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游荡天使，东京神主（二合一）
鬼弟弟在气刃的攻击下，身体被直接斩成了两半，惊恐第一次出现在牠脸上
牠这纯粹无妄之灾，真的只是单纯路过……
不敢再往房里看去，甚至连还留在地上的半截身体都没有管，牠直接向外逃窜。
黑剑在极速状态下的气刃虽然强，但刚刚的那一击直接抽空了见子的灵能，
使她口中微微气喘，感觉体力有些不支。
见子放下手中的黑剑，黑剑在放下的一刻，重新化成白光钻入见子手背上的时钟里充当一根分针
望着手背的时钟图案，见子喃喃自语
「以现在的实力的驱动，还是太勉强了」
「还得学习一下简单的剑术，西洋剑最重要的就是力量和技巧，我力量跟不上，只能依靠剑术的技巧了」
见子为自身发展制定好了计划
再看看已经损坏的房门，脑门上冒出冷汗
「该怎么跟父亲母亲解释……」
「下次看来不能在自己家里试神性物了」
…………
电车站
工作人员在这几天经常看到一只比同类更黑的乌鸦会停留在一辆电车顶上
开始他们并不注意，后面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去查看了那辆电车顶
「什么也没有啊，难道是被电车顶上的反光吸引了？」
…………
学校，教学楼后的绿化带
两只小松鼠经过
一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腿上很深的伤口正往外淌着血
另外一只，为同伴的受伤而急的上蹿下跳
在看到树根下的神龛时，松鼠好像故起了勇气一样，将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松臻仁递到神龛里
匍匐着身子的模样
好像人类的拜神……
…………
清水寺
一度整理着藏经阁的众多典籍，找到了一本手书的孤本，记载了江户时代到明治时代之间所发生的一些事
翻看后，他很感兴趣，于是整理完后，找到主持师傅说了此事
「住持师傅，书上说那年世道大变，曾出过四个恐怖的鬼神，牺牲了很多人都没能铲除，我以前都没听说过。」
住持接过一度拿来的典籍一边翻看，一边开始讲述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这些鬼神跟随西方的船队来到这里。
当时谁都没有发现，因为它们藏身的太好，它们潜藏在文明的推进中，我们越发展，它们越强大。」
住持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典籍置于蜡烛上点燃，就这样烧了。
「住持？这」
见到主持的动作，一度下意识地想制止，但支持接下来的话，让他放下了动作
「不用过多提起，它们已经沉下去了沉到人类无法到达的海底深渊。」
住持把典籍烧成了灰。
「感激，信仰，信任，羁绊……会成为一根纽带，一根钓线，一张网，牢牢栓住你，是不让你迷失在深海中的信标，而相反的，被忽视，被遗忘，在我们的意识中越淡，它们越会迷失在深海中，永远沉下去，再无法浮上来」
「沉下去…？」
一度疑惑的问道:
「主持，我们除不掉这些鬼神吗?」
「我们现在能治愈癌症吗?」
「不能」
「那以后能吗?」
「…一度不知，出家人不打诳语」
「鬼神就如同这世界的病症，有些我们治的了，有些我们治不了，未来能不能治愈，谁也不清楚」
一度仔细琢磨着住持的话，似懂非懂，然后他又问道:
「住持师傅，能不能告诉我，那四个鬼神叫什么?」
「炽天使，砼天使，烃天使，霾天使」
「主持师傅，那祂们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
住持摇了摇头。
「几代人的努力，消除了它们影响的痕迹，让它们被遗忘，让它们沉入了我们不可见的深渊」
……
夜色渐暗
苏启拉开窗帘
窗外，远处地标性建筑东京塔旁。
他看到，一个身高超四百米，比东京塔还高的巨大混凝土人形。
缓缓行走在，东京的高楼大厦间。头顶的混凝土天使环，正在不断的干裂，破碎，重塑。
「额，这玩意怎么老在我家这块游荡……」
第三次了，这是苏启第三次见到这只巨大的鬼神
每次当祂经过一些地方时，混凝土质地的天使光环会不断开裂重塑，然后在地上留下一地水泥渣
苏启望着窗外耸立东京的鬼神，脸上只余下惨兮兮的笑
然后默默地又把窗关上了
上床
再次进去梦中深海
2800米！
苏启看着身旁的标尺久久不语……
昨天？好像还没那么多吧！
