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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生肖


陈愿景到来后只去看过秦满一次,其余时间皆是粘着楚越,楚越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也只能配合她。

        中途几次,楚越曾试图用秦满是陈愿景未婚妻的原因来推拒,怕两人关系走得太近小侯爷不开心。

        但不知是何原因,秦满被陈愿景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对两人的亲近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

        这事过后,楚越也只能由着她了,只是不论两人去哪楚越总会喊上风曳别一起,出乎意料的是风曳别对这件事竟然没有很抗拒。

        “惊州哥哥,快来!吃西瓜!”陈愿景穿着一身妖冶的红裙,长着一张亡国祸水的脸,言行举止却与尚未及笄的小女孩一般娇俏可爱。

        见她这般热情地邀约,楚越连忙转头看向风曳别:“小别儿,吃西瓜吗?我去给你买。”

        风曳别瞪了他一眼,脸上尽是烦躁,仿佛在说:“你和陈愿景的事情自己解决,别拉上我。”

        可楚越却像读不懂似的,频繁的朝风曳别献殷勤。

        于是三人的相处模式变成了:陈愿景粘着楚越,楚越粘着风曳别。

        陈愿景站在不远处盯着楚越和风曳别的相处,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然后冲着风曳别喊道:“风军师也来一起吃啊,这西瓜好甜,我们吴地从未有过这般甜的西瓜。”

        听到声音,风曳别看了过去,正好和陈愿景目光交汇,两人互相看了三息有余才偏开头。

        楚越见此状况,心中一沉,嘶,风曳别不会是看上陈愿景了吧?

        这可不兴爱啊,陈愿景现在是秦满的未婚妻,秦满又是楚王的亲侄子,喜欢上陈愿景就意味着要和楚王作对,那不就等于造反吗!

        他好不容易才辞退文不寻,找到风曳别这么个安于平淡的军师,要是连他都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他这条小命怕是真要保不住了。

        想到这,楚越忐忑的避开陈愿景小声的跟风曳别讨商量:

        “我说小别儿,你长这么好看,喜欢上谁不好,非得喜欢人家有夫之妇,这不闹着玩吗!”

        “这样,听哥的,放下陈愿景,朔凉全部的姑娘都归你,娶八十个都没问题!”说着楚越还伸出手开始盘算这十里八乡未婚配的女子。

        风曳别听得他这一席话,气得差点健步如飞,他甩给楚越一个大白眼,骂道:“草包。”

        “?”楚越掰着手指站在原地一楞,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才风曳别是不是骂他了?

        不等他细想,走在前面的陈愿景就又喊他了:“惊州哥哥!快来,这有生肖坠子!”

        见状他也顾不得再嘱咐风曳别其他的,推着四轮车就到了那卖小玩意儿的铺子旁。

        “惊州哥哥,你看这个瓷猴做得真好看。”陈愿景站在小摊贩前,正用手把玩着用陶瓷制成的生肖相。

        楚越几乎脱口而出:“喜欢就买下,正好你是壬申年出生的,带着也图个吉利。”

        说完楚越愣了一下,分明他关于陈愿景的记忆很淡薄,但为何会记得她是哪年出生的呢?

        听到这话陈愿景脸上笑意不减,然后故作考量的问道:“那惊州哥哥可还记得我今年多少岁?”

        楚越在心里一盘算,今年是乙未年,那陈愿景也就是二十三岁。

        “花信差一年。”楚越答道,花信指女子二十四岁,陈愿景还差一年才至花信。

        闻言,陈愿景又笑了笑,然后亲昵的挽着楚越的胳膊道:“我还是不要这小猴了,反正”

        她有些欲言又止,没有说完。

        楚越这边却是已经付了钱给店家,正准备将瓷猴递给陈愿景就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话,连忙追问:“怎么了?有何不妥?”

        “惊州哥哥你忘了?小时候有个路过的老头给你我二人算过命,他说我是阴七杀伤官命,活不过二十五岁。”

        “想来也只剩两年了,还不如让着小猴跟了别人的好。”陈愿景缓缓解释道,神色却没多大变化。

        楚越怔在原地,开始回想原主的记忆,隐约间还真被他想起了这一段对话,只是算完陈愿景的命,那卜卦的老头好像又说了什么。

        可惜后半段话他不论怎么用力却都再也想不起来了。

        他望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陈愿景,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安慰道:“别听那老头胡说,愿景定会长命百岁。”

