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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剧场:逃婚


小天狼星是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夜晚后的早晨决定求婚的。虽然在成年男女的世界里,或许在性之后谈爱总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的不合时宜。

        他靠在枕边,等待着爱人从梦中醒来,以他这辈子都从未有过的深情口吻说出那句誓言。而他的爱人将会感动的扑在他怀里,给予自己一个法式热吻,他们会有最美好的婚礼,或许以后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崽子。

        但现实似乎出了一点意外,不算什么大事件不过是女主角本人在听完他深情的告白后,衣服都没有穿好就径直跳窗落荒而逃而已。

        艾科莱希特,在晨光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布莱克那张令人艳羡的俊脸。然后花了5秒钟回味了一下昨晚的美妙时光,在听到布莱克的求婚誓言后她一向敏捷的思绪出现短暂的空白。在零点零一秒后,她大脑中的失灵警钟被狠狠敲响,魂灵□□全部归位。艾科在对方深情的目光里,抓起床下的衬衫往身上一套,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谢天谢地,布莱克的公寓在3楼,谢天谢地,她是个女巫可以移形换影以最快的方式逃离这个该死的地方。

        生活总却总爱和你开一些过分的玩笑,比如此时此刻艾科发现她的魔杖还在布莱克的床上。色令智昏,她究竟为什么要提出玩点魔咒使夜晚更加精彩这种狗屁建议,都怪布莱克那种迷惑人的脸。

        莉莉伊万斯与波特的家离布莱克的公寓不过两个街区,而艾科是串门蹭饭的常客。但是在清晨敲响波特的家的大门,看着一头乱毛衣冠不整的波特恨不得将她就地处决的模样,她还是露出了无辜的笑容。

        “无意打扰你们的晨间活动,但是我危在旦夕。”

        三十分钟后,艾科坐在波特家的餐桌边不断的夸赞莉莉做的吐司有多么精妙绝伦。并偷偷的把胡萝卜都塞到她的小教子哈利碗里时,还是遭到了莉莉的白眼。

        “你们又吵架了?”莉莉心平气和的发问,像是习惯了那两个长不大的幼稚鬼。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要更严重点。”

        “你要和大脚板分手!”波特倒吸一口凉气,“大脚板哪里不好。”

        “波特,你会让我怀疑你灵魂伴侣究竟是莉莉还是布莱克。”

        “是他亲爱的大脚板。”莉莉将最后一块煎蛋放在波特碗里,带着慈母般的微笑回答。下一秒,波特便统一战线声讨布莱克。

        “他向我求婚了。”

        波特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不定,甚至抢走了哈利碗里的吐司尝试噎死自己来免除盘问。

        “真不是我建议的!如果让我出主意我怎么会在床上求婚,太逊了。”

        “我只是陪他买了戒指而已,我发誓!”

        “多谢你的诚实,让我决定去法国呆一段时间。”

        “什么你不能那么抛下大脚板!”

        “抱歉,我可以,因为我是个人渣。”艾科握着咖啡杯冷酷且无情的说,杯子却颤抖的背叛了她此刻的表现。

        她又低下头撺掇她的小教子“帮我把魔杖从大脚板叔叔家偷出来好不好,我给你买新出的光轮1000。”

        清脆的门铃却在此刻敲响了,会在这个时候造访波特家的除了她便只有布莱克。艾科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恐不安,她跑向壁炉甚至来不及搁下一句提醒就撒下飞路粉逃往卢平的公寓。

        她从壁炉里跌出来,将原本整洁干净的地面沾满炉灰。莱姆斯的抽气声清晰可闻,他闭上眼缓和了一会情绪开口“你好,艾科,有什么事吗?”

        艾科眨了眨眼回答“抱歉,在逃命。”

        卢平给她泡了一杯热可可,她抱着热可可将自己埋在沙发里活脱脱一副不想面对现实的颓废模样。

        “大脚板向你求婚了?”

        “你也参与了?”

        “哦我尝试阻止过波特的无脑建议。”他笑的讳莫如深,指尖轻敲着杯壁。

        “为什么逃呢?”

