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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完胜,引暴全场


  “知道了。”凤羽眉眼中透着不耐。

  “你这是什么态度?”红姨面色一沉。

  “若你不想我上台,我不介意留下和你讨论我的态度问题。”凤羽无视她眼中的怒气,反唇呛道。

  “你……”红姨气的胸口急剧起伏,这个小贱人,她调教了几月仍是端着副千金大小姐的脾气,若非她脸蛋长的好,和“凤羽”有几分相似能顶替她,当倚红楼的台柱子摇钱树,她早将她扔进了男人堆里,待那些男人将她糟贱之后,看她还拿什么傲气。

  但想归如此想,此时她却也只得将这口气忍下,黑沉着脸道:“还不赶紧上台。”

  凤羽冷眼扫过红姨,起身不紧不慢的向台上走去。

  身为倚红楼的头牌,凤羽自是有不少的粉丝,合着她高傲不屑一顾的姿态,及她清倌的身份,大把的男人对她趋之若鹫。就势而论,在颜玉无心经营凤鸣楼的那段日子里,她顶着“凤羽”的身份,凭着模仿颜玉当初的舞风舞姿,风头上的确盖过了颜玉,纵是现下颜玉以花魁大赛及向凤羽下战贴的事件将舆论炒热,她此时的人气,也不过是同凤羽不相上下。

  毕竟在比赛未结束前,大部分人虽然心里存疑,但心底仍是偏向凤羽是正主,“玉瑶”才是靠模仿起家的。因此,凤羽刚步上舞台还未开始表演,就赢得了大片掌声叫好声。

  凤羽轻蔑的看着那些因她而群情激动的男人,眸底是浓浓的鄙夷,就这样的庸俗之辈,也配欣赏她的舞姿?真是令人恶心。

  乐声起,她收回视线凝神于表演,虽她极不屑这样的比舞,可天生的骄傲让她站在这舞台上了就不允许自己输,所以今晚的花魁必需是她的。

  轻烟弥漫,和着彩灯的光晕,将整个舞台营造的如梦似幻,凤羽今天跳的,是支节奏较快的舞,舞姿交合了颜玉当初所跳的一些经典的动作舞步和当前这个时代所流行的舞蹈元素,既保留了她“原来”的舞风,又有所创新突破,令人瞧之眼前一亮,瞬间吸引住了众人的视线。

  “玉姐姐,这个凤羽如今瞧来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汀箩瞪圆了眼瞧着场上的表演,咽了咽口水颇有些紧张道:“对于打败她,你有几分把握?”

  “你说呢?”颜玉老神在在的喝茶,淡然的让汀箩快要急死。

  “五分?”汀箩试探着道。

  颜玉扫了她眼,抬眸看向台上的表演,台上的女子身姿灵动,举手投足间,皆令人赏心悦目移不开眼,看来经过段时间的揣摩,这舞技倒是精湛了不少,少了模仿的匠气,多了自身的特色魅力。

  今晚这场仗的难度系数倒是超出了预估不少,是场硬仗。颜玉淡淡收回视线,语声无波无澜道:“十分。”

  场上的凤羽自也是十分的信心夺得花魁,只是当她眼风随着快速旋转的身子掠过那抹月华般的身影时,集中的心神突然被吸引了去,心跳骤然失控,脑中闪电般掠过深埋在记忆中的久远画面:元宵灯会,茫茫人海中的惊鸿一瞥,焦灼的寻找,漫长的等待……

  炸裂般的疼痛袭击脑海,凤羽足下一跘,快速旋转的身子重重跌在了地上,台下众人哗然,原本斜倚着身子坐靠在位上兴味盎然看表演的贾谧见此眉峰一皱,在其它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步冲到了台上,将凤羽抱入了后台。

  “这是怎么回事?”汀箩惊讶过后,大喜过望,握着颜玉的手道:“玉姐姐,真是连老天爷都偏向我们,凤羽竟然自己将表演给弄砸了。”

  颜玉却未如何汀箩那般高兴,她眉峰蹙了蹙,若她没看错,凤羽由贾谧抱入后台时,双眼由始至终都落在云溶身上,难道她是因为看见云溶才失误的?

