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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那位女记者继续微笑着问道:“那请问。你出道七年以内有产出过什么剧吗?或者是歌曲?”

        景衔想了想,回答道:“跑过一些龙套。”

        那位女记者点点头,目光一转,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据我所知,你曾经参演过的那几部戏里,好像也有谢导师参与吧?那如果按这个道理来说,你们这算得上是第二次合作了。”

        说完之后,她刻意停顿了几秒,随后才缓缓开口道:“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问,我其实有点好奇,你们两位再次合作,有什么感想呢?”

        景衔从听到这名女记者说那段话时,便觉得事情已经开始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听到这个问题,笑容更是僵了僵。

        他不动声色地微微蹙了下眉。

        这个女记者,好像一直在特意的想要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

        她的行为很奇怪,并且提的问题很刁钻且刻意。

        而之所以会这么做,除了她知道自己和谢立辞之前的关系,要么就是受别人指使。

        不过转念一想,景衔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价值可以利用,更别说会有人傻到花钱,来让别人打听自己的底细。

        但是,他更是想不透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别人得知了?

        另一边。

        谢立辞虽然面对这名记者问的问题有些烦躁,但是面对众多媒体,他还是忍着性子慢条斯理的回答着对方。

        正在采访谢立辞的这名女记者,问到一半,倏然淡淡一笑,轻督了眼手里拿着的采访表,抬起眸,说道:“据我所知呢,辞哥你与这次的练习生在之前好像有些渊源。”

        谢立辞向来最讨厌别人过问他的隐私,眸色顿时冷了冷,淡淡地望着那名记者,口气随意:“我不知道你在说哪位。”

        说完这话,他便没打算再给那个记者好脸色,丝毫没有犹豫片刻,很快转过身,准备回休息室补下妆。

        结果还没等他迈出一步,那名记者便立即招手阻拦,提高了声音,匆忙说道:“哎等等辞哥!我想在最后问您一个问题!”

        而面对这,谢立辞却宛然没有听到,依旧头也不回的往休息室的方向径自走着。

        那名记者见此,连忙开口:“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又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大概意思就是说您和这里的某位学员之前好像有些渊源。”

        谢立辞听到这话,果真就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微微眯着双眼,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那记者。

        正当气氛降到零点之际,谢立辞忽然笑了一下,语气随意,笑着问道:“你从哪儿听来的?”

        那名女记者见到他这反应莫名有些发怵,忍不住一时,惊慌失措回答道:“……这是商业机密,还请您见谅。”

        谢立辞嘴角仍带着一抹浅浅的笑,面上呈现的形象十分和善,但只要仔细望去,便能很轻易的能从他这抺勾人的笑容里窥见一丝烦躁与厌恶。

        他轻笑一声,弯了弯眼:“所以呢?你到底想问什么?”

        如果说,他讨厌别人试图询问自己的隐私,那么,假使有人想要从他口中得知景衔的任何一丝消息,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他的禁忌。

        景衔,一直是他心里不能提的那道伤疤。

        只是,装的太过真,以至于他已经忘了,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

        两人见面之后并没有像预期想的那样剑拔弩张,这一切只不过是景衔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接触有任何牵连,所以才会以礼相待。

        实际上,恐怕景衔早已经是渴望避而远之才对。

        谢立辞之前的确做过很多对不起他的事,这些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也总是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

        有时候他也会想,也许是自己太过于喜欢景衔所以才会做出很多不符合常规的行为。

        每当做出这些事之前,谢立辞在内心中阻止过自己无数次,可是无济于事。

        就好像是,谢立辞不属于他自己。

        后来,也确实查出了原因。

        那时候他正和景衔闹别扭,两人还处于并未分手的僵持状态。

        他整日浑浑噩噩,工作整天不在状态,加上那时候公司分给他巨量的工作,实在令他不堪重负,因为低血糖昏厥,被急忙送进了医院。

        在谢立辞清醒过来后,公司又给他做了一遍全身检查。

        结果出来后,他的身体各方面倒是没什么太大问题,只不过倒是检查出了另外一项严重问题。

        他患有严重的心理和精神疾病,患有轻微的强迫性神经症和其他综合类型症状。

        而导致他得上这类疾病的原因,极大可能是因为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和亲人对他的忽视,也可能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

        医生告诉他说,这类疾病的症状是强迫性思想与反强迫性思想相互抵抗并互相依存,所以建议他一开始先不要强迫自己不去做某件事情,而是放纵自己,任由自己最初的想法。

        然而,这样做的作用反倒是适得其反。

        谢立辞因为过于松懈自己的想法,导致任由强迫性思想主张思想,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思,他内心中变态的控制欲便展露出来,察觉到这一点后,他不得不又重新开始约束自己,与自己的强迫性思想相互抵制。

        随着时间的延长,谢立辞这样做的后果只是让精神创伤愈变愈强,那时候医生,几乎是笃定的告诉他,他的精神疾病大概率是治不好的,目前只能通过药物治疗来管控。

        当时医生并没有告诉他,治疗这个疾病的药物副作用极强,甚至很有可能在引发另一种心理疾病。

        再后来,他很不幸,因为长期使用这类药物,又患上了焦虑症。

        那段时间里,他推迟了所有的行程安排,独自一人去到了美国的一家心理研究所,完成了将近一个多月的一体系治疗疗程。

        谢立辞开始没有将自己患有这类疾病的消息告诉过景衔,他很怕,很怕景衔因此离他而去。

        直到两人分手后,景衔对此依旧毫不知情。

        谢立辞收回思绪,继续望着刚刚的那位女记者,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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