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
不知道是很久没吃m记了，还是这个身体从来没吃过这种不健康的油炸食物，一口汉堡下去加茂略竟然觉得好好吃啊。
“姐姐姐姐！你看这里有恐龙！”
吃着吃着她被隔壁桌的小朋友对话吸引了注意力，原来是一个小男孩惊喜的拿着m记儿童套餐的玩具给他身边的姐姐看。她的也是儿童套餐，玩具盲盒里不知道会抽出什么。
见加茂略看得目不转睛，加茂家主拿着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番茄酱，不经意问道：“阿略会想要弟弟或者妹妹吗？”
加茂略咀嚼的动作顿住了，她垂下眸看着手里的汉堡仿佛在数里面有几片生菜。半响她胡乱的吞下口内的汉堡，闷闷道：“我说不想就可以没有吗？”
加茂家主理所当然道：“嗯，阿略不想就没有哦。”
这答案很出乎加茂略的意料，她反问道：“哪怕是个弟弟？”
加茂家主有些惊讶女儿的回答，他非常注意控制家里尤其是阿略周围的环境，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跟阿略说这种关于性别的闲话。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认真的保证道：“哪怕是弟弟也越不过阿略去的。”
加茂略愣怔道：“真的？”
加茂家主认真道：“用咒术师的方式保证，我愿意和阿略立下契阔之约哦。”
你是在我的期待下来到这个世界的宝物，之于我如掌上明珠，任何人都越不过你去。
“不用了那太奇怪了——”加茂略下意识拒绝了，如果是靠契约的束缚才得到的爱也太可悲了。她相信父亲这一刻是深爱着她的，之后的事就交给时间吧。
反正用了赵匡胤卡她是注定会有个倒霉弟弟的，想通了之后加茂略又继续吃汉堡了，又吞下了一口她才慢吞吞道：“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想不想要看父亲吧。我早就知道父亲在外面养着两个阿姨了，是她们有谁怀孕了吗。”
加茂家主尴尬得脸都红了，心里对那个三令五申要避孕竟然还敢动手脚搞出人命的那个外室的意见更大了。明明一开始就说好了不会要孩子的，以为有了孩子就能上位吗？说什么是意外以为他会相信吗？啊！
到底是从小就已经接受了会有一个弟弟的事实，加茂略并没有被这个插曲太影响心情。不过她还是第一次能肯定说自己是被父亲宠爱着的孩子。
两个阿姨在年底的时候低调的一起进门了，都被抬做了侧室。
加茂略并没有见到她们，在加茂家这种守旧的大家族里，嫡长女的地位是高于侧室的。她不想见就可以不见。
研究如何操纵他人血液的进度也到了999％，这次不是卡灵感，而是卡熟练度了。
经过多年的实验研究发现，她的血液由于术式比常人多了一种成分，就是这种成分让她可以在注入咒力后心随意动的操纵自己的血液。
而这种成分本质上是咒力的产物，加茂略经过多次模拟术式运行终于成功用咒力在体外合成出那种成分了。
理论上只要她用咒力合成那种成分，然后将它注入任意的血液里，她就能操纵这些血液。如果能打入他人的血管里，只要咒力足够，她甚至能操纵他全身的血液刺穿血管达成瞬杀。
她给这个‘成分’取名为‘鹊桥’，给这个技能取名为‘七夕见’。
‘七夕见’现在缺的只是熟练技能，也就是实战的时间。于是加茂略外出祓除咒灵的时候都开始有意识的练习七夕见好刷熟练度。
随着她的实力不断提升，对付的咒灵等级也不断提升，要打倒这只二级咒灵并不难，难的是成功用出‘七夕见’，这样战斗的范围也自然而然的扩大了。
好在加茂略体术超强，可以和咒灵近距离缠斗寻找时机。在一次侧头躲开咒灵利爪的时候，加茂略抓住机会把咒力从它手臂的伤口处打入血管，快速构建‘鹊桥’，然后右手用力握拳，达成暴↑血瞬杀。