  看来她为他留的这个位置果然是好,不仅是视野最佳的,还能顺带让他露脸帮她解决了竟争对手,不错不错。

  颜玉清冷的眸色看向云溶,纵是相隔甚远,灯火朦胧,他的风华高雅仍能让人一眼为之惊叹,似查觉到她的视线,云溶眼睑微抬,刚好与她视线相接,还未来得及眉目传情,却见颜玉眉峰一皱,抬手瞬间就将窗给关上了。

  云溶以为是颜玉仍在为此前的事同他置气,颇有些无奈一笑。

  “怎么,吃闭窗羹了?”相距不远,领座的苏扶影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密音道。

  “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好。”云溶回的怡然自得。

  “小心吃多了撑得慌。”

  “撑死总比饿死强。”

  接下来的表演,相较于开头凤羽的,自是没了什么看头,二人你来我往,有一句没一句的相互回敬着。

  后台,红姨一颗心跌入谷底,满面怒容,但凤羽是被贾谧抱进来的还陪在身旁,她自是只得忍着不好说什么。

  “是不是很疼,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贾谧语中满是柔情关切。

  “不用,我忍忍就好。”凤羽身子微侧,拉开与贾谧的距离,心头对他是浓浓的厌恶。

  她这细微的动作自是分毫不落的落入了贾谧的眼中,贾谧狭长的眼微眯,心中不屑的噬笑,以前倚红楼有杜大人这个幕后主子在,他不好硬来,但现在杜大人倒了,倚红楼没了这个靠山,他倒要看看,倚红楼还能如何保住她这清倌的身份,她还能在他面前傲几天。

  “本公子还是让人去给你请个大夫来的好,毕竟你伤的是脚,若以后没法跳舞,这身价可就大不一样了。”贾谧略带讥讽道。

  “你!”凤羽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终是敛下脾气,攒出两分笑意道:“那就有劳贾公子了。”

  贾谧前脚刚走,红姨就极不客气的质问:“你刚刚在台上是怎么回事?凭你那支舞至少有九成把握能赢,怎么突然就出了那样的岔子?”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凤羽丝毫不将她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翅膀长硬了是吧?我今儿回去就将你卖给那些臭男人,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横。”红姨一把撰住凤羽的手腕,怒声道:“都输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立马跟我回去。”

  凤羽甩开她的手,抬眸斜睨着红姨,冷笑着道:“你大可将我给卖了,只要你不怕我将你干的好事抖出去,倚红院侧底消失,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翠儿,扶我到窗边去,纵是我输了,我也绝不夹尾而逃,我倒要看看那玉瑶能跳的如何好,敢这般张狂向我下战帖。”

  翠儿小心翼翼的瞧了眼被气得脸色青黑交错的红姨,抿了抿唇,默不作声的将凤羽扶到窗边坐下。

  休息室内死一般的寂静,凤羽却似全然无觉,她双眼投向窗外,这个位置虽然视野不好,但却恰能瞧见舞台和云溶。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她双眼牢牢的锁定云溶,一眨不眨的将他望着,手心竟因紧张而微微冒汗。

  她是谁?她一直在问自己,却一直未曾想起关于自己的分毫,可入眼的男子,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绝世风华,却牵动了她沉封的记忆。

  他是谁?与她是什么关系?她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

  过于放肆的视线让云溶蹙了蹙眉,眸底一线寒光闪过,凌厉射向凤羽。

  外间的如何纷扰,颜玉不知,她此时正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面上甚是平静,内里却有些心浮气燥。

