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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图财害命的赘婿


第9章

        这场闹剧最终以陈王的到来而告一段落,宾客不敢再多言,各自散去,至于散去之后是否还议论,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陈王离去之后,纪家前院就只剩下纪家人和唐母还有梁莉。

        陈王来之前梁莉尚能做到镇定自若,可此时她虽不像唐母一样抖似筛糠,但也是被巨大恐惧笼罩着。

        可饶是她再痛恨不久前的自己放出唐母,此时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从小到大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今日你在我儿满月宴席上如此胡作非为,咱们的姐妹情谊也是走到尽头了。”

        “我没有,我是……”梁莉着急想要看解释,可纪桃说完便不再去看她,事已至此便没有再解释的必要。

        早些时候唐宴和她说梁莉今日可能会做些事情来让她不快,她当时还想着到底认识多年,即便梁莉再喜欢唐宴也不会胡闹,没想到还真让唐宴给说准了。

        唐宴让人送唐母回家,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唐母是再也不敢来找他麻烦了,在绝对的王权之下,即便是十里八村最泼辣的女人也是不得不屈服。

        许是因为宾客出去将纪家发生的事情传了出去,没多久梁家便来了人,将梁莉接了回去,还说改日要来纪家赔礼道歉。

        这些就和唐宴没有关系了,纪父一人处理就可以,现下他该考虑的是请陈王来帮忙的代价。

        记忆中原主做皇商生意,而他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却不仅仅是做皇商,还是因为在暗中借着做生意的名义帮助陈王办事儿,自己跟着也赚得流油。

        陈王登基为帝后并没有过河拆桥,这也就保得了原主的一生富贵,唐宴现下如法火包制。

        在满月宴席的前一天去拜见陈王,将记忆中出现在江南一带,但现下还没有被发现的矿产地址告诉了他,算是投诚,于是便有了今日所出现的一幕。

        事先唐宴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纪桃,此时一听不由胆战心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刚刚好,错一点儿就不是现在的情形了。

        若是梁莉没有偷偷跟在唐宴身后听到他诓骗唐母的话,或者去了但没有救出唐母,唐母没有来前厅揭发唐宴,亦或者是陈王没有来。

        事后看整个计策是成功了的,可仔细想去还是不由后怕,一旦其中一环没有成功,岂不是都白费了?

        唐宴却不以为意,“梁莉跟不跟我去,有没有放出我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要保证陈王一定能来就好。”

        “那你怎么能保证陈王一定能来?”就凭着他告诉了陈王一座还没有被发现的矿产地址?

        “我就是知道,因为陈王看到了我的价值。”唐宴自信说道。

        记忆中那座矿产是陈王的人自己发现的,陈王在回京之后请皇上将那座荒山赏给自己,过了五六年之后才用建宅子为由发现是座矿山。

        虽然山已经是自己的了,但陈王还是上奏将矿山上交朝廷,得到皇帝和满朝文武赞赏。

        可实则在之前那五六年里,陈王已经利用原主经商为掩护,赚的盆满钵满。

        之后就是太子被废,陈王做了新太子,原主生意版图越来越大,陈王所能够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大,皇室不能经商可谁的知道原主就是陈王的钱袋子。

        官商勾结尚能得到许多便宜,更何况是当朝太子和商人一起做生意呢,举国上下所到之处无往而不利。

        现下唐宴禀明了矿山之事,没过多久陈王派去的人回来,确定了那座山的确存在矿产。

        “王爷,那座山位置偏僻,且已经荒废数十年无人居住,唐宴大可以自己买下来,他将此事禀明王爷难道就只是想要让王爷去帮他澄清去青楼之事吗?”

        “或为名或为利,加官进爵,且看他之后如何效忠本王就是了。”当真有所图迟早有一天会表现出来,他索性以不变应万变。

        终究是发现了一座矿山,他得仔细掂量掂量,怎么名正言顺得到那座山。

        陈王离开江南后,唐宴如同往常一样管理着纪家的生意,一切井然有序,那日纪家的事情在喧闹了一阵后又归于平静,人们的视线又被其他事情给吸引了过去、

        直到大半年后,一道圣旨传来江南,纪家成了皇商,为皇室采买绸缎布匹乃至丝线棉线一切和女红有关的东西,数量庞大收益自然也是很可观的。

        命令下来,不止唐宴忙了起来,就连纪父出于隐退状态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翁婿二人早出晚归,常常深夜才回来。

        纪桃的那个梦里唐宴也是做了皇商的,不同于纪母的提心吊胆,她是一点儿的不担心,她知道唐宴肯定能够做的好,甚至是赚钱无数。

        当然对于梦中她死后唐宴娶了梁莉,又接二连三的娶了十多房小妾的事情她则是一点儿都不担心。

        一来她还没死,二来是她真的不相信现在的唐宴能做出梦中那样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生产之后唐宴变了许多,和以往大不一样,而梦中的那个唐宴和以前的唐宴是一样的,好像这是不同的两个人似的。

        这话她也和母亲说过,母亲只说是一个男人在做了父亲之后有了担当,所以才会有所变化的,而她那个梦是刚刚生产之后做的,那时候唐宴还没来得及改变呢,她梦里的自然也就没有变。

        不管是否有道理,母亲的安慰算是解了她的心结,渐渐的不再去想那个梦,抛之脑后专注当下的生活。

        在第一批采买的东西送到京城之后,又接连的来了许多单子,只是不同于之前的急单,这次可以慢慢的来,陆续送往京城即可。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后,陈王再次来了江南,他同唐宴说要开始挖矿的事情,要他用做生意的名义来打掩护,唐宴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当他把矿山之事告诉陈王就知道有今天这一出,陈王是秘密开矿,他不答应陈王就会担心他把此事告诉旁人,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下来。