        艾科彻底躺倒在沙发上,她将自己缩成一团神色复杂。为什么呢,她和布莱克在一起5年了,分开过又破镜重圆。5年,真是不敢想象的一段漫长的时间,她曾以为喜欢不过是一时的荷尔蒙分泌,她没有离开小天狼星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找到更俊朗的皮囊。

        艾科莱希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她是飘忽不定的烟,任何人都休想将其占有,那是握不住的一场幻梦。

        “五年,真是奇迹。”

        “不是因为爱吗?”卢平笑着看着她,像位循循善诱的老师。

        “爱是什么狗屁,爱不过是庸人给自己创造的借口,愚昧自私,自欺欺人。”艾科扯起嘴角嘲弄又轻蔑的冷笑,“人一生不该都用于追求,那些不定的,新鲜的,未知的事物吗?”

        “那你和西里斯算什么。”卢平问

        她又低下头,像朵被打焉了的花沉默不语。

        “我走了,别告诉他我来过。”

        当艾科第敲响斯内普家黑漆漆的门,像蛇信一样阴冷的声音传来“给我一个不在这里杀了你的理由。”

        “我带了莉莉做的吐司。”

        “吐司留下,你可以滚了。”门开了一条小缝,她熟练的钻了进去,以一个灿烂的微笑面对斯内普扭曲着的脸。

        “我说过让你进来了吗?”斯内普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就是这么对老朋友的吗?”艾科云淡风轻的直接在椅子上坐下。

        “我需要办理去法国的申请,求你。”

        斯内普令人不适的目光扫过她,“如果你是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那我一定会大发慈悲让他们把你抓回去。”

        “…其实进去呆几天也不是个坏选择。”艾科开始衡量面对布莱克和摄魂怪的各项利弊。

        “西里斯布莱克和我求婚了。”

        “如果你是邀请我去你的婚礼的话,你最好现在离开我不保证不会因此将你挫骨扬灰。”

        “我逃了。”

        斯内普的嘴角上扬,摆出了在他那阴沉的脸上几乎可以算的上愉悦的表情。嘲弄和嫌恶在他脸上交替上场,还有些幸灾乐祸。

        “well,明智的选择。”他鼓起了掌,头也不回的送客。“我会帮你在3天内办好,你可以滚出我的家门了。”

        三天后,艾科躺在南法热烈而温暖的阳光里任由空气里弥漫着的浪漫因子麻痹她的神经。加布里现在是法国魔法部执行司的人,没空管她这种无业游民。艾科也乐的清闲,回归放纵且轻松的单身生活。这个无趣的世界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丽的皮囊,与花言巧语的嘴。而在热情的南法夜晚,暧昧与浪漫激情上演。她坐在吧台边,享受躁动的空气与香水味,男男女女的身姿在舞池里扭动。第一个人来搭讪的男孩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艾科只看了一眼就厌烦的把他推开,灰色的眼睛会让她想到西里斯而此刻她最想逃离那一切。

        第二个男孩,有着棕色像蜜糖似的眼睛,长卷发笑起来有酒窝让人想起醇厚的密酒。她笑着拒绝了,长卷发太西里斯布莱克了。

        第三个男孩,有着像海洋般深邃的蓝眼睛,如同南法碧蓝的海水与天空。他短发齐耳,干净而利落,笑起来很诱惑人。

        艾科喝光了杯里的酒液,就着灯光打量他,真是天赐的好皮囊,爱不就是那一刻的欲望作祟吗?她将烟雾呼出,烟雾迷漫在他们两之间像暧昧的丝线缭绕着她带笑又勾人的眼睛。

        “风流的妩媚,连你的恶也妩媚,尽管毒杀我,我们可别相仇视。”她拿着指尖轻挑的略过男孩的眉眼却笑得天真无邪的顽劣。

        “莎士比亚。”

        “哈姆雷特,你剧院的海报我在大街上看到过。”

        男孩笑起来眉眼飞扬,“但个人而言我不爱贞洁美丽却过天真的奥菲莉亚。”他直勾勾的盯着艾科的脸,忽然凑进了些。他的手抚摸过艾科的头发,最后堪堪停在唇边低下头想要亲吻她。