  “姐姐,别睡了,快到你了。”汀箩在颜玉耳旁唤道。

  “嗯。”颜玉淡淡应了声,不疾不徐的起身,整了整微有些乱的衣衫,待到场上的表演结束,她这才缓步从容向台上走去。

  微微欠身向台下欢呼鼓掌的观众行了个礼,乐声起,她背过身指尖轻拉颈上的系带,原本密丝合缝将她整个身子笼罩的披风轻悠滑落,露出里面真丝织就的霓裳羽衣,将她纤秾合度的身姿完美展现出来的同时又清韵脱俗,臂弯轻展,足下微动,侧眸回眸,仅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已瞬间令全场摒住呼吸霎时安静。

  颜玉此次挑的是只慢舞,融汇了杨贵妃与唐玄宗之间故事的哀婉凄美,慢舞本就极其考验舞蹈功底,再要一人将这些情感诠释出,更是难上加难。可颜玉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做的极好。

  然就在舞蹈渐入**,众人看的眼眶胀痛鼻间泛酸之时,颜玉一个凌空跃起旋转,身下半丈高的舞台却轰然下落坍塌,而颜玉的身子此时却正完成了动作下落,若这一跌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这一突然变故,众人皆惊瞪大了眼,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上

  千金位上的其中几人,身姿各有所动,最快的却属云溶,他似一线流光掠过,将将在颜玉快跌落坍塌的舞台里时将她揽腰截住旋身而起,落在台边。

  绕是如此,颜玉足踝也划破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鲜血汩汩而流,其它几人见她无事,心头均各自松了口气。

  “你受伤了,我带你下去包扎伤口,今晚的花魁到赛到此为止。”云溶瞧着她足踝的伤,眸光陡沉,泛起浓浓杀气。

  “不。”颜玉断然距离,视线扫过坍塌的舞台,冰寒而锐利,“我今天还非要表演完,赢了这场比赛不可。”

  她抬眸看了看丈余高的灯柱,唇角勾起抹冷凝的笑,“云溶,助我一臂之力,给他们震撼一击。”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就在众人唏嘘不已,以为这次如此高调的花魁大赛,就要这样草草收场了时,却见云溶揽着颜玉的腰旋身而上,掌心一扣,舞台旁乐师手中直径约十寸的手鼓直向他而去,于此同此,他另一臂微动,将颜玉的身子向上一送,颜玉凌空而起,待到他落足于灯柱之上时,手鼓恰被拖于他的掌心,颜玉的足亦落在手鼓上,稳稳的站着。

  随着颜玉落足时咚的声鼓响,众人这才随之回过神来。

  这是……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玉瑶姑娘要在这鼓上作舞?这怎么可能?

  颜玉居高临下,瞧着众人的震惊之色,眸底的光冷而幽沉,她不能如赵飞燕般作掌上舞,但鼓上舞,却是勉力可行的。

  云溶单手执箫抵唇,低幽泛着苍凉的箫声随着他的指尖跃动倾泄而出,颜玉的身姿亦随之舞动。

  天呐!竟是真的,真的是鼓上舞!别说在鼓上作舞,就是单单站在上面,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更枉论在那小小的鼓上跳舞。

  观众席上的人惊叹震撼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皆站起身,抬首仰望着那凌空而舞的绝色身姿。

  月无心眸色黯了黯,他刚刚就差一点,差一点就接住了她。

  抬眸见旁边搁着琴,乐师却傻愣愣仰望着颜玉,他抬手将那琴拿了过来,席地而坐将琴搁于膝上,指间微动,琴音似清冷月光与苍凉的箫声汇于一处,原本略显单调的乐音,霎时变得饱合起来。

  一个是风华无双的云公子,一个是世人景仰的月神医,二人均为玉瑶伴奏,玉瑶的魅力,可见一斑。

  众人心头无不默默感叹。

  苏抚影勾唇一笑,懒懒的坐在位上,倒是颇为闲情怡然的欣赏起舞蹈来。

  沈毅鼻间逸出声不屑的轻哼,果然是青楼女子,倒还真会挑人勾搭。

  穆逸风却是看着云溶,风流的桃花眼中颇有不甘。

  另一侧处,贾谧瞧着舞姿翩然的颜玉,眸中既是痴迷又是憎恨。

  尾音渐收,颜玉指尖抽出简单绾发的玉簪,如瀑发丝倾泄而下,蓦然回首间,风将发丝撩起,她泛红泪光盈盈的眼透过凌乱的发丝若隐若现,裙摆临风而起,她似在伤心绝望中欲乘风而去。一曲终了,画面就此定格。