直接下沉到光已无法再照到的深渊了，周围只剩下孤零零的标尺，以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因为画皮的缘故吗？
今天他使用了数次画皮，如果因为人性缺失太多导致的下沉……就可以解释了
然后突然在深海中，在他眼前闪过了一些影像
一只正用嘴啄着神龛的乌鸦？
「为什么会有乌鸦？？？」
这只乌鸦很特别，但苏启又说不上哪里特别
但他能模糊地感受到这乌鸦的愿望？
「喜欢…喜欢…闪亮亮！」
「卧槽，这乌鸦成精了吧！」
苏启感受到乌鸦的愿望之后，被惊了一下，这只乌鸦居然会许愿？这谁能信
拨开这个影像，又跳出两只松鼠祈祷的画面
「现在的动物都成精了？」
刚刚乌鸦还可以用它聪明解释，这两只松鼠又是什么情况
苏启一阵错愕
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更重要的……
它们求的神，好像是他自己！
槽点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吐槽
「要完成他们的愿望吗？好像也不是很难……乌鸦要闪亮的东西，松鼠应该就是要食物吧」
苏启摸着下巴思索，这些索要的东西并不珍贵，但收益可能会有一些
接着脑海中有冒出一些画面
「是松鼠吱吱的叫声，等等不是索要食物吗？」
看到画面中松鼠供奉的松果，苏启皱了皱眉头，试着感知了下松鼠的愿望
「救治……同伴吗？位置就在我之前学校设的神龛那里啊」
苏启决定了，明天白天就去那里看看，试着能不能帮一把
苏启正在思考，突然周围的水流动了起来
水传单震动着耳膜
「水…下面？有什么声音」
更深的海底，好像有什么微不可闻的声音
低头往下看脚下不可见光的海底深处，水流涌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下方上浮！
速度，很快
同时，那个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爸爸…爸爸…爸』
爸爸？一上来就喊自己爹？
这是什么操作
苏启一愣，随后视野出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一个血色的胎盘！密密麻麻的经络勾勒在其上
在一个透明的薄膜里，一个孩童的样子似乎要冲出来，脸印在薄膜上，分外吓人！
而祂正用着极快的速度上浮着
那个声音！竟然是胎盘血肉震动产生的！
『爸爸…爸…爸爸』
苏启想要游动着远离这看着就很危险的胎盘！
还没等他动起来！
更深的海底，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了数不清的章鱼触手
在苏启最后的意识里
触手挥舞着巨大吸盘，将胎盘拉扯了下去
看着接着往他身上缠绕过来的触手，苏启失去了意识
…………
「呼！」
从梦中惊醒
苏启第一时间查看自己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心脏不断跳动，身上全是冷汗
「只是个梦？不，这恐怕不是梦」
一想到这个梦，苏启恐惧再次冲进大脑，太惊悚了。
…………
艺学附高
苏启仍然被昨天的噩梦吓得有点精神不振
拿出那块海蓝色平安符，他身心才渐渐恢复平静
但记忆可没有被消除！他只能控制着，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
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他跟旁边的见子打了声招呼
见子正在手机上看着一些剑术指导，苏启发觉，见子好像从早上看到了现在？
剑术指导有那么有意思吗？
苏启弄得懂很多女孩的心思，但对于喜欢格斗的女孩，他发现
「我还真不懂」
「你不懂什么？」
看剑术正学习着的见子听到苏启的话抬起了头
「啊，没什么，我说我看不懂剑术，你怎么对这感兴趣了」
苏启转移开话题，眼睛偷瞄了眼见子手背上露出的图案
一个时钟？奇怪的审美……
「最近有需要用到剑术，就开始学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状态好像挺不好的？」
见子暂停了视频，转过头对苏启的状态提出疑问
「做了个噩梦罢了」
苏启不想回忆那个梦，只能含糊地回答问题。
第一节课是文学鉴赏课
老师在讲述着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
讲的是《蜘蛛丝》这个故事
