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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巫鬼迷魂戏群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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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门派弟子仰首目送玉生烟走远,返回至比武场上,唉声叹气,只觉索然无味,眼看着高台之上,武当派萧风与蓬莱派沈怀冰比来比去,无不哈欠连天,睡思昏沉,好似在看皮影戏上的小人打架,越看越觉眼皮沉重。

  阿飞一直跟随于凌越身旁,也乜斜着眼睛打着哈欠,道:“师兄,他们打的真没意思,我只想躺下来睡一觉。”

  凌越也觉眼皮打架,打了个哈欠,皱眉道:“台上两个人分明都是高手,打斗精彩绝伦,丝毫不输于方才白衣少女与林醉月的较量,为何台下的人个个皆是疲惫昏沉,你不觉得其中有古怪么?”话音刚落,一低头,只见阿飞已软软的躺在自己脚下,再看看周围,英雄豪杰,纷纷倒地,有些人虽未倒下,却也是神色惊惶,不知所以。凌越机警,心知有变,忙取下阿飞颈上的辟邪珠,含于嘴中,佯装昏倒,静观其变。

  片刻之前,整个峨眉金顶还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现在却仿佛都似犯了春困一般,神色恹恹,倒地便睡。整个比武场上顿时悄无声息,如同夏日午后,宁静的有些可怕。

  “嘻嘻,我还以为七大门派有多厉害呢,结果还不是都败在我娘亲手里啦。”一阵咯咯娇笑声从华藏寺的屋顶上传来,婉转灵动,俏皮邪气,一听声音,便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灵儿莫闹,快下来。”一个戴着半个面具,画着半面妆的中年美妇缓缓说道,声音虽慈,却颇具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寺顶屋檐上,那叫灵儿的少女怏怏说了声好,应声而落,身手轻轻灵灵,碎银叮叮当当,不偏不倚落到半面美妇身后,在那妇人背后吐了吐舌头。

  不知何时,峨眉金顶之上,竟多了两个苗人。

  但见灵儿身着一身苗疆服饰,娇小可爱,天真活泼,如同一只小小灵雀,拉着半面美妇的手撒娇道:“娘亲,说好的准许我带一个人回家玩,可不许骗人。”

  但见那半面美妇亦是身着一身青红相间的苗疆服饰,头发用青色长布裹住,一身劲装,简练干脆,一张脸冷冷冰冰,面无表情,也不理会灵儿,头一扭,手一挥,自顾自吩咐道:“阿蛮,把他们都叫出来。”

  “是。”叫阿蛮的女子回答的亦是干脆利落,嘬嘴作哨,仰面朝群山一吹,不消片刻,四面八方登时窜出四十多名苗疆大汉,或从房檐上跃下,或从树荫中奔来,或从寺门后闪现……皆是利利落落单膝跪倒在半面美妇面前,齐声叫到:“教主!”

  半面美妇凛然站定,微微一点头,眉心一拧,干脆脆叫道:“毒狼、天蛛,去把那两个人给我揪出来。”

  但见两个黝黑精壮的苗疆汉子叫了一声“是”,领命而去,在满地昏厥的人群中搜索开来。

  半面美妇倏又转头,面露怒容,对阿蛮道:“阿蛮,把他们都叫醒了。我倒要他们看看,到底是谁下毒谋害了少林寺的智能和尚。哼,一群是非不分的名门正派。”每一句话皆掷地有声,不怒自威,三分狠辣中又带有七分干练利落,颇有巾帼之风。

  只见阿蛮从怀中掏出一支小小巧巧的笛子,就在嘴边吹奏起来,其声诡异莫测,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时而如裂帛,时而又似铁骑刀枪鸣,尖锐刺耳,不忍堪听。

  阿蛮吹了片刻,一时之间,比武场上悉悉索索,在场英豪皆幽幽醒转过来。少林派一眉大师第一个醒来,一见半面美妇,面色一黑,大叫道:“原来又是你这个妖妇!”刚欲伸出手来指那半面美妇,却发觉一双手软绵无力,根本抬不起来,不止是手,就连整个身体也无法动弹。

  蜀山掌门周若愚强撑身子,愤愤道:“我们中了那巫鬼王的毒了。”一时之间,众人皆慌了神,除了几个掌门与年纪较长的人还沉得住气,一众弟子皆是惊惶失措,唯恐今日就丧命在这试剑大会上。

  众人正自惶惶,敢怒不敢言,花无颜却破口大骂道:“锦玉刀,你这半面妖妇,你搞的什么鬼,早知现在你如此毒害俺们,洒家当初就一刀结果你的命。知恩不图报,竟趁我们不备下毒害我们性命,你这蛇蝎心肠的妖妇……”花无颜如此一骂,场上之人也突觉激愤难当,渐渐胆大起来,低声跟着骂了几句,瞥见锦玉刀默然不语,更无所顾忌,什么市井粗言都骂将出来。

