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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有间客栈


·上(23)??  你以为自己拿着……

        “咳……你别这样说嘛,  要不是甄房客天性多疑,我或许能录到更多更劲爆的东西,太可惜了。”

        胡保洁说着无奈地摇摇头,  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那也不对。”范青罗敏锐地捕捉到了问题所在,  “胡保洁,如果从一开始就捏着录音笔这个大锤,  为什么叙述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怂成那样?”

        “哎?这都被你发现啦。”胡保洁不好意思地扭捏一笑,“其实我是一搜才想起来我手里还捏着个大铁锤,偷偷一个人听了录音里的内人才知道。之前嘛……我忘了。”

        “噗……”

        现场一波人集体喷了。

        不愧是华学生的第二个老妈,  稀里糊涂的性格如出一辙。

        陈私家拿着录音笔看了一番道:“录音时间是今天晚上点三十多分,  所以胡保洁你是跟在范店主身后进了203室录的音,没错吧?”

        胡保洁:“嗯,不过我没想到甄房客会和范店主说了没几句突然打断了范店主。我担心他会从隔壁突然蹿过来,匆匆忙忙跑走了,  不慎将衣服挂在了门上,这才被你们抓到了漏洞。”

        陈私家点了点头:“故事说得通,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你是跟在范店主身后进的203,  你知道那边存在密道的事吗?”

        胡保洁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啊!那么隐蔽的地方我要是知道还能录出质量那么渣的音吗?”

        “倒也是。”陈私家想了想实在问不出别的东西了,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华学生身上,  “好了,你的异姓老妈已经把故事交代完了,  现在轮到儿子你了。”

        “那个……侦探我们打个商量?”华学生一把拉住陈私家企图打开纸包的手,端出一张小可怜的脸撒娇道,  “我的东西……是真没什么好搜的,你刚刚不是挺在意密道的吗?不如我们……”

        回答华学生的是陈私家的一记白眼。

        “你说没什么好搜的我就不搜了?凭什么啊?你家里养条狗你也管不了那么多。华学生,我看你有点膨胀啊,  不该你管的事我劝你少管。”

        陈私家言毕,胳膊肘一抬,直接把华学生的手打掉,后者想二次干扰的时候又被马打工抓了个正着动弹不得。

        哎……什么叫越描越黑,华学生用行动做出了错误示范。

        范青罗原来对华学生的纸包并不太感兴趣,但见他那么紧张的样子,兴致也被提了上来。

        纸包被陈私家一下打开,里面装着的黑褐色粉末状物体让人瞬间联想到了那个小瓶子。

        “这不是杂物间里的老鼠药吗?”江记者吓得眼镜都歪了,她赶忙扶正镜框追问道,“不是……这也太奇怪了,华学生你为什么要拿老鼠药啊?你房间里难不成也老鼠造反了?”

        华学生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啊?那个……我就顺手拿了一点,不行吗?”

        “好家伙,你管半瓶叫一点啊,重量实感一点没有,难怪你考试不顺要重考。”胡保洁对华学生的解释完全不信,可又想不通华学生的动机,只能看向现场沉默的另外俩人,“范大神,马大神,这都什么时候了?您二位有想法说出来告诉小的们疏通疏通思路成吗?”

        换作一般情况,范青罗肯定就告诉胡保洁实情了,不过这局游戏的华学生表现得实在有些疯狂,范青罗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我们不是故意不告诉大家,只是在说之前想调查一下东西。”马打工说着朝范青罗使了个眼色,“范店主,我记得前台接待处似乎放着一壶红茶是吧?”

        “哟,你连这个都记得那么清楚,可以的。”范青罗点点头道,“那壶红茶我本来想让你作为午餐后茶水招待住客们的,但是装完茶叶我才发现热水壶坏了。红茶这玩意你也知道,长时间泡着不烧根本不能喝,正巧外面又在狂风暴雨出不去,我就把那壶茶放在一旁打算晚点直接倒了算了,反正也没多少东西。”

        “倒了?”马打工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瞥向华学生,“对你来说倒了或许是件好事,但某人的大计恐怕会被你这句轻飘飘的‘倒了’破坏殆尽。”

        陈私家愈发听不懂了:“啥意思啊?这茶有问题吗?”

        陈私家的话提醒了范青罗,她转念一想明白了马打工的意思,快速穿过众人,径直走向前台把那壶没来得及处理的红茶端了过来。

        红茶壶的盖子打开,众人惊讶地发现抠门的范店主竟然是拿袋泡茶丢在壶里,难怪她能随口就说出倒了这种话。

        “牛逼啊范店主,论省钱咱这谁赢得了你。”江记者对范青罗的抠门甘拜下风,伸手拿起袋泡茶包看了又看,“这茶叶包没啥啊,就是廉价了一些,你特意端过来是几个意思?”

        “茶叶包没问题,不代表茶叶水没问题啊。”范青罗不知何时又抄了个茶杯过来,自顾自地从茶壶里倒出一杯子水递给华学生。

        华学生手都不敢伸出来,别过头去,完全回避范青罗的视线道:“范店主,你这是做什么?”