故事很简单，却十分引人深思
一个恶人堕入地狱，但他生前救过一只蜘蛛，于是被救过的蜘蛛垂了自己的蛛丝想拉这个恶人回到阳世
但地狱不止恶人一人企图回阳世，在恶人的咆哮中，蛛丝断了。
这则故事留下了许多遐想的空间
很适合作为鉴赏
老师在台上讲解着，苏启在台下抄写板书
见子一笔未动，在课上也看着手机
……估计等会还要来借他笔记
旁边一只脑子开了瓢的鬼神也在盯着他抄笔记
苏启一阵无语，心中却想起了昨天梦中的两只松鼠
「等会，去看看吧…」
时间在消逝中到了下课时间
神乐周围正聚着一群女生在聊着什么，友树和纱耶并没有来找苏启
苏启见没什么事，忙动起了身
见子抬头，见旁边的苏启似乎有什么事，眉头轻皱，随后又轻轻摇头
「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
「吱吱，吱吱！」
一个树根的神龛下，一个长相美丽，气质出众的女生正挑逗着树根下的焦急的松鼠
她不明白松鼠为什么没有离开，只以为是在享受着她挑逗
这是一副在路人眼中十分唯美的画面，
气质出众，长相绝美的女孩，正挑逗着形象可爱的小松鼠
如果忽略掉小松鼠的焦急情绪，那确实是这样的。
女孩的嘴微微咧开
很正常对吧，只不过快咧到脑后而已
小松鼠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女孩正想要用手抓住它时，
旁边出现一道人影
「那什么，西园寺同学，能让开下吗？」
一个男声，并不让人讨厌
但却让准备却被打断进食的女孩十分生厌
但见到男声的来源时，女孩收起了咧开的嘴，保持住原本清冷的模样
是苏启
苏启没有管那个女孩，虽然从见到的一瞬间就认出了她
是隔壁班上…哦不，是全校有名的人物
男生们的梦中情人，西园寺世界
气质清冷，长相貌美，学习十分不错
并且知礼仪，出身草月流的名门
才貌出众，家世显赫
被誉为高岭之花！
好像原来的苏启也追求过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任何记忆。
虽然是她，但苏启没有任何搭讪的心思，刚刚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片段…
「那只受伤的松鼠，情况似乎很危急了」
他走进绿化带，松鼠肚子上一个硕大的口子正流着暗红的血，整只松鼠似乎都不怎么动弹
慌忙地用自己校服将松鼠包裹保护起来，另一只松鼠爬上苏启的肩膀
苏启现在急着去兽医院
「启君？你怎么……」
西园寺世界见苏启的反应有些奇怪，还想着说什么
「没时间多说了，西园寺同学，这只松鼠情况有些糟糕」
苏启奔跑着来到校门口，突然想当他没有开请假单！
心说坏了，门口的保安那关应该难过了
但在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了他身旁
车窗下落，是上节给他上文学鉴赏课的中村老师
「苏启，你在这里干什么？」
中村老师有些疑惑地询问着正停下喘气的苏启
「中村老师，能不能帮我个忙？」
苏启将衣服里小心包裹的受伤松鼠露出来
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中村老师
中村没有废话
「放我车上吧，再过七八分钟就快上课了，我会救治的，你先回去吧」
小心地放在老师车上，苏启目送着他离开
「中村老师，人挺不错的……下次告诉见子让她上课要认真听」
回去的路上，
他又遇到了西园寺世界
「启君，刚刚那只松鼠没事了吧」
西园寺？那么关切小动物的吗，应该也是不错的人吧
苏启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
「已经没事了，中村老师已经带着它去兽医院了」
但苏启看到西园寺脸上的表情时，顿时吓一跳
西园寺听到苏启话，脸上绽开一个令人惊艳的笑容
但在苏启眼里
的确有惊，这嘴角都快咧到脑后了还没有惊？
很明确，这位高岭之花也是藏在人群里的人鬼
他心累了，真的心累了
为什么到那里都有鬼神缠着他
见苏启脸色有点不对，世界的笑容咧的更动人了
『启君，你觉得我好看吗？』
苏启不敢回答，但鬼神还在咄咄逼人
『启君，怎么不回答呢，之前不是对我很迷恋吗？还是你
发现了什么呢！』
话音一转，世界的嘴咧了开来，就要冲着苏启而去
苏启一惊
感觉自己今天要栽了
却在这时，一柄黑色的剑横在两人中间
苏启要疯了，这是要闹哪样
连中世纪西洋剑都出来了！
不过这柄剑好像救了他一命
世界咧开的嘴恢复了原样，发红的目光直视着黑剑的主人