结果场面过于血↑腥↓，咒灵的身体被炸成肉沫，她又挨得太近了，紫红色的残渣四面八方兜头盖脸的就浇了过来，一时间加茂略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拒绝，愣是学会了反转术式下意识用反转术式治好了手指和脚踝的擦伤。
这一幕正好被意外误入帐的第二人看到了。
五条悟刚刚祓除咒灵的时候不小心中招了，被空间系的咒灵从关东那么远直接转移到了关西。
“加茂家的‘赤血操术’？”他却不着急离开，而是站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过于凶残的现场，六眼轻易逆推出了这场战斗的过程。
不过比起‘赤血操术’的新应用，五条悟更关注另一个重点，“真的假的反转术式？？”
‘六眼’非常烧脑，尤其是开着无下限术式的时候，为了避免脑子被烧傻了，他也尝试学过反转术式。但现有的古籍根本没有关于怎么学习反转术式的记载，零星带过的一两句也模棱两可得完全让人摸不清头绪，最后也只能放弃了。结果竟然真的有人学会了？
加茂略顺着声音抬眼看过去，蔚蓝的天幕下，样貌精致美丽的小少年神色漠然的站在半空中，白色的短发柔软的随着风飘扬。
和那双与天幕同色的双眼对上了视线，她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五条家的‘六眼’？”
然后她的重点全放在了他的脚上，还下意识的用上了鉴定术分析，“竟然会飞吗是无下限术式的应用？”
咒灵被祓除后会连带着身体一起消失，包括喷溅出去的部分。现在正是傍晚时刻，天空被大片大片的夕阳分成了两半。
落日熔金下，五条悟看着咒灵紫红色的污血缓缓褪去露出少女清丽秀美的面容，她漠然的抬眼看来，那双如夜色般的眼眸逐渐染上落日的颜色。
“哈——”五条悟短促的笑了，苍蓝色的六眼兴奋的圆睁着，他从半空中猛地凑近了和那双黄金瞳对视道：“你的眼睛很有趣啊。”
鉴定术不停的在分析六眼飞行的原理，加茂略闻言慢吞吞的回夸道：“你的也是。”
不仅有360度远距离全视角，看穿术式咒力轨迹这些就算了，竟然还能飞。
这时候五条悟才把关注点放在刚刚的战斗上，他侧过头打量着这一片的废墟，六眼根据残秽轻易就能逆推出之前的大致战斗过程，“竟然玩弄咒灵，你也很疯啊，难怪我家老头都说你难搞，听说你去年生日宴上直接把两个找茬的总监部高层摁得跪在地上了~”
她没有玩弄咒灵的意思，只是在找机会练习技能而已。而且那件事都已经过去快两年了，请不要再提了谢谢。加茂略久违的觉得尴尬癌犯了，她一点也不想多聊，立刻转移话题道：“今天父亲和两位叔父陪我一起来的。”
言下之意很简单，劝六眼快走，不然便宜爹他们几个肯定很乐意拼尽一切斩杀落单的年幼六眼。虽然代价会很大，但一旦成功，余下百年咒术界都会是他们家一家独秀。
五条悟明白她的意思，不爽的啧了声走了。
加茂略抬手用自己的咒力抹去了他的咒力残秽又撤了帐，然后兴趣缺缺的朝便宜爹的方向走去，准备回家洗澡了。
结果便宜爹竟然提出要带她出去玩儿？
加茂略：“……我想回家洗澡。”洗澡！立刻！马上！
加茂家主看着闺女那身上白下红纤尘不染的巫女服，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只好就近带着她去酒店开了间套房洗澡。
一直到洗完澡，加茂略心情才好了起来，然后她看着湿答答的长发陷入了沉思。
加茂家真的是封建大家族，现在还在以长发为美，从小她就没有剪过头发，除了这个姬发式的刘海，现在长度已经到膝盖了就离谱。平时在家里有阿久帮她吹干还没感觉，现在要她自己吹头发，怕不是吹到明天吧！
这么想着加茂略打开酒店套间的门，拎着湿答答的长发，对着客厅里看新闻的便宜爹幽幽道：“我要回家吹头发。”
加茂家主：“……”
最后没办法，他只好挽起袖子拿起电吹风开始给闺女吹头发了。
