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第一次 2
莹儿吻着的动作慢慢的下移，开始吻着刘雨村的脖子，肩头，还用颤抖着的双手解开了刘雨村的上衣纽扣，吻他的胸脯，嘴巴里还喃喃地说：“雨村哥，我想，我想要——”
刘雨村抱起了身子已经发软的莹儿，都说女儿的身子水做的，就是在这动情的时刻，才能够得以充分体现出来，她已经不能把持自己了，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子，一切的一切，只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刘雨村把莹儿放到了床上，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莹儿的衣服，二月的天似乎还有点儿冷，但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冷。浑身都有一种热气腾腾的感觉。
刘雨村自己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歪在莹儿的身边，拉上了被子，刘雨村的一条腿已经翘到了莹儿的身上，就在刘雨村就要翻到莹儿的身上时，莹儿推掉了刘雨村的腿，然后坐了起来。
刘雨村有些惊讶：“怎么啦？莹儿？”
莹儿没有说话，而是下了床，一件一件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刘雨村坐了起来，不过没有下床，莹儿的突然变化，他有些始料不及，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莹儿变了，拒绝了自己，如果换作别人，他也许会霸王硬上弓，也许会得逞，但是那样做，对她就是一种伤害，他不想自己的心上人，受到一星半点儿的伤害，他选择了忍让。
莹儿已经穿好了衣服，依旧背对着刘雨村，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恨我吗？”
“说老实话，有一点，但是尚在能接受的范围。”
“刚才，如果你来硬的，不让我下床，我，我，也许会给你。”
“我知道，也想过，但是我还是选择放手。”
“为什么？”
“我不想我爱的人，受到伤害。”
“果然没有看错你，如果你愿意等我一年，我一定嫁给你。”
“我想恪守妇道，前夫刚刚去世，我的眼前突然浮现了他那双已经有点塌陷的眼睛，我想他这是在监视我，我知道，我的男人死了，如果有儿女，应该为他守孝三年。作为妻子应该为他守孝一年，请允许我一年后嫁给你，”莹儿站在窗前没有转脸。
她想等一句话，不，等一个承诺，有了这个承诺，他会转身投进他的怀抱，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也许不值得拥有。
刘雨村没有拒绝，也没有犹豫，立刻回答：“我愿意和你一起为他守孝一年。”
莹儿等到了，等到了她想要的结果，莹儿心潮澎湃了，莹儿知道，一个爱她的人，不会一个晚上的拒绝就抛弃了她。
莹儿转脸了，不，是转过了整个身子，尽管很慢，但这是一种心情，因为莹儿在极力控制自己，也是为了避免像刚才那样失控，所以，莹儿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节奏。
也许刘雨村没有控制好自己，也许是为了急于表达自己，刘雨村没有等莹儿完全转过身来，就跳下了床，急跨两步，抱住了莹儿，动情地说：“为了这个爱，我会舍弃一切的。”
“雨村哥，你真好！”别的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再说别的什么话，就显得多余了。
他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互相倾听着彼此的心声。
他们不知道他们就这样站了多长时间，街道上传来了打更的梆子声：“三更已过，注意火烛——”
更夫的叫喊声渐行渐远，
莹儿先开口了：“我得去一趟牢房了。我想挖出害我的幕后。”
“我陪你去，”
“你怎么陪我？你也进不了牢房，”
“我在外面等你呀！我想让你知道，从今后是两个人在闯世界，不是一个人在蛮干。你懂吗？”
莹儿深情地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
“那就出发吧，”
“还得麻烦雨村哥从后窗出去了。”
“我愿意这样，”刘雨村出了后窗，莹儿关好了窗户，便隐身出了院子。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默默地行走，好在刘雨村也是习武之人，自然跟得上莹儿，
到了牢房外面，莹儿嘱咐了一句：“你就在这里等我。”
刘雨村点点头，莹儿就进了牢房，那个女鬼又赶了过来：“三少奶奶又来会会那个人，”
莹儿点点头：“今天怎么样啊？”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被打惨了，浑身血淋淋的。”
“自找的，我看看他还说不说实话，”
“那个人被抬进牢房后，两次来人看他了，”
“来了两次？”