  周若愚口中的巫鬼王与花无颜口中的锦玉刀,正是这半面美妇。锦玉刀乃是苗疆巫鬼教教主,一直以来便在苗疆独霸一方,素来与中原武林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却不知为何却突然插足这试剑大会。

  众人正自痛骂不止,忽听得一个苍老悠长的声音问道:“巫鬼教教主今日到此,不知所为何事?又为何要在这试剑大会上毒倒众人?教主是女中豪杰,做什么事情都是雷厉风行,自然是另有一番隐情,但不管为了什么事,都得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以平众怒。”众人一看,正是峨眉派主持了悟,但见他虽身不能动,却安之若素,临危不惧。了悟的声音虽不大,却极具威信,场上众人皆自觉闭了嘴。

  锦玉刀暗道:“了悟果然不同凡响,处变不惊。”双袖一挥,寒光一扫,傲视群雄,昂首阔步站到高台之上,高声道:“我锦玉刀今日既然有种将你们七大门派之人迷晕,自然就不怕日后和你们结仇。我今日至此,只为了两件事,这第一件事,便是少林寺智能大师以及风、水、火、空四位高僧在苗疆被杀一事。”

  众人皆是一惊,心道:此事早已水落石出,分明就是巫鬼教杀的人,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正自纳罕时,忽听一人高声斥道:“风、水、火、空四位大师就是你这妖妇用‘鬼见愁’毒死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但见这人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正是瀛洲天姥派掌门寻采薇。

  锦玉刀目光一凛,望了寻采薇一眼,意似不屑,冷冷道:“愚妇!”

  寻采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骂作‘愚妇’,哪里能忍,刚欲发作时,却被锦玉刀抢声道:“你闭嘴!”

  寻采薇虽是火爆烈性,但在锦玉刀面前,竟也连一句话也插不上,众皆失色。

  但闻锦玉刀一字一顿,又接着说道:“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只要关乎是非曲直,就总要有个明了。冤有头,债有主,天理公道自在人心,我也不会滥杀你们其中一人。巫鬼教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绝不是什么邪魔外道,你们自诩名门正派,却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栽赃嫁祸在巫鬼教头上,今日我且来和你们算一算账。”

  场中人听得锦玉刀掷地有声,气势凛然,皆信了三分。还有些人一听到“见不得人的勾当”、“栽赃嫁祸”等字眼,早已面露羞惭之色,只是隐在人群之中,并未被发觉。

  锦玉刀大袖一拂,冷眼纵观,自有一股领袖风范,高声说道:“难得七大门派的人都云集到试剑大会上,也好做个见证。了悟大师、玄心大师、还有少林寺的众位高僧,你们可看好了,今日我就要揪出这杀人真凶。”

  “杀人真凶”四字一出,众人心头皆是一紧。

  只听得锦玉刀一声怒斥:“滚出来!”

  方才那名叫毒狼的苗人下属振臂一挥,已将一个人丢上台来,只见那人在台上滚了两滚,便停在锦玉刀脚下。众人一看,那人正是少林寺的智通和尚,不禁暗道:智通和尚胆小怕事,如何会是杀人凶手,只怕是你锦玉刀的替死鬼罢了。

  锦玉刀横眉冷对,怒目而视,右足一旋,便重重踩到智通和尚身上。智通和尚哪里挨得住,噗的一声,登时吐出一口血来,双手死命拖住锦玉刀的脚。

  锦玉刀气势凌人,也不管智通和尚死活,一把揪住他衣领,恶狠狠道:“快说,你是如何毒害少林寺风、水、火、空四位大师的。若是说错一句,我就割下你一只耳朵,若是说错两句,我就砍去你一双腿,你每说错一句,我就要在你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休想给我耍滑头。”字字狠厉,毫不留情。

  智通和尚望了望台下无欲、无尘两位大师,好似在求救,可现在,任是谁也救不了他了。智通和尚仰头望向锦玉刀,用几近哀求的声音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锦玉刀也不多问,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短刀,手起刀落,已将智通和尚的耳朵割了下来,掷于台下。

  “啊……”智通和尚一声惨呼,一张脸瞬时刷白,惨呼之中,犹夹杂着台下一众女弟子的惊叫声。即使是很多见多识广英雄好汉,也被锦玉刀的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给震慑。

