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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君上瘾 第164章 雷霆手段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一个高官想要在朝廷中站稳脚跟,不想倒台的话,底下必定会有低职位的官员支持着,从而形成了一个党派。小说

  而这些底下的官员,倚靠着自己支持的人在朝廷中混得如鱼得水,这可以说是相互利用,谁也不吃亏。

  但是出去这些明面的人以外,那些野心甚大的人,有时候会派遣那些尖细潜伏自己敌对的党派,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那些尖细被发现了,自然会第一时间被处理了,所以为了那些尖细身份的保密,通常都是选择了一些身世普通,不容易被怀疑的人。

  这种状况那些高官们都是知道的,几乎每方势力中都有着这种人的存在。即使是那戒备森严的皇宫,估计都潜伏着许多的尖细在。

  但是,如果一个这样身份的尖细能彻底的隐瞒住自己的身份,得到了自己假装效忠的主人的信任,那么这些尖细背后真正的主人就可以打探到自己敌人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种情况如果只是存在个别例子,这都是正常的事情,可是如果属于一个人的势力却是渗透到了朝廷中的大部分势力中,那就不是一般而言了。

  这相当于,朝廷中的大部分官员拥护的都是主导者,也就是说,朝廷的控制权将不再作为君王的皇帝手上,暗中掌控朝廷的,是那些势力背后真正的主人。

  如今的云国,离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相差不远了。沿着以往没有过的道路查下去,却发现,那些简太师保下来的人处在一些不足为道的官职上,不会对朝廷造成什么大影响。

  可是那些简太师敌对的人,即使只是统计了京都的这些官员,就会发现,这些人大部分都成为了那些党派的中坚力量。

  许是因为当初的简太师的阻挠,那些人都和简太师那边水火不容的,朝廷中关于那些人之间的争执就没有断过。

  知道简太师做过什么的人,只是将这一切当做好戏在看着,根本没有深思过这其中有没有别的可能性。

  如果说一个两个都一说是凑巧,这是当这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才带着犹疑的心思去看待,就有些不可能了。

  将这一切给联合起来,姬如世便是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既然排除了所有的可能,那剩下的不可能就是那唯一的可能了。

  而这个不可能的可能性,就是那些人表面之上和简太师作对,暗地里,却是听着简太师的吩咐在行事。

  据他所知,这些年来,凡事一些简太师提出来的关于一些重大的事件,他的那些明面上的敌人都只是稍微反驳了而已。

  大部分人都以这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好的缘由,让简太师的那些提案成功的通过了。而简太师呢。

  表面上是一个有着自己私心的,却是在大是大非上分的很清楚的忠君之臣,所作所为,都不会违背君王的意愿。

  当将这一切联想在一起的时候,一切的违和都能说得通了,简太师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下了一盘很大的棋。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姬如世没有再说些去,因为林之宴已经了解了。乌云蔽月,天变开始了。而现在需要知道的是,简太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而他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简太师的身份说起来,除了比不上皇家子弟之外,朝廷中就只有谢丞相压在他的上头了吧。

  即使是林之宴的父亲林将军,因为是一个将军,不会玩那些文字游戏,向来想说什么都是直来直往的。根本无需去怎样的顾忌。

  荣华富贵有了,高官厚禄不缺,简太师所求的又是什么,是那高位,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林之宴不得而知。

  “北方那边传来消息了吗?”将这些事情搁置在后面,林之宴看着着深沉的夜色,问着一边的姬如世。

  最近感觉事情都涌到了一起了,皇殿也好,简太师也好,诏书也好,为何这些事情偏偏的都在这样特殊的关头开始了。

  要知道,不久之后就是他和然然的大婚了,在那个时候,他不希望自己还要为了这些事情去奔波。

  所以,在那一日到来之前,将一切提前结束吧,既然他跟不上别人的步骤,那就放弃换一个方向,让别人跟上自己的步骤就是了。

  “之前有情报传来,挖到了不得了东西,因为不方面用书信传递,具体的事情得等到那些去查探的人回来才知道。”

  “嗯,无妨,现在,我们将该做的事情全部做起来吧。那些人的目的不是想将者京都扰乱吗,爷抓不到他们,那就让这个京都如他们所愿的更加的乱起来吧。”

  大步向着将军府走去,林之宴有了决定,既然想要委婉一点的方式不行,那就来暴力的吧。他们怕人知道的事情,他偏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之宴,你是说?”指指上面的天际,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姬如世难得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行走如风的林之宴。

  “嗯,反正怎么解决都是交给我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反悔了,如世,麻烦你吩咐下去了,既然要闹,那就闹得大点吧,普天同庆不是吗?”