黑剑给了牠很大的威胁
这柄剑，斩过鬼！牠清楚地能闻到其上同类的味道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地对着黑剑的主人打起招呼
「嗨，四谷同学，怎么最近迷上cos了么？如果在学习上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可以来询问我哦」
苏启有些惊讶，这剑？是见子的？
因为视角原因，他看不到剑主人的位置
随后想起她从早上就开始看剑术指导的画面
好像，可以解释了
她啥时候偷偷变强了！连鬼神都有些忌惮了啊
见子没有理会裂口女的话
「我过来，是带走苏启。我并不想干涉你的其他举动」
此时此刻，校园的铃声响起
见子拉着苏启回到教室
西园寺深深地看着她
『计划，好像出现了纰漏，来了个不小的麻烦』
……
一路上，见子一句话也没说
看她不爱说话的样子，苏启也识趣地闭了嘴
虽然他想问的问题真的很多
一节国文课，苏启记着笔记
见子看着西洋剑砍人教程
「原本还在想她没剑学剑术干嘛……现在还真有了剑。那剑还能收回去，跟我的画皮笔和百人一首很类似…」
苏启脑海胡思乱想，手中的笔却一直没停下
又到了下课时间，苏启放下笔，有些怀疑人生地看着自己记下的一堆看不清甚至发飘的字
友树又窜到他们班来找他
「喂，苏启你看过网络上有名的都市传说了吗？」
苏启摸索着下巴
「是H的那版吗，我这有资源」
友树满头黑线
「不是！你小子最近都没上网吗」
说着把手机凑到苏启面前
一个论坛
一组美图，看到其中一个图，苏启瞳孔微微一缩
这特喵不是他梦里那个神龛吗，怎么传到网上了！
下面一堆评论在讨论
「我真的在照片，上看到神龛了」
「你们说的神龛到底是什么啊，我明明只看到树根」
「我也只看到树根」
「你们真的假的?照片上那么清楚的个神龛，看不见吗?」
「别扯了好不好，明明只有树根，哪来的神龛」
「唉?真的有人看不见神龛吗?」
「我朋友也说是神龛，但我看到的明明是树根」
「你们说神龛是在骗人吧?」
「树根才是骗人」
「有没有人告诉我正确答案?」
「还有人记得前几年，裙子颜色的那张图吗」
「据说看到树根的人，晚上8点整看就会变成神龛」
「据说喝过牛奶3分钟后看，就能看到树根了」
「我看到的是飞机」
「我看到树根下面埋了个骷髅头骨，有没有人看见?」
「我看见了!有头骨!」
「我看到树根了，没看到头骨啊」
「我看到神龛里面有只鲤鱼」
「我看到神龛里明明是个神体，上面还写着东京神」
「我也是，我看到东京神」
「东京神+ 1」
「据说有人许愿求缘实现了」
「这是我在海边拍的照片，看到同样的神龛了」
「我怎么只看到海?」
「不是海，我也看到的是神龛」
……
苏启没有接着看下去，他有点懵
「什么东西啊这，移动的神龛，能许愿的东京神主？」
这是他构筑的神龛，如果按网友们说的有什么东京神主……
那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实现愿望的能力！
正在和女生们做什么稀奇古怪仪式的神乐真似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凑了过来
至于见子，她正耳中塞着耳机，模仿着视频里的动作……
友树见神乐真不知道，有些莫名的骄傲
「最近论坛上很火的神，东京神主啊，你不知道？」
神乐真低头思索
「什么东京…神主，我家是神道教神社，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听说过这尊神」
「都说了是都市传说啊，论坛上网友传出来的
流传说，东京都内有一个会不断变换位置，发着白光的小神龛，它会随机变换位置，出现在任何地方」
友树指着照片上的神龛
一旁的水谷也凑过来，推了推眼镜
「可是，友树…我只看到树根啊？」
神乐盯着照片
「这是p的吧」
「不知道，最早流传出来就是有人看到神龛，有人看到树根」
池元友树摊了摊手
「据说啊，遇见神龛的人，虔诚向东京神主许愿的话，只要献上令神主满意的贡品，神主就会实现他的愿望」
苏启听了这话，想说什么……
却听到在他身后眼睛闪着光的神乐小声嘀咕
「那我真想遇到祂啊，如果让我遇到，我一定许愿得到数不完的零花钱！」
苏启起了一身冷汗
你的这位东京神主自己都要靠打工赚钱……
提到钱，神乐真好像想起了什么
「喂，苏启，友树你们想不想玩个游戏！」
苏启闻言，有些犹豫，他有点怕被这贪财的巫女宰一顿
友树却想也不想
「好啊，什么游戏！」