  智通和尚双耳被割,疼痛钻心,身子早已缩成一团,扭曲颤抖,半张脸皆渗满了鲜血,惨不忍视。

  但闻智通和尚呼呼喘着起,嘶吼道:“你杀了我罢……求求你,快点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锦玉刀并不理会智通和尚疼的死去活来,冷冷断喝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智通和尚满目血红,心道:反正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死得痛痛快快,也好免受你这妖妇的折磨。心一横,便去夺锦玉刀手中的短刀,企图自尽。谁知,还未近她身,突觉胃中如闪电般猛然抽痛一下,这一下如同临头一鞭,智通登时就痛得在台上打起滚子来。

  锦玉刀冷笑道:“嗬,不自量力。你中的正是我巫鬼教的‘鬼见愁’,当初你用它来残害你同门师兄,如今我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冷哼一声,继而又道:“不消片刻,这疼痛感蔓延到周身,我让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智通和尚痛得睁不开双眼,冷汗直冒,不到片刻,果觉疼痛感直从腹部传遍全身,锥心刺骨。仿佛有千万根榔头正将钉子一颗颗锤到自己骨头里,痛不欲生。

  智通在地上滚来滚去,如野兽般狂吼乱叫,发了疯一般的撕扯自已衣服。台下人见此骇人情景,顿觉毛骨悚然,寒毛乍竖,总算也知道了这锦玉刀的手段。

  智通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就将头往地上撞去,想要自我了断。锦玉刀早料到智通必会如此,怒目一睁,喝道:“毒狼,天蛛,抓住他,别让他寻死。”

  毒狼、天蛛断然答了一声“是”,一跃上台,一人擒住智通一只胳膊,将他制住。

  智通寻死不得,痛苦万分,如同疯子一般吼道:“杀了我吧,求求你,快些杀了我罢……”

  锦玉刀走近智通,将一只小青瓶在他眼前晃了一晃,道:“说,你如何杀的四大高僧,我立马就把解药给你。”

  智通和尚奄奄一息,眼见解药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信念登时土崩瓦解,懦懦道:“我说,我说……四位师兄前去苗疆,是我偷了巫鬼教的‘鬼见愁’将他们杀掉,又杀了智能师兄,然后……嫁祸给巫鬼教……这样,这样,少林寺下一代主持就非我莫属……”

  少林寺一众僧侣一听,有如晴天霹雳,当头棒喝,无人敢信,但又似乎不得不信。

  锦玉刀随手将解药往地下一丢,陡然回身,手附于背,对台下众人道:“你们众位都听好了,是他亲口承认谋害四位高僧以及智能大师。巫鬼教的清白既已洗清,智通自然交给你们少林寺自己处置。”回头一看智通,但见他两步并作一步,爬到解药面前,捡起来便往嘴中倒,满身污垢,狼狈不堪,哪里还像一代圣僧。

  众人正都望向智通和尚,忽听得少林寺群僧中一人愤愤道:“你如此屈打成招,教我们如何能信服?”此人正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鸠摩空,他身旁一小僧也跟着唯唯诺诺,小声附和道:“就是,这是屈打成招。”

  锦玉刀凤眼一瞪,斥道:“阿蛮,将他的舌头割下来。”鸠摩智身旁的小僧经她这么一瞪,登时打了个寒噤,连忙将身子缩了回去。

  众人皆以为鸠摩空就要遭殃,都不忍再看,谁知阿蛮却径直朝那小僧走了过来。那小僧心知不妙,一个劲的将身子往后挪,只盼望阿蛮善心大发,莫要如此残狠。

  鸠摩空躺在一旁,心急如焚,只想阻止阿蛮,却无奈身子不能动弹。

  小僧一面往后蹭,慌乱之中,僧袍中竟掉出一个白色纸包,刚欲用衣袖遮掩,却早被阿蛮捡起,问道:“这是什么?”

  小僧慌道:“这是……这是……”

  阿蛮抢道:“不说也行,我就全部喂到你嘴里去。”不由分说,当即拆开纸包,便往小僧嘴里灌去。小僧急着大叫道:“这是‘鬼见愁’。”

  阿蛮满意一笑,二话不说便将那小僧的舌头割了下来,往地下一丢。

  小僧眼见那舌头被掷于地下,鲜血淋漓,犹自跳动,登时昏死过去。

  鸠摩空一张脸涨得赤红,在一旁大叫道:“你们这群恶魔,这般心狠手辣,泯灭人性,是会遭报应的。你们这是屈打成招,蛮不讲理……简直丧尽天良。”

  锦玉刀狂笑一声,喝道:“我锦玉刀要下毒时,你们还有命在吗?我要杀人,自会光明正大的杀,就算是杀了人也会承认,更无须躲躲藏藏借刀杀人。今日揪出这两个元凶,只为证巫鬼教清白。接下来,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就不关我的事了。”言语稍顿,继而又道:“这第一件事既已办完,这第二件事,便该是我找你们算账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当日在苗疆,少林寺慧光大师你不明真相,杀我三名爱徒,是也不是?”话音刚落,便已走到了少林寺慧光身前。

  慧光神色从容,道:“阿弥陀佛,当日是我铸成大错,伤及无辜性命,此业报应由我还。”

  锦玉刀本欲一刀结果了慧光性命,但见他慈悲为怀,绝非大奸大恶之徒,于是威然说道:“你杀我三个爱徒,我便刺你三剑。是生是死,且听造化,你有何异议?”