  勾唇一笑,林之宴的桃花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将这天地照的清亮,黑白相斥,混沌分明。这一刻的林之宴,在傲视着一切,却又让人心悦诚服。

  “好,听你的,来就来大的。”锤了林之宴的背部一些,姬如世也没有多数什么,直接转身就走。说干就干,京都本就是最热闹的地方,也不缺这点热闹了。

  夜总是那么的漫长而又短暂,当鸡鸣之声响起来的时候,早起的人发现天上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了。

  春雨贵如油,面对这场忽如其来的雨,让那些农民的人都安定了下来,这是一个好预兆,许是今天会有一个好的收成。

  而在这待着春日温柔的早晨中,那闭门一夜的巡抚衙门突然门户大开,里面的官兵装备整齐的从里面列队出来。

  然后,向着京都的四面八方涌了过去。这让那些早起的人看着街道之上在细雨中奔跑的官兵们,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阵仗,而且看那些平日里没个正行的士兵的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很快的,京都的各个地方都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和官兵破门而入的撞击声。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官员商人们,着单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在家中翻箱倒柜的士兵们,许多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唉,官爷,这位官爷,在下就是一介商人,做事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犯了各位老爷的规矩,不知这是怎么了,让官爷您动这么大的阵仗。”

  “是不是在下做错了什么,要是有的话,官爷您给一个准话,小的一定知错就改,并加倍的孝敬各位官爷。官爷您说行吗。”

  某一个宽敞的院子里,一个肥胖的中年那只就穿了一件底裤,跪在这春雨中,嘴唇冻的发紫,眼神漂浮,上身的肥肉随着男子说话的时候,一颤一颤的。

  这人是京都中出名的富商,姓贾,名钱,贾钱做的生意便是京都中最受那些大家小姐和夫人欢迎的胭脂水粉的生意。

  许是因为自己的老本行,贾钱的肥胖的脸上,皮肤白嫩嫩的,简直就是可以掐得出水来,毛孔细小到几乎看不见。

  如果这样的脸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不说那女子的样貌如何,就是这样的肌肤,都该惹来许多人的侧目了。

  可是你能想象着,一个极度肥胖的人,在那细腻白皙的皮肤底下甩动的肥肉吗,还有那明明已经使劲的睁开,却因为脸上的肉太多而导致看不见的却使劲的眨巴着的绿豆小眼睛吗。

  “滚开。”随着贾钱朝着自己靠近,之前的那个齐大人嫌弃的远远推开了。这人的身上,都是那些让人腻味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明了的人之是知道他家中做的是这些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是以为他刚从那个勾栏院中出来呢。

  “官爷,小的不动了,官爷您别生气啊,有话好好说啊,武力是没法解决所有的事情的啊。”贾钱看着齐大人那在手上已经出鞘的刀,默默的吞咽着口水。

  “哼,你让我饶了你,简单啊,行啊,可是你能让皇上在我饶了你之后还能饶了我吗,如果能,我就放了你如何。”