        在他的唇即将吻下的时候,艾科却偏过了头让吻落在脸颊。

        她内心麻木而迷茫。

        再一次落荒而逃。

        当艾科回到公寓时,布莱克的电话响起。

        “玩的开心吗?”小天狼星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轻快,是他一贯的漫不经心。

        她却感到无端的暴躁与怒火烧断了她的神经,她刻意的讲述了酒吧里的男孩,他英俊与迷人的气质,那个吻。

        “莱希特,别这样对我。”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痛苦电话就此挂断。

        艾科躺在窗户边,心里有愧疚所划开的口子。夏夜漫天星斗,她却能一眼找到那颗最明亮的天狼星。星星挂在夜色的幕布中好像她孤独宇宙里的偏安一隅。

        第二日,艾科跑到戏院里从早到晚看完了每一场莎剧,从罗密欧与朱丽叶,奥赛罗或哈姆雷特。

        “不要爱苟活!”

        “我愿意把我整个的灵,赔偿你这个外的空名。”

        “我爱过你。”

        “嫉妒似落水猛兽,它是你忘却爱情。”

        她看着那些在爱情里炽热,勇敢,虔诚,美好,却也天真,愚蠢的姑娘们。她们如飞蛾扑火扑入爱情的烈火里,最后烧的只剩那颗热切的心脏,她只觉得她们傻,不过是爱而已,一场幻梦盛宴罢了。

        命运未曾戏弄过她与小天狼星的恋情,未曾设下隔阂与愤恨,但她却没有过这样的勇气与虔诚。

        西里斯布莱克呆着波特家,变成狗陪他的小教子玩球玩的不亦乐乎。波特急的跳脚,指着他怒骂“你女朋友都跑了,你还有心思玩球!”

        布莱克坐在地上招呼还跑不利索的小哈利,回答他:“她会回来的。”

        “你不担心她喜欢上别人吗?”

        “艾科莱希特,是个自以为聪明的笨蛋,她洞悉世事与深奥的学问却意识不到她爱我。”

        艾科站在码头上,往海里跳。

        咸涩的海水灌进她的气管,让她呼吸困难大脑缺氧。有人说,当你临死之前生前的记忆会像电影一样一帧帧的播放。她开始精神恍惚而无力,她眼前浮现过母亲惨死,圣芒戈洁白的病床,霍格沃兹黑湖上的点点星光,莉莉红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像飓风一样灰色的眼睛,恶劣的笑脸,禁林里的黑狗,布莱克靠在她的腿上,吻,很多个吻。

        艾科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意识到,西里斯布莱克曾占据了她那么多的人生。

        真是该死,她要诅咒布莱克,诅咒他………每天掉毛吧。

        艾科挣扎的游回岸边,满心的委屈痛苦疯狂恶毒在胸膛里轮番上阵。她站在电话亭边给布莱克打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了。奔涌而出的愤恨倾闸而出,“我恨你,□□的。你算什么,你凭什么自说自话,凭什么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爱我。我不爱你,你永远都别他妈想得到我的爱。”

        小天狼星却在电话那头笑了,带着无奈“艾科,你真的不爱我吗?”

        艾科又一次落荒而逃,她从来没有在她的人生里连续的,为同一个人当逃兵。

        在接到莉莉的电话后,她开始抱着电话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莉莉差点以为布莱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拿着魔杖就要去教训变成狗和哈利玩魁地奇的大脚板。

        艾科抽抽嗒嗒的说:“他干嘛要求婚啊,我只喜欢新鲜的东西,我那么喜新厌旧一定会厌烦他的。”

        莉莉听了好笑“那你甩了他不就完事了吗?”

        她结结巴巴的说“不行,我不想让给任何人。”

        “为什么,你爱他吗?”