「塔罗占卜！你们过来一起吧」
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友树急忙跑回自己教室
苏启无奈地摊摊手，示意神乐上课了
「渣男启，这个神龛怎么有点像你那个坐标」
见子好像也刷到了这张图，转过头来询问苏启
「这就是我的神龛…只不过不知道被谁拍到发网上」苏启无奈扶头
「那这么说？你是东京神主咯？」
见子嘴角勾起笑意
「东京神主，我救了你一命，实现我个愿望不过分吧」
苏启没想到她会提这事，有点心虚
「要钱没有，要人就我一个」
苏启打了个响指，对见子开了个玩笑，却想尽可能实现她愿望
见子愿望应该不会太麻烦吧？
「你救了本神主一命，那你要许什么愿望？」
「没想好，等以后再说吧」
见子感觉他像个傻子，转过头继续看手机。
苏启哑然一笑
……
时间到了午休
友树端着便当来到苏启他们班
神乐真在课桌上摆着塔罗牌
苏启友树小声嘀咕
「她一个巫女玩什么塔罗牌」
「这专业不对口啊」
友树大大咧咧
「都是神棍，应该没有什么差别」
然后他被一个手刀打了，是水谷……
「你懂什么，神乐同学的占卜很准的！」
看着往日温婉的水谷同学原来那么暴力，苏启悄悄远离了友树
神乐认真附和
「就是就是，我这是拓展业务！」
然后想到了什么，收了摊，跑苏启旁边耳语
「今天有十五个算恋爱运的，十个算了个你的，里面八个女生隐晦提到你，还有两个男的也算了和你的」
苏启先感叹自己良好的女人缘，然后听到有两个男的
？？？
苏启一阵恶寒，
感觉人长的好看也有罪。
「剩下五个呢？」
听到这份上，苏启也不由得有些好奇
神乐脸上表情突然有些奇怪
「剩下五个是男的，查了和见子的」
苏启听闻，想知道一些细节
「帮我也算算」
却见神乐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十円，谢谢惠顾」
？？？
「还要给钱吗，贫穷的我打扰了」
友树却掏出一枚五十円
「帮我算算和西园寺的恋爱运」
正在喝水的苏启直接呛了一口
神乐毫不留情地打击
「你还真敢想」
「你这是对我有偏见，我钱都交了」
神乐把塔罗牌打散，然后举着对友树说
「抽一张」
友树怀疑地抽出一张恋人
「很好」
「恋人？是不是说我和西园寺有戏」
「不，你没戏了」
神乐无情打击
「喂喂，塔罗牌是这样玩的吗？？」
苏启看傻了
「苏启你要测吗」
神乐转头询问
苏启无力吐槽
「测吧」
神乐把牌理好
「也是测和西园寺的恋爱运？」
苏启没听清
「随便吧…」
然后随手掏出一枚硬币给她
「抽一张」
又是恋人
「很好，你和西园寺今天会很有缘份的！」
友树见状大为不忿
「他这不也是恋人吗，怎么你说的不一样！你这是对我有偏见」
神乐淡淡拿出一百円
「他加钱了，你的算法只是五十円的算法，苏启加钱了就是一百円的算法」
苏启才注意，自己拿的是一百円。
心里面也没把巫女的占卜当一回事
友树却愤怒地说
「你这不是占卜，你这就是收钱说好话吧」
「一样的，你给祈福的塞钱箱投钱时，神明大人也会祝福你，你还听不见，我这祝福虽然看你加不加钱，但起码听得见」
什么企业级理解，苏启友树直接呆住
神乐收好小钱钱没有理会两人震惊的表情。
在两人脑海里，已经脑补得出来，神乐这个爱财的巫女背着塞钱箱子到处说好话的样子。
…………
下午，苏启在脑海里好像又开始出现画面，
「又有人或动物在祈祷？」
坐标还是树根附近的神龛
是只猫的祈祷？
好像是……饿了？？
你丫饿了也来祈祷啊！当神明大人闲着没事吗
而且贡品呢！？贡品呢？！
内心闪过无奈，苏启看着那猫饿得倒在地上打滚，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拿出一根火腿肠
学校操场边的座椅上，苏启拆开包装纸，把火腿肠递到猫猫的嘴边
这是一只黑白杂色的猫，动作优雅，不怕人。
好像还做过绝育？
家养猫吗？
苏启一手挠着猫的肚子，一手喂着火腿肠。
却听到，后面有个女生的声音在喊他
『咯咯咯，启君，真是好巧呢，我们又见面了哦』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苏启打了个寒颤
还没转过头，已经想象得到那张嘴咧到后脑勺的世界名画
「我靠，神乐这不靠谱的，偏偏算这事给我算对了！」
后面的鬼是，西园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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