  齐大人,本名齐远,自从上次的那次杀人事件之后,每日几乎都有或大或小的事情找上了门来。

  他总是想着忙完这段事件就去上司哪里辞职了,可是这些琐碎的事情简直就是没有一个到头的时候。

  今天天色还未大亮的时候,他就被叫到了巡抚衙门中,然后让他带领着这些士兵们去抄家,问起来就说是皇上的命令,有胆敢反抗的,直接就地解决了。

  好吧,每日接触者京都许多方面事情的齐远自然知道最近的京都有些不对劲,无缘无故的出现那么的多的死人就算了。这次连皇上都主动出手了吗。

  齐远没有怀疑所谓的皇上的命令的真假,反正他是没有见过胆敢用皇上的命令来戏闹的人,估计这样的根本就不存在。

  虽然他是不情愿做这些事情的,可是既然自己最大的上司都发话了,他也就只有从了这一条路可选。

  这不,谨遵帝王的指令,连门都没有敲的,就直接硬生生的闯入了,然后将这个从一堆女人中的这坨肥肉给挖了出来。

  想着刚才房间中见到的那凌乱的景象,齐远嫌恶的看了看这个贾钱一样。商人有钱,而贾钱更是其中的非常富有的商人,自然是金银不缺的。如此找几个女子也是可以的。

  可是至于一屋子的女子吗,而且那些女子大部分都是**着身子躺在地上的,即使有穿衣服的,也不过是遮住了一些重点的部位。

  他进去的时候,这个叫做贾钱的商人,正走在那人肉铺就的地毯上,吃着侍女送来的东西,喝着亲口喂过来的酒水,不亦乐乎极了。

  一看这人眼神虚浮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已经鬼混了一夜。再看着那些明明承受不住这沉重的分量而脸色煞白的女子装出来的一副享受的样子,他就有点想吐的感觉。

  说实话,宁愿让他再去处理那些尸体,他也不愿意去处理这样的人,不,这简直不能说是人了,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也许连禽兽都不如吧。

  此刻齐远看着贾钱脸上的讨好样子,以及那眯眯眼深处的奸诈和不屑以及临危不乱,齐远嘲讽的笑着。

  他知道这人身后有官员护着,所以他做事如此的嚣张却是以及在京都这个地方活的好好的,可是他可知道,让他如此有恃无恐的理由,已经不见了。

  估摸着这会儿,这个贾钱身后的人也已经和他一个地步了吧,就只不知道那些个官人有没有穿衣服了,这下着雨的春日,可是寒意难耐的很啊。

  “官爷,官爷,您听我说,我就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不知着我这是犯了什么事情了,让官爷你如此的,如此的……”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什么词语来形容的贾钱,看着那残破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嫉恨。等着吧,等他没事了,看他不花点钱,搞死这个人。

  “你的确是没有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我是相信的。”看着贾钱脸上一副你看我说的对吧,我没干坏事的表情,淡淡的补充着。

  “没有做过偷鸡摸狗这样的小事,是因为你的胆子已经大到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吧。至于什么事情,不急,你待会儿会说的。”

  呵,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难不成他这是听不懂人话了吗,他都说了是皇上的命令了,他认为自己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不说这个人的后台也已经到了,即使没有倒下,而且是朝廷中数一数二的,那又如何。天大地大,这世界上还是皇上最大。

  那些平日里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高官,在皇帝面前不还是得装作乖孙子一样的。他们敢反抗皇上吗。

  当然,他是知道这些的,而且很是清楚,至于他眼前这个一脸只要自己有钱,有什么都不怕的蠢货,他是不会再次的提醒的。想死的人,他从来不拦着。

  “官爷,你这话就说的有点过了吧,既然我连小事都不敢做,怎么会做那些是要掉头的事情呢。您是官爷,我尊敬您,不代表可以任由您污蔑自己。”

  严肃的看着齐远,贾钱肥胖的身子随着他激动的话语在风中凌乱着,那白花花的肉,一层又一层的,简直就像是翻滚的肉海一样。

  齐远默默移开了视线,他决定了,最近这几顿绝对的不要吃肉了,这人难不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副尊容吗,瞧那一副你无理的模样,太他妈的膈应人了。

  “有没有犯事,这不是你说的算的。”干脆的看起周围的风景,让那些清新的绿色洗掉那些肥腻的肉,让他的眼睛能够舒服点。

  “得,官爷,您有话就直说吧,官爷您是想要名,还是要钱,还是要权,只要您这次我们能够好聚好散,您要的东西,我一定都给你弄到如何?”