“第一次来了一个黑衣人，时间不大就走了。之后，黑衣人又带了一个人，还在牢房里呢。”
“我们快去看看，”莹儿有些着急。
女鬼疾走，莹儿紧紧相随，不一会就到了关押二大爷的单间。女鬼小声说：“三少奶奶，你看他们还在呢。”
“我看到了，一个是黑衣人，另一个是——，从背影，我还认不出是谁。我且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莹儿闪身进了牢房，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是曹科长，难道他这么快又被搞定了？黑衣人说：“二大爷，现在你该放心了吧？曹科长已经当面承诺了，你不会有事的，过几天就放你回去。”
二大爷哼哼着：“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昨天晚上，你一定骗了我，根本协调，”
“昨天晚上确实有些误会，明天不会了。”
曹科长说：“二大爷请放心，过几天就是走个程序，就把你放了。”
莹儿闪身出了牢房，对女鬼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三少奶奶还这么客气，尽管吩咐就是了。”
“你就去看看后来的那个人口袋里，有没有银票之类的东西，如果有，就把它偷出来。”
“这个容易，”女鬼应了一声，就进了牢房，
时间不大，女鬼就出来了，递给莹儿叠好的一件东西：“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莹儿接过来，慢慢地打开，莹儿也一惊：“好乖乖，一万大洋啊，这个二大爷值老鼻子钱了。”
女鬼说：“偷出来就算了？就是这样也太便宜了这些贪官了。”
莹儿说：“咱们得想个法子捉弄他们一下。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还要你帮忙呢？”
女鬼说：“好，我就在这儿等你。”
莹儿出了牢房，找到了刘雨村，就把银票交给刘雨村：“这张银票你收好，你身上有差不多大小的白纸吗？”
刘雨村摸了一下：“不好意思了。”
“快去附近小店买一张白纸来。”
刘雨村应了一声，就到一家百货店里买了一张白纸来。就照银票叠的样子叠好，转身进了牢房
这时候，黑衣人和曹科长已经出了牢房往外走了，莹儿把白纸交给女鬼：“快把它放到曹科长原来哪个口袋里。”
“怎么还要还给他？”
“掉包了。”
女鬼点点头：“我明白了，”便拿着叠好的白纸去了，就在曹科长和黑衣人挥手告别的时候，女鬼把塞进了曹科长的口袋。
莹儿在心里暗笑，以前有句话叫做人不知鬼不觉，现在应该改一改了，就叫鬼做人不知。
莹儿提前出了牢房，对刘雨村说：“你盯着黑衣人，看看他是何方神圣。没法盯梢就回去，”
“你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曹科长。”
“你也早一点回去，啊。”
“我会的，”莹儿应了一声，便“嗖嗖”而去。
话说那个曹科长今天可高兴了，今天审问二大爷，只要二大爷说不知道，曹科长便喝：“给我打。”但也不能把他打死是不是？死不了，够他喝一壶就行，一天下来，二大爷说了七个不知道，就被打了七次，二大爷打得直哼哼，曹科长下令：“押回大牢，明日再审，”
到了下午，曹科长听说二大爷的两个儿子也恢复了意识，便下令把二大爷的两个儿子也抓紧大牢，不动点真格的，他们就不知道曹某人的厉害。
天还没有黑，黑衣人就来了气势汹汹地：“曹科长大人，你怎么不受信用啊。”
“你别血口喷人行不行？你说，我怎么不守信用了？”
“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二大爷的案子就是走走过场，怎么今天差点儿把他打死了？”
“我倒想我问你呢，昨晚那五千块大洋好用吗？送给婊**子，还是赌场啊？”
“我不是送给你了吗？”
“右手送回，左手取回，这叫送吗？”
“曹科长，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收钱不办事是吧？”
“谁收你的钱了？谁收你的钱了？你的心里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心里最清楚。”
“曹科长，我不是把银票放到桌子上了吗？你是看到的。”
“我是看到了，可是我一转脸，桌子上的银票就没有了，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吧？反正我没有拿银票，从今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黑衣人傻了，只好回来跟他的主子商量，又给曹科长送了一万大洋，黑衣人亲自给曹科长装进了口袋。
结果，曹科长回到家，就把银票交给女人：“老婆，今天翻倍了，是一万。”
女人高兴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愤怒扔了回来：“你又被人当猴耍了。”
曹科长接过来，打开一看：“啊，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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