  慧光道:“老衲死不足惜,本该下至阿鼻地狱,区区三剑又何足道哉。”

  锦玉刀冷冷一笑,道:“好!”

  当即拔出长剑,连刺慧光,绝不拖沓。

  这三剑虽未刺中要害,慧光胸口的衣襟却早已鲜红一片,难逃一死。锦玉刀见慧光安然处之,既不曾皱一下眉头,也不曾求过一句饶,心中暗道:“少林寺中败类虽不少,有仁有德的僧人却也着实令人敬佩。”

  倏尔转身,锦玉刀又缓缓走到天姥掌门寻采薇身前,冷冷道:“当日你是非不分,杀我门人三十,杀我十岁弱质小儿,是也不是?”说道她十岁的小儿时,锦玉刀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寻采薇怒视锦玉刀,义正言辞道:“我杀的都是邪魔外道,皆是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瘫倒在寻采薇身旁的几个女儿,听母亲如此刚烈,皆是又急又怕,方才听锦玉刀说‘杀一人便刺一剑’,慧光大师杀她三名爱徒,锦玉刀便直刺慧光大师三剑,辣手无情。如今母亲杀她门人三十,又杀她一子,她若要刺母亲三十一剑,这可如何有命再活。

  站于锦玉刀身旁良久不曾说话的灵儿,此时亦指着寻采薇泣声道:“就是你这恶贼杀害我招弟,他才十岁,你怎么也下得了手……若不是我妈及时赶来,你是不是连我也要一齐杀了。”说着便要举起小手要打寻采薇,却被锦玉刀用手拦住。

  寻采薇“呸”了一声,不卑不亢道:“乌合之众,不管是谁都该杀,只恨当日没能将你这小妖女也一起杀了!”

  寻采薇众女儿听母亲说得如此硬气,皆是战战兢兢,唯恐她激怒锦玉刀。

  但听锦玉刀面色一沉,斥道:“死不悔改!”随即又冷笑道:“你放心,我也不杀你,我小儿的命,岂是你这条贱命能偿还得了的。我只留着你这条命,慢慢折磨你。”说完,便捏住寻采薇下颌,从怀中掏出一颗赤红色小丸,丢入她嘴中,逼她吃下。

  寻采薇众女皆是大惊失色,要知道,只要是半面毒妇锦玉刀下的毒,除了她自己之外,这世上绝无第二个人可解。

  寻采薇披头散发,骂道:“老妖妇,你喂我吃得什么毒药?”

  锦玉刀一笑,面不改色说道:“这是本门的赤练金龟毒,丸内是一对雌雄赤蛊虫,服下之后,他们便会在你皮下钻来钻去,产卵繁殖,啃食你的骨肉,吸食你的脑髓,让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哼,你放心,这种毒不会马上发作,但只要我想让它什么时候发作,它就会什么时候发作,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惹是生非,免得我一气之下催动蛊毒,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寻采薇二女儿顾晓二见母亲受此大辱,忍无可忍,气急骂道:“你这……”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吃了锦玉刀两记狠辣辣的耳光,嘴角流出鲜血来。

  锦玉刀连甩她两记耳光,斥道:“我叫你说话了吗?”

  顾晓二见锦玉刀如此烈性火爆,心中虽怒,登时却也不敢言语了。

  寻采薇见爱女被打,怒火中烧,骂道:“你这蛇蝎心肠的歹毒妇人,我洛阳王寻家何等威势,难道还找不出区区一种蛊毒的解药吗?我是寻家的独女,我要是有什么差池,我父亲洛阳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瀛洲天姥派上上下下也不会让你好过,必定铲平巫鬼教,踏破飞云寨。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锦玉刀嗤的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寻采薇的头发,恶狠狠将她一摔,道:“你以为我会怕吗?那你未免也太小瞧我锦玉刀的手段了。这赤练金龟毒只是为吾儿报仇,另外,死在你剑下的巫鬼教三十人,一人还一剑,我便要刺你三十剑。我锦玉刀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既不会错杀一人,但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说完,复又抽出腰间长剑,径直朝寻采薇心口刺去。众女大惊失色,登时魂飞天外,想要阻止,却也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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