  见着齐远别开头,以为他是心虚的贾钱,眼睛眯的更小了,奸诈的光芒从中浮现,带着商人特有的贪婪和**。

  “呵,我什么都不要,无论你给我什么,都是没用的,乖乖的待着吧,证据是吧,证据很快就有了。来人,将他看住了,不许他离开一步。”

  不屑与去看,齐远想着别的地方走去。钱也好,权也好,名也罢,他是人,是有私心有想法的人,自然也是想拥有那些可以让自己成为人上人的东西。

  可是拥有这些东西的前提,是他还有命去享受啊。他敢保证,自己在放了这人的下一刻,自己估计也就活不了了。

  他的心还没有大到可以和皇族作对的地方。他就是一个小人物,而小人物最会的就是夹缝求生了,改动的心思他不缺,不该动的心思,他丁点都不会动。

  “哼,装什么装,有你求饶的时候。”贾钱看着齐远的离开,脸上的献媚和商量不见了。剩下的都是那些盛气凌人的不屑。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吗,这会儿倒是官威大的很啊,到时候看他还能不能这么神气的起来啊。

  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的贾钱,直接拽过一边的侍女,然后不顾侍女的挣扎,直接将侍女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那忍着屈辱却不敢叫唤出来的双手环胸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侍女,贾钱的色心一起,直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侍女上下其手起来

  “贱人,哈哈,来来来,伺候好爷了,爷待会重重有赏。”猖狂的声音在这院子里回响。

  那个被动手动脚的侍女,直接闭起眼睛将头扭了过去,没有按照贾钱的吩咐去伺候着,可是也没有挣扎了。

  她不知道自己主子的以后的命运如何,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是不能得罪自己的主子的,可是她也不想受到这样的侮辱啊。

  感受着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侍女仰起头,让那泪水流了回去。多么希望这一刻她可以去死了,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面对那些人的眼光了。

  当贾钱的手沿着侍女的小腹往下的时候,侍女整个人浑身一僵,然后忽然睁开眼,将贾钱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了出来。

  然后飞快的站了起来,抽过一边看守士兵腰间的刀子,直接对着那猝不及防的贾钱砍了过去。“去死,去死,给我去死,你个禽兽。”

  一刀没有砍到,侍女也不管不顾的再次举起刀砍了过去,在这种情况下她被如此的对待,还有什么以后可言,最后不可也只是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在临时之前,她一定会拉着这个人陪葬的,她也就不亏了。疯狂的侍女也顾不得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赤红的眼中只想着杀了眼前的人。

  “反了反了是吧,你还想不想活了,小心我杀了你全家啊。快给我住手啊,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叫嚣着逃命的贾钱,拖着自己肥胖的身子,艰难的躲避着侍女的攻击。

  两人就沿着这个院子追逐着,身边的那些士兵直接视而不见。可惜,女子的力气终究是小的,而能进的贾家的侍女,都是一些身娇体弱的女子。为的自然是贾钱的那些兴趣了。

  此刻,侍女手上的动作已经满了下来了,贾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侍女手上的刀子剁了过来,然后反手刺进了侍女的肚子。

  “想杀我,行,那就先让我杀了你吧。有本事你死了只有做鬼来找我啊。”一脚将侍女踢开,刀子从血肉中抽出,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鲜血从那没有被遮住的肚子中流下,沿着那层层叠叠,逐渐滴落在地上,贾钱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侍女。杀人,不过是一刀的事情。

  “你,不得……好死……”用尽全身的力气,侍女伸出手指着贾钱,血色从她的嘴里涌出,染红了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渐渐在地上聚集。

  狠狠的瞪着的眼睛,看向那遥远的苍天,她死不瞑目啊。那强大的怨气和即使死了之后依旧没有放下的手,让周围的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了这是?”出去一圈回来就发现这一副案发现场的情景,齐远的眉头狠狠的皱起。他就知道今天没什么好事。

  不就是离开了一会儿吗。这就一条人命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只是他也知道,今天不会以和平收场的,流血都是小事了。

  他可是知道,许多由皇宫中直接派遣的那些禁卫军,也是出动了不少,而那些禁军去的地方,不是他们能够搞定的。

  待得到属下的一番解释之后,齐远叹息着走到侍女的身边,然后将那双充血的眼睛合了起来。然后握住那指着天际的手。

  “放心把,他跑不掉的,安心的去吧。我保证,他一定会去地狱的。”声音放的很是温柔,那渐渐变冷的尸体上,抬起的手却是忽然的放了下去,似乎是听到了齐远的话一样。

  “唉!”一声长叹,齐远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住了侍女的身体,走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狼狈啊。