        “啊?我没什么意思,喝水啊华学生。”范青罗的表情稀松平常,伸出的胳膊没有收回,静静地等着华学生的反应。

        华学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连连推却道:“我现在不渴,而且哪儿有人在游戏里喝水的!”

        “你好奇怪哎。”江记者好奇地接过杯子看了又看,“不就是杯红茶嘛,你推三阻四找理由的样子好可疑。”

        胡保洁对范青罗不予置评的态度产生了怀疑,转而问道:“啧……你丫不会偷偷摸摸真搞什么鬼了吧?”

        华学生的瞳孔明显地震了一波。

        “不喝啊,也行。”范青罗早想到他会这么做,故作轻松地说道,“也是,这茶里不干不净的,吃了说不定就和那些死老鼠一样驾鹤西去了,还是不吃的好。”

        “死老鼠?”

        “等会儿,这里面被下了老鼠药?”

        众人因范青罗的一席话集体慌张了起来,华学生的脸霎时间变得煞白。

        “靠……范店主不说我都还没发现。”江记者又转着手里的杯子仔细观察着底部道,“原来底部的那些粉末状残渣不是红茶茶末而是老鼠药!难怪你死都不愿碰红茶,感情是知道里面有毒不想死啊!”

        “我就是一抠门的主,怎么可能用高档红茶招待你们啊,江记者。”范青罗不得不又一次重申自己抠门的人设,“袋泡茶的碎末不是说完全没有,但是你看到的碎末实在是多到有些不合理,所以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里面被加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料。”

        “厉害。”陈私家咂舌道,“范店主的说明很清晰,不过我更想请教一下马打工,你是怎么想到那壶茶的?”

        “因为壶放置的地方被调整过了。”马打工回忆道,“在我的剧情线里有提到过一句说范店主把装有红茶的壶放在了前台嘴显眼的台子上,可我们一搜的时候谁都没有看到那么大一把壶,明明搜前台的人不止一个,我就在想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动了这把壶。”

        范青罗闻言点了点头:“难怪你在看到老鼠药在华学生身上的时候立刻联想到了。两者的颜色差不多,华学生估计也是偶然的机会下得知了杂物间有老鼠药,又恰巧看到这把壶听到了我俩的谈话,所以匆忙间想到了把老鼠药放在红茶里这么烂的主意。”

        “我越听越搞不懂你要干什么了啊,兄弟。”陈私家像提小鸡仔一样抓着华学生不放,“你往红茶里下老鼠药是几个意思?别和我扯什么你不知道老鼠药下过头会吃死人这种不靠谱的鬼故事,我要听实话。”

        华学生嗤笑一声,甩开了陈私家钳制的手:“实话就是我想杀了你们,就是那么简单。”

        “杀了我们,为什么?”陈私家想不通华学生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道这壶茶下去意味着要死多少人吗?你憎恨甄房客我们可以理解,但有间客栈的其他人会因为你的疯狂一起陪葬,你以为自己拿着灭霸剧本吗?”

        “不不不,他这能力和灭霸差得太远了,不能相提并论。”胡保洁对华学生还是看得透彻,分析道,“这小混蛋想杀的肯定不止甄房客一个,你是不是知道范店主也是他的同伙了?”

        “你们一个个都好厉害啊。”华学生沉重的情绪一扫而空,“我是猜想他俩有问题。今天早上我又一次想和甄房客交易的时候无意瞥到了甄房客的手机,上面有他和范店主的聊天记录,正好又是范店主要和甄房客谈钱的那一段。当时我就想,原来害我的人不止甄房客一个,至少范店主也在其。晚上点我偶然看到了这壶茶,想着既然有间客栈那么肮脏,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整个客栈的人一起毒了,大家死了一了百了。”

        “你真的好疯狂!”江记者想起来还是感到后怕,“要不是热水壶坏了,这老鼠药吃到肚子里,我们还等不及救护车来就得全员阵亡,华学生你也太狠心了。”

        范青罗哈哈一笑:“江记者你也别那么慌张,华学生下毒的时候有些晚了,这壶毒茶必定吃不到我们嘴里。”

        “哎?”江记者听着觉出了猫腻,“刚刚华学生可是一句没说他什么时候下的药,你怎么那么笃定我们吃不到?”

        “还记得那个响声吗?”范青罗再次提及滑动的声响,“第一次集讨论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点半我约甄房客见面的时候利用了202的机关,因为胡保洁的出现被打断了。使用那个机关是会有响声的,但是那个时候就在隔壁的华学生没有提到声响,原因很清楚了——他当时并不在自己房间里,而是在外面。”

        “那也不对啊。”胡保洁接着道,“我在听到隔壁动静后立马就下楼回自己房间了,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啊。”

        “你确定?”范青罗反问道,“胡保洁,你当时处于很慌张的状态,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你不会看错,细小隐蔽的地方你也能打包票吗?”

        “这个嘛……”胡保洁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不敢妄下结论。

        好奇心旺盛的江记者听着俩人的对话,伸头看了一眼一楼前台,了然一笑:“我知道他当时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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