        “我怎么可能爱他,我不过只是喜欢他。”艾科尖叫起来,又心虚的补了后半句。

        “布莱克说的对,你是个笨蛋。”

        “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可是个拉文克劳!”她不满的抗议道

        “你不爱他吗?”莉莉问

        艾科莱希特第一次见到西里斯布莱克,就狠狠的戏弄了他,将男孩脸上的愤怒当作新奇的玩具。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布莱克很有趣,那是她在沉闷无趣的校园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娱乐。她带着恶质的笑赞许着男孩真挚而稚拙的喜欢,用一个个玩笑交换着真心。

        因为那双漂亮的让她想起飓风的灰色眼睛,艾科总会分给布莱克多于常人的关注,她以为那只是一时的兴趣。

        人在面对喜欢与爱的时候总是迟钝的,有趣是一种高度揉杂的情绪,它暗含暧昧与喜爱却将真心掩藏在恼怒,嫉妒,悲伤之上。

        他们抛下课业,溜出去约会,在无人的空教室里亲吻做更私密的事。她曾将那时的喜欢归与荷尔蒙分泌的青春期,却忽略了当她搂着布莱克颤抖的肩膀时那心酸的苦痛。

        格莱芬多的爱,热烈而肆意,布莱克的喜欢沉甸甸的。时而是踩着你影子笑的幼稚,挡在你身前的强硬,咬着嘴唇时的欲望,哭泣时的脆弱,变成狗在你怀里撒欢的温暖与争吵后的偏执。

        当艾科重新踏上英格兰的土地,敲响布莱克公寓的门铃。对上小天狼星那种英俊却贱兮兮的脸时出现了强烈的后悔情绪,他靠在门框上撩拨着额前的头发潇洒的说“想我了?”

        “我不爱你也没有关系吗?”

        “可我爱你,艾科,足够了。”

        她的吻落在布莱克的嘴唇上,从细碎变得缠绵。她居高临下的亲吻他,手指拽着小天狼星浓密的秀发,叫他无法逃走。小天狼星温热的呼吸扑撒在她脸上,他的手指紧紧拴着她的腰,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布莱克被迫的承受那一刻尖锐而甜蜜的爱。

        婚礼的前三天,艾科又陷入了那种不安与恐慌,反复无常,歇斯底里,一天悔婚二十回。跑到波特家,抱着莉莉不放手非要和莉莉结婚让波特滚蛋。波特气的差点和她决斗。

        最严重的一回,她甚至跑去敲斯内普的门拿着魔杖逼他和自己私奔。如果不是莉莉最后拦下了斯内普,艾科大概会在婚礼前死于斯内普的死咒下。

        在西里斯布莱克的一生中,他听了太多次艾科说我不保证我爱你。他统统当成我爱你来听,艾科莱希特是个傻瓜,她意识到不到自己眼里快溢出来的爱。

        他们将婚礼誓言改的乱七八糟,但好在来的所有嘉宾都知道他们两个不着调的性格。

        “西里斯·布莱克先生,艾科莱希特女士不能保证爱你,可能精神出轨,始乱终弃,你还愿意和她共度一生吗?”

        “艾科·莱希特女士,西里斯·布莱克先生将会永远爱你,忠诚于你。无论贫穷与富贵,直至死亡将你们分离,但不保证不掉毛,还可能永远幼稚且自大。你还愿意和他共度一生吗?”

        波特在台下欢呼大叫,卢平也笑了实在是过分奇特的婚礼誓言,雷古勒斯有些头疼的拒绝承认台上傻笑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

        艾科在婚礼上喝了很多酒,最后抱着小天狼星开始不停的说胡话。

        “我爱你。”

        “你一定不知道我爱你,你们格莱芬多的就是傻一点。”

        暮色里,她乌黑的头发像涌动的暗色河流,眼睛却亮的刺眼,如命运的金线钩着他坠入人间。

        但引人甘之若渴的不是命运的网,是爱。是胸腔里的爱将你钉入深渊。

        “我知道。”西里斯吻住她,将她啰嗦的碎碎念都堵进嘴里。他灰色的眼睛在夜色里显得极其深邃,艾科对上这双眸子,像朝生暮死的蜉蝣在临死之际直面恒久不灭的寰宇星辰。

        她仓皇而逃过,却发现爱之逾生命。

        她说爱是什么狗屁,爱不过是庸人给自己创造的借口,愚昧自私,自欺欺人。可你我都不过是沉沦欲河的愚人。

        她说人应该花一辈子去追求未知,不定的事物。

        可她在看见西里斯布莱克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像飓风,暴虐,不定,危险,却有一颗温柔真挚而灼热的心脏。

        这个世界的灾难或伟大,它绝不提供真理,只贡献爱。世界荒谬,唯有爱抵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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