  之后,直接转身,顺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对着贾钱还拿着刀子的手直直的砍了下去:“贾钱拒捕在前,更是出手伤人,此乃警告,再有下次,直接斩杀。”

  宏亮的声音的惹来了士兵们的一众应和,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捂着自己被斩断的手哀嚎不已的贾钱。

  “你死定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凄厉的声音从贾钱的嘴里发出,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手掌。脸色煞白。

  “呵,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死吧!”齐远刚想说些什么,看着那匆匆从屋内跑过来,脸色焦急的士兵。忽然改变了话语。

  “你!”张大嘴,看着士兵送到齐远手上的东西,那之前还在垂死挣扎的贾钱,失血过多本就煞白的脸,更加的面无血色起来。

  “我什么我?”有兴趣的问着,在贾钱那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手中的布包打开,看着里面的那些书信,扬了扬唇角,要的东西到手了。

  “那,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污蔑我的,请官爷您明鉴啊。”此刻顾不得自己的手了,完好的手直接抱住齐远的腿,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那表情那神态,活生生一个被冤枉的好人一枚。对此,齐远不过是将那抱着自己的腿的贾钱一脚踢开了。

  那血都蹭到他的衣服了,他一个大男人的,洗衣服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啊。将手中的东西仔细包好,齐远做了一个手势。

  “走吧,将这人收入监牢,等候处理,另外,这期间,不许任何人去探监。违者,同罪!”骑上门外的骏马,齐远带着东西,向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的那些士兵,恭敬的送走齐远之后,直接将那赖在地上半昏迷中的贾钱给拖了起来拴在了马后面,然后一路疾驰回了衙门。

  十里长街,血染大地,今日的京都格外的安静,街道摆摊的小商贩们,看着那地上长长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血色,浑身以及激灵。

  有大事要发生了。这是小贩们共同的看法。地上的血迹在细雨的冲刷下渐渐流淌开来,小贩们干脆的对视一眼之后,收摊回家了。

  本该热闹异常的街道,眨眼间便是空荡荡的,开着店门的商家们,不知何时不约而同的开始闭门不出起来。

  今日的京都,没有人气,溢满了杀伐与森寒。冰冷的,仿佛昨日京都的热闹都是假象。

  此时此刻,皇宫御书房中,林之宴跪在地上,低着头看着那光滑明净的地板。宫人们实在是太轻快了,地面干净的都可以照出他的样子了。

  他的上方,是黑着脸的皇帝,手里的奏折握的咯吱作响,脸色冷的像块冰一样,散发着森森的寒意。

  “林之宴,你不给朕解释一下?”直接上手上已经褶皱的奏折给扔了下去,这是刚才宫外忽然加急送来的奏折。

  里面所述的东西,自然就是此刻依旧在京都中发生的那些抄家之事了。而这一切的主使者,却是他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男子了。

  他可知道哦,当他知道林之宴做了些什么的时候,简直就是有点怒气攻心了。他是让他放手去做,可是不代表他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吧。

  瞧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这么大的动作都视线不和他说一声,还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是,他的背景是大。

  可是他别忘了,他的背景都是他给了,只要他不想给的时候,他便是一无所有,他赐予的东西是可以随时收回的。这就是帝王。

  “皇上,您可以称之为打草惊蛇,亦可以理解成引蛇出洞。”将其地上的奏折,将其抚平弄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手边。

  至于里面的内容,即使他不看都知道说的是些什么,毕竟那些事情都是他一手按排下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呵,你说的倒是轻巧,朕管你是什么蛇,这件事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让你私自行事的了。姬家又什么时候为你是从了?朕是这里的主人,你做的事情,是在违背朕这个主人吗?”

