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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民国身世


  回到屋子里,将手机充上电,躺在床上,这段时间养成了白天睡觉,晚上活动的习惯。一边充电,一边玩手机,是很多人都经历过事情,而我要警告你的不是手机爆炸的问题,而是网上有一种无聊的人会将恐怖视频掩藏在很舒缓的视频里。在你打开视频,前奏还是浪漫的情侣,一转镜头,情侣中有一方变成了流着血泪鬼。

  看着手机屏幕,画面还停留再女鬼的画面,眼睛里带着红色美瞳,经过电脑ps的五毛钱特效,发出红光,眼睛里嘴里流出红色番茄酱,嘴角诡异的上翘,创造了恐怖氛围。现在的人越来越牛叉了,什么都能创造出来。也许再过几年,大街上人人都能和逝去的亡魂交谈。

  一边充电,一边玩手机,对于我的杂牌手机来讲,电量明显不够用。没完多久,手机就以关机结束。

  我打了个哈欠,却并不困,隔着窗户,我看见小区过道有两个人影,一个男人,打扮很潮,扶着一个同样打扮的女人,女人喝的醉醺醺,看来两人今晚要加班。

  门的隔音很好,我听不到客厅里的声音,按照牛胖的性格,肯定不会冷场。

  我拿起遥控器,又放下,隔着门一点声音也没有,在卧室安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到,心脏不可抑制的跳动,后背毛毛的,总觉得有人再看着自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站起身,和牛胖他们在一起,至少消减一点恐惧感。

  我走到门前,手刚触碰到门把手,一阵刺骨的冰凉从手心传遍全身,流窜速度之快,仅仅有几秒的时间,周身一阵,如同电流一样。奇怪的是,我并没感觉到难受,反倒觉得很舒服,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喜欢外面的女孩吗?”声音像是一阵风吹进我的耳朵,刚好让我听见。

  这声音的出现就像是噩梦来袭,毫无疑问女鬼出现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是等着我落单的时候才出现,我没有主心骨,他就可以掌控全局。笑话,我没主心骨没错,但绝对不意味着女人掌控全局。

  “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我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自认为坦然面对。却失败在了声音起伏。

  “你喜欢外面的女孩吗?”声音依旧很轻,轻的如空气一般。

  “啊?你为什么一直问这个问题?”我的胆怯中带着一分好奇,依然面朝门,不敢转头。

  “你喜欢外面的女孩吗?”声音终于有了不耐烦的成分。

  “我?我不喜欢。”我说完又犹豫了一下,真的不喜欢了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确定的答案。

  “转身看着我。”女鬼突然提出不可思议的要求。

  我咽了咽口水,胆子再大的人,也害怕一个人面对鬼,昨天已经被吓得够呛,今天打死也不回头。“我想尿尿,憋不住了。”每次面对魂魄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是个小处男,听说童子尿驱邪。

  “我要是不打呢?”女人声音中稍稍多了一点调皮。

  我擦,老大说这女鬼没有杀伤力,但是一人一鬼也太吓人了,这鬼绝对是没嫁人的花姑娘,“姑娘,美女,我总不能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就地解决吧。”女鬼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因为我的两句话发火。

  “马冬。”女鬼叫了一句我的名字。

  想都没想,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发完声音,我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他娘的就是作死,鬼叫人勿回答三岁小孩都知道。

  “马冬,你叫马冬?”女鬼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我叫马冬,怎么了?”现在只有不停的说话,才能确保我的安全性,确定女鬼的心情。

  “你能帮帮我么?”声音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缥缈。

  这年头鬼求人,都找我这么好说话的人,说实话我不想帮,在我的思维里,和鬼沾上边的就是死,我还那么年轻,还舍不得死。“我什么也不会,我真的帮不了你。”不能答应,答应鬼做的事情,就是欠下的阴债,阴债一旦欠下,必须得还。

  “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连你也不帮我。”女鬼的声音中充斥着愤恨,声音没有提高。这种情绪是爆发前的压抑。

  我咬了咬牙,能帮我的只有我这张嘴,“为什么只有我能帮你?”

  女鬼长达一分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心里就跟小猫挠玻璃似的,没有杀伤力的女鬼不代表不能吓死人,禁不住心里搏斗,我主动开口。“你怎么了?”