加茂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受着暖风吹过，终于提起了精神打开技能树欣赏一下今天的成果。
[真理之眼]
[赤血操术]→[七夕见]
[反转术式]
肝了这么多年，终于点亮了两个新技能了。可真是太不容易了，咸鱼落泪。
【叮——】
这时候系统又又又贴心传来提示。
【已新增行程[反转术式完整版]】
加茂略现在看到‘反转术式’这四个字就头疼，秉承着开开眼的想法懒洋洋问道‘进阶版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反转术式]只能治疗术师本人，[反转术式完整版]可以治疗其他生物】
加茂略捧场的在心里点头，好厉害的样子，不过暂时还是算了。
有了［七夕见］和［反转术式］终于可以停止每天抽血的行为了。与之相对的可以囤大量的注入‘鹊桥’的其他血液做代餐。之前的血液研究已经得到了结论，动物的血液虽然承受咒力的上限不如人类，但并不会影响术式的效果，而且容易获得。
总之先去屠宰场收购一批动物血液屯着吧。
看完技能树，她又检查了一下其他的行程。
[研制出鉴定咒灵等级的方法]找对方法后进展还挺快的，今年是有望拿出成果了。
[刷忠诚值]各种人文关怀了快5年，总算把全员忠诚值拉到了80+了。接下来要把重心放在点亮科举，挖掘新人才的方向了。
最后就是空出来的咒术课，今天下午五条六眼突然出现半空居高临下逼格满满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阿略承认自己有些羡慕了，不过有谁会不想飞呢！所以接下来早上的咒术课就研究怎么飞吧。
【叮——】
这时候系统又又又又贴心传来提示。
【已新增行程[学会飞行]】
加茂略都已经习惯了，她麻溜的就把这个行程安排上了。
在加上接下来她外出祓除咒灵的频率会越来越高，她一天的六个行程点也变成了[学会飞行]、[研制出快速的便携式测试是否有术师天赋的方法]、[外出祓除咒灵]、[研制出鉴定咒灵等级的方法]、[睡眠]、[睡眠]。
加茂略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那边加茂家主还在努力的捧着闺女的长发吹干。
加茂略：“……”所以何必呢？
终于头发吹干了，加茂家主随手把电吹风丢到沙发上，一边活动手腕一边道：“下次出来还是去理发店洗头吧。”
加茂略：“……”所以这么拼到底想带她去哪里？
很快她就看到了目的地，就在刚刚祓除咒灵的附近，一所名为洛山高校的高中？
这所学校今天刚好也在举办校园祭，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加茂略看着便宜爹熟门熟路的架势突然福灵心至，说起来算算年龄，她的便宜表哥现在也是上高中的年纪，高三吧？
果然便宜爹很快就摇着折扇对她道：“阿略待会你看看跟在你表哥身边的甲队有没有问题，还有看看你表哥的眼睛。在你眼睛觉醒不久后，你表哥的一只眼睛也突然变成金色的了，还能随随便便让人跪下，但是他还是看不到咒灵，后面眼睛又变回红色了。”
加茂略：“？？？”让人跪下？这表哥太中二了吧？而且统儿，这金眼睛怎么批发了？
【宿主，这是巧合。】很久没有出声的系统回答道。
行吧。
就看加茂家主和蔼可亲的对着体育馆入口处的学生道：“这位小同学，麻烦跟征十郎说一下，他家长带着妹妹来看他了。”
洛山篮球社坐在体育馆外负责接待参观人员的三军社员高桥闻言瞳孔地震，连忙站起来道：“您这里稍等我立刻进去通报！”
然后他全速狂奔进体育馆内一军正选的球场，如临大敌道：“部长，你爸带你妹来看你了！”
赤司征十郎：“？？？”
赤司的妹妹？他身边头发五颜六色的男生们眼里多多少少都冒出了好奇的光。
赤司颔首表示知道了，就放下水瓶亲自朝场馆大门走去。
等赤司走了，金发的黄濑凉太立刻忍不住对来通报的高桥问道：“小赤司他妹妹什么样啊？”