  那怒吼声,直接传到了御书房的外面,在外面守着门的福总管,听着里面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摇摇头,向着那些守门的侍卫挥手,让他们退得远点了。

  果然啊,只要林家公子来的时候,皇上就没有几次是淡定的,瞧着一次比一次爆裂的脾气,简直是有活力的很啊。

  屋内,面对上帝那扑面而来的怒吼声,林之宴淡定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来的匆忙,头发都没有来得弄啊。

  “之前不是皇上您答应了我,说是让我放开了去做吗,有什么事情皇上您来担着不是吗?”悠悠的看着那上方气的脸色红润的人,林之宴可谓是气定神闲的很。

  “你个臭小子,朕放开,你做的是放开吗,这是将朕不放在你的眼里了吧。你让朕怎么和那些朝廷大臣交代啊。”

  幸好奏折在朝会之前很早送来的,当机立断的,他就直接传令下去免了今日的朝会了,不然的话,估计今天朝廷之上都吵翻天了吧。

  惹出着些事情的倒是好了,一点紧张愧疚心虚都没有,还要让他来给他擦屁股,做事情这么急躁干什么。

  “皇上,我……”林之宴面对皇帝的连连质问,看的出来是不怎么在意的,反正他做都做了,还怕什么不成。

  而且事情的效果似乎出乎意料的好,这样的结果他很是满意,既然他要的结果有了,至于那些过程,他是不在意的。

  “怎么的,他哪里做的不对了吗?有不对的,臣妾还恳请皇上您给臣妾说说啊。”一声闲适打扮的皇后,突然推门而入。

  门外,福总管的脸色十分的无奈,这皇宫中,比起不能得罪的皇上,更不能得罪的是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啊。

  所以皇上,恕老奴拦不住皇后娘娘了,您就多多小心,娘娘看起来,那是来者不善啊。老奴就先行离开了。

  当那朱红色的门再次闭合之后,坐在上位的帝王直接跑了下来,一把扶住皇后的腰身,然后将其带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你今天怎么来了?这外面下着雨呢,出门可带人了?”皇后的月份已经很大了,这肚子突出的,让人有些心惊。

  “臣妾能做的住吗,皇帝您告诉臣妾,臣妾的亲妹妹失踪了,臣妾是不是还要在那寝宫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好吃好睡着。”

  手直接将桌子上的那些奏折直接扫了下去,然后指着皇帝的鼻子问着。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戳着皇帝,皇帝却是不敢反抗,不过令他更加的震惊的却是别的事情。

  “悠然失踪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脸色激动的皇后,然后扭头看着那没有什么震惊的林之宴,脸色直接严肃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皇后是从哪里得知的,但是明显的,也是才得知的事情,如果不是皇后来了,这个小子还是不是不准备告诉他了。

  怪不得,这个小子做事的风格忽然就改变的如此之大,原来是发生了这些事情。林之宴的身上流淌着的是皇族的血脉,他的感受,他也是能够懂得的。

  要是皇后忽然失踪,皇帝知道,自己可以做出的事情觉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毕竟,那是自己发誓用生命去保护的女子。

  “现在情况如何了?可知道是谁干的了?”不在纠结林之宴的行事问题,转而关心起谢悠然的行踪起来。这算是默认了林之宴的所作所为了。

  “是谁动手的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暂时不知道他将然然藏在了哪里。”本是一脸不在意皇帝怒气的林之宴,说起谢悠然之后,脸色就死沉了起来。

  “为何不早点说?”皇帝皱眉,他出手的话,别的不说,自然是可以更加的快速找到谢悠然的吧。

  “这京都中,人们都以为,谢家二小姐待在家中闭门不出,安心的准备着自己的婚礼。”抬起面无表情的脸,林之宴吐出了这些话。

  他知道谢悠然是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可是即使知道,他还是忍不住的去担心,她现在可好,可有人欺负她。

  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办法去往然然的身边,不过快了,蛇已经出洞了,很快,很快就可以找到然然了。

  “林之宴,本宫告诉你,只要悠然伤了一根毫毛,本宫即使是与公主交恶,也会退了这门婚事!”掷地有声的话语,皇后的面色很冷。

  屋里的气氛忽然压抑了起来,林之宴看着上方即使在威胁着他也掩不住担忧的皇后,忽然扬眉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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