        有陈王在趁此机会把纪家生意再做大一些,也让纪家多个保证。

        陈王很满意唐宴的答复,之后几年二人一直没有见面,只是秘密联系。

        直到六年之后,陈王准备在荒山建宅子,佯装发现了矿山,和记忆中一样上交朝廷获得赞赏。

        恰逢太子荒淫无道被废,一时之间不管是朝堂还是民间都是支持陈王的声音,当年六月,陈王被册立为新太子,同年八月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为帝。

        这六年,陈王在借着唐宴做生意打掩护来运送矿石,唐宴也在借着陈王的势来做生意,迅速扩大生意版图,断断六年已经达到了原主大半生的成就。

        而就新君登基之后不久,唐宴适时表示将除纪家以外的生意和这六年的盈利所得全都上交户部,同时表明自己能力有限,请求撤去皇商之职。

        如此一来,国库充盈,新君威望更胜,同时有了这些钱可以让他大刀阔斧的做许多事情,唐宴上交的那几桩生意也找了信得过的人接手,不用说也知道这些生意所得日后都是收入皇帝自己金库的。

        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唐宴都做到了绝对,保证让新君满意。

        而唐宴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看准了新君并不是昏庸残暴之人,记忆中陈王一直都有在约束原主,不让他仗势欺人,恃财妄为,并且即便原主私德有亏,他也是没有卸磨杀驴的。

        唐宴就是知道新君不会对他下手,如此一来才敢这么做,否则怕是还要再虚以为蛇一些年头才行。

        “这样也好,你这些年实在太忙了些,在家陪陪儿子也没什么不好,咱们家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何苦累着自个儿。”泛舟湖上,纪桃手肘拄着窗口,看着外面景色说道。

        唐宴太忙,她也跟着忙了起来,许久不曾有过这般安心宁静的时候了。

        唐宴站在船头点点头,看到湖旁败了的残荷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再过月余就入秋了,秋天过后就是冬天,我带着你和玊儿去北方看雪怎么样?”

        “好是好,我还没看过雪呢,可我就怕给玊儿冻坏了。”听说北方冷的人能冻掉耳朵,她儿子要是把耳朵给冻掉了可如何是好?

        “不用怕,穿的厚实一些就是了,再冷又能冷到哪里去?还不是有人住的地方,咱们看到雪就回来,那些没人住的荒凉之处也不去。”

        听着唐宴说纪桃点点头,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忽然眸光一撇看到不远处一艘花船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梁莉?!

        自从玊儿满月宴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她,听说因为陈王在宴席上的那句‘好狠毒的心思’,以至于一直没有人去她家中提亲,两年前梁家生意上遇到困难,梁莉被他父亲送到一户人家做了妾来挽救生意。

        纪桃收回目光,梁莉怎样已经和她没关系了,她没必要为不值得的放费精神,还是琢磨一下去北方看雪需要准备些什么吧,头一次出那么远的门,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纪桃看到了梁莉,梁莉也看到了纪桃,在四目相对那一霎那迅速收回目光。

        “想什么呢?赶快做首诗来助助兴。”腰间被一只肥硕的大手狠狠掐着,梁莉回过神来,扬起一抹笑容开始吟诗。

        同时那件悔恨了千万次的事情再次浮上心头,后悔的无以复加。

        那日她没有跟着唐宴出去多好,没有放唐母出来该多好,凭着她的才貌就算不高嫁,寻常人家的正室娘子还是可以的,可现如今却只能在这儿以维持不了多久的容貌取悦别人。

        亦或者是在纪桃成亲前那日她没有去纪家,这样就不会看到长身玉立于廊下的唐宴,那样风度翩翩又似有万千忧愁一般。

        没有那一眼万年,也就不会有别样的心思,更不会有之后的事情。

        然而,世间没有如果。

        唐宴和纪桃不知道梁莉心中所想,回家后将要去北方看雪之事告诉纪玊,纪玊七岁正是喜欢玩闹的年纪,欢快的跑去将此时告诉纪父纪母。

        “你们怕是去不成了,刚刚有人来送消息,你母亲昨晚发狂跑上山,下了雨路滑从山上滚下去,今早才被人发现送去大夫那儿已经来不及了,你快去兴许还能见到最后一面。”

        自从那日满月宴后,唐母再回到村子后安静了一段时间,后来不知怎的得了癔症,整日鬼儿神儿的挂在嘴边,唐宴请村中两个强壮的妇人常去照看照看。

        唐宴赶到的时候唐母睁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呼吸微弱,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

        “你……你不是……不是我儿子……”

        只说了这一句,唐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仿佛就是提着气等着唐宴来对他说这一句似的。

        “我就是唐宴。”

        唐宴说着起身出去准备后事,如同之前对唐大哥一样,对唐母也是风光大葬。

        这些事情本就是做给活人看的,死人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忙完一切之后已经入了秋,唐宴带着妻子儿子启程前往北方看雪。

        已经改变了纪桃的命运,钱财不缺,往后只剩欢愉。

        十年之后,纪玊参军报效国家,和记忆中他马革裹尸不同。

        这次纪玊通过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升上去,在独自领兵之时又凭借着兵法诡谲的战略部署,一举击溃敌军,成为年少有为的少年将军,之后领兵更是战无不胜,名垂青史。

        唐宴和纪桃是在六十岁那一年相继去世的,那时已经是儿女双全,子孙绕膝。

        纪桃能够隐约感觉到她生产前后的唐宴并非一人,再加上唐母临终前的那句话似乎也在证明着她的猜想。

        但她不想去探究,她是个自私的人,此时此刻陪伴在她身旁的这个人是真心对她好就足够了,她能够感受到他的真心,不想再去追求其他所谓的真相,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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