高桥闻言表情十分复杂道：“和部长很像，你们看到就知道了。”
和赤司长得很像吗？只是长得很像不需要表情这么奇怪吧？这下所有人都好奇了，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朝场馆的大门走去，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后面偷看。
然后他们瞬间就都明白了高桥刚刚为什么那个表情了。
赤司之前那唯我独尊的压迫感原来是家族遗传吗？这小萝莉看着比他当年还要霸气侧漏啊！尤其现在这样表情冷淡的斜眼看过来的时候，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他们下意识连呼吸都屏住了。
等等赤司妹妹发现他们偷看了？诶立刻转回去了刚刚那一眼是巧合吗？
说起来赤司他爸爸和妹妹都是黑发黑眼啊，他是长得像妈妈吗？
实际上刚刚恢复性格温和的第一人格没多久的赤司的心情比他们还要复杂。
赤司征十郎，作为日本三大财阀之一赤司家的唯一继承人，从小接受着大量精英教育。父亲严苛的教育从不容许他有任何失败，胜利对他来说是像呼吸一样自然且必须的。而打篮球是他业余时间唯一能自由安排的活动了，他非常热爱这项母亲留给他的运动，也因此遇到了一群有着共同爱好且都天赋出众的朋友。
在一起夺得全国赛冠军后，他们一起被称为‘奇迹的世代’。但天赋太出众就会没有对手，他们都失去了对篮球的热情，甚至开始缺席训练，球队的氛围渐渐变了。
赤司意识到想要继续和他们一块打篮球就必须成为最强，因此冷酷无情眼里只有胜利的第二人格彻底觉醒。
然后他的画风就变成了这样。
“闭嘴杂碎，谁允许你忤逆我的。”
一直到全国赛时第一次败北，他才和过去的自己握手言和，明白了胜利并不代表一切，才恢复了性格温和的第一人格。
现在再想想他的表妹。
作为咒术界御三家之一加茂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就接受着辛苦的咒术和体能训练，更是早早的就开始和危险的咒灵战斗。从舅舅每次来看望他时零星的话语就能推断出表妹不仅天资过人而且从小就勤奋自律。
万千情绪藏在心头，赤司征十郎最后只吐出一个问题，“阿略打篮球吗？”
加茂略：“不打。”
她只打咒灵。
早就听便宜爹说过这个表哥很爱打篮球了，没想到不仅爱打还爱安利啊。
而且看看这鉴定术出来的结果。
【赤司征十郎[天帝之眼]，能观察呼吸、心跳、出汗、肌肉收缩而做出相应对策，将对手的防守和进攻都无效化。能根据对手最细微的一举一动作出判断，能发掘队员的潜在能力】1
她再次场内质问‘统儿你确定这是巧合？’
能力都重啦！名字竟然还比她帅！
【宿主这是巧合！】这次系统的语气非常笃定。
好吧，看来是巧合了。
赤司接着问：“那阿略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加茂略：“？？？”
兴趣爱好那是什么东西？
赤司用不赞成的眼神看向一旁的舅舅，您平日里总吐槽我父亲，结果您和他一样？
加茂家主：“嗯？？”
加茂略到底还小，还不能在外面呆太久，父女两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一回到小黑屋轿车里，加茂家主就开口问道：“阿略，怎么样？”
“甲队都没有问题。”加茂略回答道，然后顿了顿才接着道，“表哥的金眼睛是巧合，和我的‘真理之眼’没关系，是人格分裂后引起的虹膜异色症，后面恢复红色是两个人格融合了。他也只是普通人，让人跪下是优秀的篮球运动员拥有的技巧，原理是破坏重心。”
人格分裂加茂家主愣住了，这么久了两个人格都融合了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这件事。如果不是阿略发现