        楚越做出这个举动心里也有些犹豫到底应不应该,但最终还是因为同情心宽慰了这个传闻中祸国殃民的郡主。

        陈愿景感受到楚越的举动眼神有一瞬的失焦,但很快恢复,她又拿起一个陶瓷做的小马,付了钱递给了楚越:

        “惊州哥哥今年二五了吧,这小瓷马上面还刻了个庚午,正巧与哥哥出生年份相符,就当是愿景送给哥哥的礼物了。”

        说完陈愿景又被前面不知什么东西吸引了,撇下楚越和风曳别自己离去了。

        楚越望着自己手上小瓷马,心里倒没什么触动,将小马儿装好后,又在铺子挑拣了起来。

        “小别儿,我还没问过你是哪年生的呢。”

        风曳别本不想回答的,可架不住楚越死缠烂打刨根问底,最终还是说了:“戊辰年。”

        “戊辰年?没看出来我们小别儿还比我大两岁呢,这么说来先前我自称哥倒是冒犯了。”

        楚越微怔,他还确实没有想到过风曳别比他大这件事,一直一来他都把风曳别当成是保护的对象,自然而然也就觉得风曳别该比他小。

        风曳别倒也不客气,听到楚越这么说顺势答道:“知道就好。”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称呼也改掉,别整日没大没小的。”

        闻言楚越却是不肯,赖在风曳别身旁又是连喊了几声:“小别儿。”

        风曳别看着他心烦,正准备离开,就听见楚越略带些失望的语气传来:“可惜了,竟然没有陶瓷做的小龙,想来也是,天子的象征,民间自是不敢做的。”

        “唉本想买一个送你呢。”

        楚越叹了口气,从那小铺子挑了好几样别的东西付了钱递给了风曳别:“小别儿,你就收着这些将就着吧,实在是没有龙形的物件卖。”

        风曳别低头看了看楚越买的那一堆七零八碎的小玩意,摇了摇头没有收,不知为何,楚越感觉他语气有些森寒,眉眼中也沾染了两分愠气: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察觉到风曳别情绪上的突然转变,楚越还以为他是因为皇家不让民间制作跟龙有关的物件专权而感到不满呢,连忙安慰道:

        “没事,民间不做,我做便是,改日我就差人给你做条瓷龙。”

        “不对是十条,嗯也不对,你要多少做多少。”

        楚越讨好似的哄着风曳别,一边观察着他神色的变化,果然,自己这么说了后,风曳别的脸色果然好了不少。

        但很快,风曳别无情的声音又传来了:“怎么,将军已经迫不及待想造反了?”

        听到造反两个字,楚越连忙一个激灵,然后解释道:“怎么会呢,军师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觉得朝廷这种垄断有些过分,害我家军师想要个生肖挂件都没有,有些生气罢了。”

        风曳别冷笑一声,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剩下楚越自己一个人后悔,自己这是什么脑子什么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来的。

        好不容易在风曳别面前立了个平淡如水,安心发展种田的形象,可别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毁了。

        两月时间快到了,到时候风曳别不想留在军中怎么办?!

        楚越本想再说两句给风曳别解释一下的,谁知陈愿景却在此时回来了。

        她笑得还是十分明媚,傍晚的夕阳将她衬得更加动人,就连往来的行人都忍不住回眸多看两眼。

        陈愿景指着不远处的人群,朝楚越道:“惊州哥哥,我想要那边的簪子。”

        “想要买便是了。”楚越十分阔绰的拿出钱袋子,正欲递给陈愿景,就听到她又道:

        “可是要赢了比拼才行,比射箭,惊州哥哥箭术超群,一定能为我夺得玉簪。”

        说着她推着楚越往人群而去:“哥哥你速去速回,我和风军师在这里等你。”

        语毕,也不等楚越反驳人就已经站在了风曳别身旁了。

        楚越叹了一口,乖乖往人群中挤去,别说,应付原主的青梅竹马还真是个苦差。

        比射箭这种事在场之人自然没有能赢得过楚越了,很快他就拿着玉簪回来了,隔着老远他就看见陈愿景似乎在和风曳别交谈什么。

        正准备走近询问,两人却停止了,眼神中却都带了一丝别样的神情。

        楚越想要问两人说了什么,陈愿景笑着答道:“我方才给风军师介绍我们吴地的佳人呢。”

        “真的吗?”楚越看向风曳别眼神中带了些怀疑。

        而一向正经的风曳别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嗯,平和郡主说等我去吴地便安排那女子与我见面。”

        见两人都这么说,楚越也不多问了,想想之前风曳别看陈愿景的眼神,好像这个说法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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