  全场静的似连呼吸声都消失,直到几声散漫的掌声响起,所有的人似这才回过神来,掌声倾刻如雷惯耳,众人一边抹泪的同时一边叫好。

  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若非摔那一跤倒致舞蹈中断,还给人留下了些遐想悬念,只怕她会败的更加惨烈,这个认知,让凤羽高傲的心如被人当头闷棍击下,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她不仅打败了她,还与他这般亲密……凤羽的眉狠狠狞起。

  经过半月筹备,又中途发生意外之后,这场声势浩大的花魁大赛总算是称得上圆满结束。

  云溶直接带着颜玉回了凤鸣楼,至于赛事后面的事,自会有人去处理,不需颜玉再操心。

  亲自为颜玉上药包扎后,云溶让她早些歇息,自己则离开了凤鸣楼。

  “查得如何了?”云溶声线似森寒的剑锋。

  “有人从外围废弃的民房中挖了地道直通表演台下,待太子妃表演时,将下面的台柱毁了,造成了这次舞台坍塌。”孤夜回禀。

  “人可抓住了?”

  “没有。现场人太多,那人应是一得手就退出暗道混入了人群中,根本无从查起。”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次下手的人及幕后之人,一个不漏的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人能动,但有些人,纵是他们有十条命,也不能动分毫。”

  “是。”孤夜瞧着云溶神情冰冷,知他这次是彻底动怒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颜玉梳洗过后,唤来汀箩道:“可准备好了?”

  “什么?”汀箩打着呵欠睡意朦胧的坐在颜玉对面,昨晚玉姐姐被云溶带走后,她忙到天明方歇,现在正困的要死。

  “并购倚红楼,让你扬眉吐气。”颜玉淡淡的抛下重磅炸弹。

  “嗯。”汀箩眼皮子打架,脑子转的有些慢,待应了过后,方回过神来颜玉说的是什么,原本瞌睡昏昏的脑子瞬间清醒,双眼大睁再无丝毫睡意,她紧抓着颜玉的手,神情激动道:“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这事半月前就说过,怎么,你忘了?”颜玉凉凉的抬了抬眼。

  “呵呵,你看我这脑子,最近都忙糊涂了。”汀箩傻笑着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见颜玉漫不经心的喝着茶,赶紧催促道:“玉姐姐,别磨蹭了,我们赶紧去吧。想到倚红楼的老鸨我就来气,这次我非好好修理修理她不可。”

  “急什么。”颜玉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道:“你去问问她们有没有要同去的,要去就一起,不去就让她们好好歇息。”

  “好,我这就去。”玉瑶立马起身,一阵风的跑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京都大街上出现了道亮丽的风景线,以颜玉为首,她身后跟着群打扮的极其艳丽花枝招展的姑娘,个个昂首挺胸气势十足,引得过往路人频频侧目。

  “不好了不好了,凤鸣楼的人找上门来了。”未到营业时间,在外看门的龟奴见颜玉带人来,立马转身将门落栓大叫着跑上楼。

  “大白天的嚎什么嚎,见鬼了?”红姨昨晚整夜没睡着,好不容易睡得迷迷糊糊,却听着龟奴鬼吼鬼叫,当下气得冲出门来破口大骂。

  “不,不是,是凤鸣楼的人来了。”龟奴急声道。

  “什么?”红姨大惊,推开窗一看,果见玉瑶带着群姑娘堵在她门口,她立马关上窗,心头又急又怒。

  颜玉眼风淡淡扫过关上的窗,“汀箩,该你上场了。”

  “好嘞。”汀箩袖子两捋,大步上前将门拍的啪啪响,吼道:“丑婆娘,开门啦,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抢客人,就没本事开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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