守望者这边检测到有多个高密度能量源进入大气层，落点正好是高加索山脉的天文研究所附近。所以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冲着聚集在那里的科学家们去的。”通讯器里李道桢语气沉重道。
“我要怎么做？”
“守望者已经派遣了离你那里最近的一支防御小队去了，但是最快也要三个小时才能赶到。在这之前你得一个人保证那些个科学家的安全，现在在那里的都是学术界的泰斗，各个国家的宝贝，精贵得不得了。你一定一定得把那块地儿给护住了，把天上来的拦住，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轩辕飞雪关了通讯器，活动了下还为痊愈的右手。略显无奈叹道：“老头，净给人出难题。”
观星台20里外，盈日渐亏，太清初沉，曦光明灭，乾坤沉沉而九方冥。乃见有大星坠地，赤而芒角，闪烁如电，自西南东北流，长尾拖曳万里。
流星砸落在大地上，一个身影从火焰和烟尘中缓缓站起。他就如一尊石像立在那里，残留的余焰在衣袍上静静燃烧，脸上皆被烟火熏黑，唯有那双狭长的眼睛里迸射出精光，看着从天上一个个落下的追兵。
落下之人皆戴银盔，着银甲，铠甲上镌刻有精致花纹缠绕。背后伸展出一对巨大的白色翅膀，羽翼澄澈洁白。手持利剑，如一汪秋水。
天使中为首的加百列平举起挥出一道剑光，带起疾风吹散了缭绕的烟尘，淡淡地说道：“束手就擒！”
烟尘浅浅散去，慢慢露出里面那人模样。
乃是：身穿锁子黄金甲，头戴凤翅紫金冠。脚踏藕丝步云履，手拿如意金箍棒。
再看向那面容，却是生的丑陋凶残。毛脸雷公嘴，朔腮别土星。查耳额颅阔，獠牙向外生。
正是花果山水帘洞的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孙行者。
孙悟空并不理睬，挠了挠耳朵，尖声笑道道：“哈哈哈哈，诸位追我一路下来直落九千仗，这风，可吹的清凉了？”
声线异常尖锐刺耳。
“冥顽不灵！”
众天使以加百列为首，将行者围在中间。行者迎击，不断游走。从地上打到天上，场内打到场外，金铁交击不断，火光飞扬，剑芒闪烁。
众天使围住行者，转灯儿般厮杀。行者架隔遮拦不定，隐约有落于下风之势。
四面攻来，将行者堵着打压。退也不退出，攻也攻不下，行者那是恼怒，从后脑揪出一撮毫毛，鼓起一吹，飘散的几缕毛发如炸开一般变作那行者模样的分身，皆是捏着一根棍子喊叫着扑打开来。
加百列不在场中多做纠缠，振翅而飞掠起数十米，高举手中圣剑。
“孙悟空，迎接制裁。”
加百列手中圣剑燃起烈焰，光芒炽盛耀眼，如一轮烈日朝阳。
圣剑光华愈烈，突然天空传来一道若百年前劫法场般的震吼。
“刀下留人！！！”
云雾中两道身影皆着武装落了下来。
其中一人正是身着破军战甲赶来的轩辕飞雪。
破军整体为深色，两手装载一双动力臂铠，肩处有特殊金属打造的龙鳞护肩。充满着次世代的科技和工业感。
轩辕飞雪看向和他一同闯入的另一人，也是同他相似的一套次世代战甲。战甲上布有细密的鳞片，形似野兽。
他手中持兵而来，轩辕飞雪细看过去那武器形状怪异，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张弓，但弓却无弦。
正当轩辕飞雪思索此人来路时，加百列却是缓缓放下了剑，开口道：“守望者，我不希望你干涉我。我在此代表诸神对孙悟空进行审判。”
手持无弦弓之人冷笑道：“你一个人凭什么代表诸神，审判？你这不是审判，是独裁。”
加百列听闻此言，无奈一叹，看向一旁轩辕飞雪道：“守望者，我希望你能授权于我在此审判孙悟空。”
轩辕飞雪心里疑惑这天使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就那么给他面子。
加百列又道：“你是地球的守望者，你有权对诸神的外来入侵进行审判。”
“我咩有。”轩辕飞雪愣愣地答道。
“根据众神的约定，任何一方势力不得对地球加以任何干涉。但你身为地球的守望者，有权力对诸神外来势力进行审判与制裁。”
轩辕飞雪还是愣了楞。“呃不，我咩有。”
加百列扶额叹息。“守望者，我并无纷争之意，孙悟空私自侵入违反了协定，我来此只是为了保护地球秩序不被破坏。维护它的和谐与安宁。”
加百列话音未落，行者尖锐刺耳的狂笑刺入所有人耳朵里。怒道：“妖孽休得在此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我等取经度化来的天下，我自当拼死护之。你等口口声声所为正道，暗地里不知又是做地甚些勾当。”
“孙悟空，秩序的稳定与和谐自然会有天使维护，反而是像你这种不顾大局，凭意气行事的不稳定因素，才是和平的最大阻碍。你给我立刻离开地球，这事儿，没得商量。”加百列语气强硬。
行者软硬不吃，两手捏着金箍棒反嘲道：“哼，只怕老孙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摸了去。爷爷奉劝你休要再纠缠，否则爷爷怒起来，棒子可不张眼睛。”
加百列看向轩辕飞雪：“守望者，我要带这猴子离开，希望你不要阻拦我。”