轿车内两人沉默了良久，他才叹息道：“是普通人也好。”
如果真的有术师天赋家里肯定会纠缠不休。
回到家后加茂略又开始了漫漫学习之路。
[学会飞行]还有各种漫画作品做灵感，[研制出快速的便携式测试是否有术师天赋的方法]就真的只能踏踏实实的从头开始学了。
说到飞行，加茂略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死神的‘瞬步’，然后她就反应过来瞬步能飞那是因为死神本身就能滞空啊。不过这个瞬步也有点意思，如果她能做到让咒力在脚下爆发，是不是就能够做到像瞬步一样快速移动呢？
体术悟性满分的加茂略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学会了咒术师版的瞬步，然后问题又回到了飞。
她又想起了海贼里海军六式的‘月步’，原理好像是用强劲的脚力踏在空气上产生滞空力？？？她努力的试图理解这个原理十分钟，觉得用血给自己捏个大翅膀努力扇动可能更容易些。
诶，好像还是有一点可能性的？就是好像有点中二病啊，总之先研究一下昆虫和禽类的翅膀结构吧，这次就聘请几位生物学的博士好了。
在加茂略学习翅膀结构的时候，她意外收到了隔壁五条六眼让人送来的生日礼物。
加茂家主晚上过来的时候顺便把礼物也带了过来，有些纳闷，“阿略你什么时候见过五条家的六眼吗？”
“去见表哥的那次意外碰到了，他大概是遇到了空间系的咒灵被传送过来的。”加茂略随口回答，然后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放着一只纯金色的手镯和一封信。
手镯很纤细漂亮，没有多余的装饰，对着光隐约能见到上面咒力流转的纹路，是一个上品咒具。
‘运转的咒力带有明显的排斥之力，应该是五条家的‘无下限术式’。’
‘手镯上复刻术式回路输入的咒力量非常精准且完美，只有六眼才能完美的操纵‘无下限术式’，所以这个咒具的制作者是五条家的六眼。’
‘这只咒具的载体手镯成形不超过一年，也就是说制作者只会是当代的六眼。那么也就是说除非他吃饱撑着去制作明显是女性用的咒具，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制作这只咒具花费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一阵快速的头脑风暴得出真相后，一张改良炎走符就搞了快一年的加茂略在内心大声吐槽：这个挂逼！
加茂家主一听也没有在意，都是御三家总是会碰到的，见她看着手镯便道：“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就是一个有轻微防护作用的咒具，就能挡挡普通人的攻击吧。虽然没什么用样子倒挺好看的，小辈间的送礼心意到了就好，年底他生辰了我们也备一份回礼就是了。”
加茂略看着手镯，鬼使神差的去训练感知力的蝇头库里抓了一只蝇头直接捏爆，果然手镯立刻张开了透明的屏障把污血完全阻隔在外了。
加茂家主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看来要重新评估六眼这份礼物了。
防御无所谓，好不好看更是其次，加茂略看中的是这份排斥之力，只要别让脏东西碰到她就行。她可再也不想被奇奇怪怪的东西兜头盖脸的淋下来了。
然后她才回房间拿起了信开始看，并不意外信已经被开封检查过了。结果内容却让她震惊了。
大概是这样的，五条六眼说数学真是一门有趣的学科，我特别特别喜欢，于是分享她觉得很有趣的11道题目。
加茂略一言难尽的看着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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