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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翌日,在浴缸里泡了一宿的孙寄州强打起精神拍戏。

        人后受罪,人前就越想表现的风光。

        在宴云谏那里不敢有一丝反抗,受罪后的愤恨在景灵均面前就没忍住:“景老师,宴总昨晚还问我你是不是和池润衣走的近,你知道的,宴总很不喜欢池润衣。”

        这番狐假虎威的话让知道内情的景灵均觉出孙寄州的可怜,意有所指道:“赝品就是赝品,你知道宴云谏找上你的原因吗?”

        孙寄州呆住,赝品这个词对他非常有指向性。

        他是赝品,是宴云谏找到的赝品?那正主是谁?池润衣?宴云谏真正在意的人是池润衣?

        还想问,景灵均却再不理会他。

        明明只是口角中得到的一句话,孙寄州再想到宴云谏对池润衣一而再的为难,忽然觉得周身发冷。

        他暂时还能稳住,完全是因为宴云谏对池润衣是真的只有为难,没有丝毫怜惜。也许是景灵均胡言乱语。

        毕竟一个正常人,对喜欢的人再怎么也不该这样折磨。

        心中有了疑影,孙寄州格外注意起宴云谏和池润衣之间的相处。

        以一种全新的角度。

        宴云谏又坐在专属于池润衣的太阳伞下看他们拍戏了,还拿着池润衣的大蒲扇扇来扇去。

        他以前以为宴云谏是占住池润衣的地方,让池润衣没法好好休息,可现在

        孙寄州猜测宴云谏应该有洁癖。

        大概还很严重。

        他有次去挽宴云谏的胳膊,只是碰了碰袖口就被一把推到了地上,随后宴云谏连衣服都换了。

        池润衣看到宴云谏又拿着他的蒲扇,觉得这人真是个怪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网上三块六毛四的个东西,至于霸着不放?

        还好他那有一箱。

        中午下戏后,宴云谏溜溜达达的过来,告诉池润衣他的房间脏了,让池润衣去打扫。石朝云的小情人给他当打扫卫生的老妈子,想想就觉得心情好。

        宴云谏的房间是套房,空间很大,池润衣犹豫了一下,和人打商量:“晚上行吗?下午要吊威亚,我要准备准备。”

        拒绝倒没想过,这人是个越拒绝越要按头的性子,底线倒是也有,好像从没有误过他拍戏,都是下戏后找茬。

        否则他也不会打商量。

        宴云谏:“吊威亚?”

        他知道这个,但是没见过,心道想在天上飞直接开飞机更快,被个绳子挂着多没意思。

        池润衣安静的站着,等待答复,不答应的话他不会再提,顶多下午多留神,这是个需要集中注意力的活,一不注意就会受伤。

        两个人都站在太阳底下。

        池润衣还穿着戏服,白衣飘飘的造型,太阳照在他玉白的皮肤上,整个人秀气又剔透。

        宴云谏想,这样的人飞在天上,虽然挂个绳看上去有些傻,但应该也是个漂亮的傻子。

        手指一捻,手里的蒲扇就转了个圈,就道:“也行。”

        宴云谏脾气虽坏但皮囊实在是造物主的佳作,和池润衣站在一起并不逊色,就是手里的大蒲扇有些违和,倒是把一身凶邪气驱散了几分。

        回到酒店房间才意识到手里多了个物件,嫌弃的往远了拿,这么个丑玩意儿,看着还脏兮兮,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池润衣中午休息的好,下午状态饱满,工作人员调试威亚的时候无意间一抬眼,就看到又坐在他太阳伞下的宴云谏。

        他怎么又来了?

        池润衣记得宴云谏要么上午要么下午,总之肯定会有半天不会来片场,或者片场枯燥,也许是要处理工作上的事。

        这念头也就一转,池润衣投入工作后周遭的一切就都忘了。

        孙寄州下午也有戏,等在边上,既惊艳池润衣行云流水的动作,又时不时看宴云谏的反应。

        看到了心里就是一沉。

        他知道的宴云谏聪明又狠毒,变态到时刻都是机警的,但现在那双眼却一瞬不瞬的看向空中的人,那么专注。

        那种专注绝对不是厌恶。

        宴云谏心里就一个念头,太漂亮了!

        行云流水的动作,妆容和衣服营造出来的那种俊秀翩然,还有神情应对角色所展现出的潇洒凌厉,真如画中人。

        同样被惊艳到的还有石朝云。

        片场热,他西装搭在臂弯里,本不是好热闹的人,但天上吊个人本能的会扫两眼,这一看就挪不开眼。

        意外,也惊艳。

        石朝云知道池润衣脾性乖巧又温柔,既在剧组过的不好,下意识便以为对方因为被欺负,大抵神情郁郁骨瘦伶仃

        总之该是柔弱又孤独的。

        结果现在这样子,气场风度姿态,凌驾所有人。

        池润衣努力一条过,吊在半空中真挺不踏实的,下来后一眼就看到石朝云。

        石朝云身高将近一米九,人又冷峻出众,穿的也正式,走哪儿都是焦点。

        他恰好从孙寄州身边路过。

        孙寄州发誓从来没见过这么出众的男人——毒蛇一样的宴云谏压根不想提,待看到男人揉了揉池润衣的脑袋时,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两人肯定有事!

        当然,这也有池润衣毫不掩饰眼神的缘故,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太满,一举一动是完全藏不住的。

        孙寄州跟过去,正听到石朝云说:“抱歉,我来晚了,宴云谏那里我来处理。”说着话遥遥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也正看着这边的宴云谏。

        池润衣原本是雀跃的,听到这句话,心底忽然冒出许多酸楚来。

        酸的眼眶都要化掉。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七年前那场宴会上,又变成了那个狼狈的小孩,不过这一次他可以拽着眼前人的袖子,实在的触感让人心里温暖而踏实。

        孙寄州惊骇的缩了缩肩膀,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这样的气势,这样随意的直呼宴云谏的名字

        石朝云的声音不小,他和池润衣本身很受关注,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的不在少数,恍惚的知道,池润衣以后大概不会再像前几天那么憋屈了。

        无声的,空气中似乎都有了某种信号的变化。

        池润衣这才意识到,石朝云是特意说这么一句话,意在告诉所有人,他不是无依无靠,不是任人欺辱。

        心中暖意流动的同时,正看到孙寄州在人群中。

        又因为石朝云的存在触发了小金丝雀的娇气劲儿,就是想被实实在在的护一回,看着孙寄州道:“还有他,就是他总找我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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