“离开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动手，你们若是动起手来，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加百列看向一旁持无弦弓之人，那人亦是点了点头。
加百列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表示理解。但是守望者，我希望你记住。在黑暗和灾难中，天使永远会秉持着信仰正义和真理的理念，并有将其贯彻到底决心和能力。我希望往后的纷争里，我们不会成为敌人。”
又看向行者，语气不善道：“孙悟空，你的所作所为我会向诸神如实传达。”
行者毫不放心上，甩了两甩棒子扛到肩膀上。
“哼！尽你到那里去告，我老孙实是不怕。玉帝认得我，天王随得我，二十八宿惧我，九曜星官怕我，府县城隍跪我，东岳天齐怖我，十代阎君曾与我为仆从，五路猖神曾与我当后生。不论三界五司，十方诸宰，都与我情深面熟。随你去告，你看看有谁敢拿你爷爷怎么办！”
“孙悟空，下次来的人，我觉得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加百列携众天使振翅而去，那持无弦弓的一甲也独自走远。
“云霄上风大，别着了凉。”行者挠挠耳朵，漫不经心道。
众人都离了去，原地就剩下轩辕飞雪和孙悟空。
“嘿嘿，大圣。”轩辕飞雪冲孙悟空摆了摆手。
“嗯，小子。你就是守望者？”
“嘿嘿，上星期还是的。”
“小子，我问你。长安城往哪走？”孙悟空扛着铁棒，四处眺着。
轩辕飞雪寻思问路也不是这么个问法，在大高加索山脉问长安城怎么走？
轩辕飞雪大致找了个方向，往西南一指。“往那走。”
“大圣，长安现在不叫长安了，叫西安，离这远着呢。还有我说大圣，你为啥违反那个啥协定自己从天上跑下来啊，你去西安要干啥？”轩辕飞雪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心，冲孙悟空问道。
孙悟空轻跃到一块石头上，笑道：“小子，告诉你也无妨，说与你听听，也让你长长见识。”
“我给你讲，你可别信了他们的鬼话。那些个神仙的约定，不过明面上的摆设，嘴上说着谁也不能来这儿，可暗地里都活络着歪心思。”
孙悟空语气愤懑。“特别是英灵殿那老头，脾气怪得很，那脸变得比俺老孙还快。和各路神仙说翻脸就翻脸，搞得人心惶惶。”
“那大圣，你现在去西安干啥勒？”轩辕飞雪问道。
“当初为了天下苍生，众仙达成共识远离凡尘，任何人不得侵扰于此。可奥丁那老贼子前几年发了疯，做事出格，不断挑衅众仙家。后来则直接无视以往的约定，挑起各方矛盾，引起争端。”
轩辕飞雪道。“你的意思是，诸神协定就是不许任何神仙来地球，然后奥丁打破了约定，还和其他人动了手？”
说到这孙悟空叹一口气，又道：“不错。前些日子哪吒不知为何擅自闯了下来，奥林匹斯的海神紧追在他后面。但至今波塞冬音信全无，哪吒生死未卜。”
孙悟空看向轩辕飞雪，“你不是问我为何去长安吗。如今所谓的协议已成为一纸空文，各方关系势同水火，剑拔弩张。众神怎么打我管不着，我来这里，不为别的。”
“为了什么？”轩辕飞雪问道。
“为了替老和尚守得众生一方安宁。”孙悟空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冲轩辕飞雪摆了摆手，“小子，有缘再会。”身子一掠而上，腾云离去。
轩辕飞雪向他一抱拳，目送孙悟空消失在天边。
此时李道桢那边，却是不怎么平静。
李道桢和道格拉斯一直在通过战甲实时传输过来的画面审视着轩辕飞雪那边的形式。但轩辕飞雪到时，画面里出现的另一人却是让李道桢和道格拉斯都为之一惊。
方才加百列欲出招对付孙悟空时，同身着破军的轩辕飞雪一同抢入场中的另一甲，正是道格拉斯和李道桢寻了多年下落的麒麟装甲。
李道桢和道格拉斯面面相觑。
道格拉斯首先问道：“你怎么看？”
李道桢轻叹着说道：“麒麟使用者出现了。证明还是好的，至少它没有遗落在某个你我永远找不着地方。现在要做的，就是查清使用者的身份和他的意图。但目前看来，至少他行为与我们并不冲突。只要不是敌人，那就能成为又一大助力。”
道格拉斯听闻李道桢所言点了点头，但他看前者却任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禁问道：“你还在担心什么？”
李道桢手指轻触，似是在算着什么。“诺凛的苏醒，哪吒和波塞的纠纷，轩辕飞雪的到来，孙悟空突然赶来，天使纷纷而至，麒麟装甲的现身。我感觉，这些事来的太快了。”
道格拉斯也是一叹：“诺凛目前身体状况不稳定，尚需药物辅助恢复。目前能依靠的只有轩辕飞雪，在万仞和轻语基因契合完成前，希望这小子能坚持一会就是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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