  我的声音似乎被吞噬,一去不复返,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答,我正欲问在不在,头顶上的灯爆闪了一下,彻底熄灭,让我所处黑暗中,双腿不争气的打哆嗦,好在牛胖不在,他便秘的特性绝对尿裤子。

  “你~你想~干什么?”我哆哆嗦嗦的询问,即便自己知道找不到答案,耳朵也听不到听女鬼的方位。

  我的询问在十几秒之后,终于有了第一次回答,“你不是害怕我吗?灯熄灭了,你就不害怕了。”

  这回答,想让我叫妈,什么逻辑,人的安全感取决于光,把灯熄灭了,还让我不害怕。“美女,你把灯给我打开,开灯我就不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这时候价还价合不合适,对于处于危险中的人来说,光真的很重要。

  “没有灯绳怎么开灯?”女鬼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愣了几秒钟,“灯绳?你是什么年代的?”

  “民国21年。”

  次奥,什么情况,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民国妞都搬出来了。“民国21?1932年?小日本侵占中国?”我算着时间,可不就是日本侵占中国的时间吗?国耻焉能忘记,永生永世的仇恨。

  “这个你知道?”女鬼缓慢的问了我一句。

  “这个我能不知道吗,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怎么可能忘了这事,忘了就属于大逆不道。”我说道这的时候,心情稍有放松。

  “小鬼子很可恨,作为受害者,但是我却恨不起来了。”女鬼惆怅了说了这一句,长声叹了口气。

  我面对的是门,不知道女鬼的任何动作,“你刚才怎么不说,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

  到这个问题上,又让我等许久,“你能帮我吗?不会害我?”

  绕来绕去,就在这一件事情上纠结,“大姐,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女鬼思考良久,缓缓开口,“我现在只有一魂一魄,离开尸体太远,你的一个喷嚏就有可能把我打的魂飞破散,我需要你帮我找到我剩余的魂魄,让我的尸体安息。”

  一魂一魄?我的一个喷嚏就能将他打的魂飞破散?真的假的,还是装可怜,骗取我的同情心。“为什么你的一魂一魄在你的身体里,剩下的两魂六魄去哪了?还有你的尸体貌似没腐烂,也没脱水。世界那么大我,我怎么去找。”我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不打紧,我剩下的魂魄是在一起的,他们离不开那个地方。至于尸体,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不会腐烂了,一魂一魄从我死开始就是这样的。”女鬼语气平淡极了。

  这半叉子听也不是那么回事,还是听个完整版吧,不然我怎么分析事情的利弊。“你还是从头说吧,不然我听得糊涂。”

  女鬼说了半个小时,并且说的很杂乱,我整理出来一条主要思路,如下:

  女鬼名为袁雨晴,家住涅槃镇(民国时间的地名,现在位置连省份都没有,等同于~大海捞针。)当时镇上大户人家女子,年方十八,尚未出阁,以定好郎才相好。却不料一晚莫名其妙被抄家,随家里人一起被关进牢房。袁雨晴当时年龄正好清纯少女,一朵尚未绽放的花蕾,带着露珠的娇羞,使人怜爱。关进牢房没多久,被一个年过六旬的牢头看上,没了第一次,这本身已经够惨了,又被牢头扭送给监狱长,期间辗转反侧,在数不清的男人身边周转。

  袁雨晴本想就此了结余生,直到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人,张哲宇,这个人很有才华,在日本学成归来,不到一年,白手起家有了自己的洋行,生意红火,算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两人相会时很尴尬,当时的袁雨晴刚刚伺候好局长,出门巧遇,两人也只是短暂的双目对视。从那以后,这个男人彻底出现在了袁雨晴的生活里,男人同情她,可怜他,甚至不嫌弃怜爱她。张宇哲的出现,就像是袁雨晴黑暗中的一朵照明的花,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同年,袁雨晴的家人被张宇哲从牢房里救了出来,对待他们,男人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呵护备至,更加使得袁雨晴的心像男人靠拢。作为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况且这个男人如此完美。当时的袁雨晴没有离开局长的手腕,按照张宇哲的说法,自己的事业在涅槃镇,以后会有很多事情要局长帮忙,让袁雨晴继续做局长的情人。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男人编制的任何谎言,哪怕是漏洞百出,女人也会完完全全毫无理由的相信他。

  直到有一天,那天的雨很大,空气弥漫这安逸的气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总会安静过了头。袁雨晴躺在男人的胸口上,起起伏伏的呼吸,没有任何怪异,一切一如往常,一夜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平静的不起一点波澜。直到天色渐亮,男人看了看窗外,太阳升起,雨依然在下,见天色,也下不了多久。

  那次,男人开了第一次口。他要袁雨晴将局长的钥匙偷偷复制一把,交给他。同时冠冕堂皇的用自己破产要挟袁雨晴乖乖按他说的去做。当然,对于一个了解局长,了解到骨子里的女人来说,这件事轻而易举的简单,不到一天,袁雨晴便将配好的钥匙交给了张哲宇。袁雨晴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进身边这个男人的温柔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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