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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冷眼静看真好笑


  孟浩然的诗句自然田园气十足,随后王昌龄便应和道:

  草绿小平津,花开一水滨。

  口不言金帛,心常任屈伸。

  阮君唯饮酒,陶令肯羞贫。

  青鸟迎孤棹,白云随一身。

  这是在赞扬独孤明府呢?不过看着与纳兰女帝卿卿我我的独孤明府,哪有陶渊明陶夫子那种世外之人的风度?

  五月天关中酷暑已起,但辋川的松林蔽日,山风徐来,松涛起伏,行走山间小径,暑气全无,荫凉闲适。

  武举们各展身手,林间穿梭者有之,松涛之上飘荡者三两,如燕冉歌燕翼般横冲直撞,一众小娘子亦如小鹿疾奔,银铃般的娇笑惊起无数山鸟。

  然后裴迪亦赋诗一:

  长日松风起,还家草露晞。

  云光侵履迹,山翠拂人衣。

  即到欹湖,李颀亦有诗句相和:

  登岸还入舟,水禽惊笑语。

  晚叶低众色,湿云带残暑。

  落日乘醉归,溪流复几许。

  最后独孤心慈亦被几人连番骚扰,不得已赋诗一:

  五月南山麦秀寒,移秧披絮尚衣单。

  稻根科斗行如块,田水今年一尺宽。

  晚上即在欹湖上泛舟饮宴,画舫上挑灯明亮,十几人围坐坊内,静听一片蛙声虫鸣。

  孟浩然夫子带着裴迪、王昌龄、李颀四人却寻一小舟,随波逐流,用他们的话说是要找找王维的那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感觉。独孤心慈自然随他们高兴了,四个大男人还有两个武举不虞有险。

  喝着酒水,萧箫讲起上次在此处杨秋与萧默两位郎君的比试,还有纳兰女帝生生将猛虎真人打入湖底的威风,众武举来了兴趣,但均不敢向纳兰女帝挑战,最后白玉京与歌燕翼来了个友好比试草草了事。

  独孤心慈却笑道,如此清风明月,黑山白水,汝等还不如来玩真心话大冒险,谁选择冒险的话就让他下水去捞鱼,赢得诸多武举郎君的一致叫好。

  夏日来临了,诸人均是单衫了,那一众小娘子若下水湿了衣衫?此种情形只可脑补。

  自然最后下水的亦只是几个粗汉,小娘子们一律选择了真心话,如此亦有收获,比如杨秋五郎知道了魏初晴小娘子喜欢穿紫衫,司徒雨瞳知晓了木婉清女神初吻尚在,独孤心慈亦得到了纳兰女帝昨夜做梦梦到了莲花。

  次日,独孤心慈本想让众人分散行动,随意组合游山玩水即是了,魏初晴小娘子却言称既然一同出来游赏,那即是一个团伙,分散没意思,得到巫灵舞等小娘子的一致赞同,觉得在一起热闹点。

  即便归海听雪小娘子亦是嘲讽远东侯意欲抛开众人去欺负纳兰殿下。

  “某欺负小雅,一直以来某是受欺负之人好不好?汝等给某等着,等汝等寻到心仪郎君后看某怎样对付汝等?”独孤心慈咬牙切齿,纳兰妃雅亦不好意思脱离团伙了。

  萧箫小娘子在辋川游玩过,自告奋勇做导游,柳浪、栾家濑、金屑泉、白石滩、北垞、竹里馆、辛夷坞、漆园、椒园均留下众人的赞叹声,可惜均是江湖侠女,无人觅得佳句,孟夫子那四个才子今晨才回南垞,早餐亦为食用即倒床呼呼高卧。

  如此两天,众人还不尽心,可惜武举要重新开锣了,不得不再五月二十四日晚回长安城,王昌龄那厮见了辋川美景美酒美食,居然连擂台赛亦懒得参加了,与孟夫子几人不是畅饮论文,即是对月高歌,再不几人枯坐白石上一言不,静若参禅。

  独孤心慈见几人了痴,也就随他们了,嘱咐中孙无忌遣几人在南垞做做饭食,若酒水缺了即给送来就是了,连叮嘱他们去晴川长从宿卫的教导队报到亦懒得提及。

  五月二十五日,独孤心慈先去县廨闲逛一圈,温顾言等人尚在接收流民,魏青主薄来报已接收了三四万了,估计最终十万是少不了,宋璟尚书每日亲自坐镇灞桥,章程却完全按照独孤明府的布置来的,一百一百的过桥,净身后重新登记告身,男女分地安置,郇国公韦陟、夜雨楼的人均开始挑人了,目前这些灾民尚无气力做事,但将养个三四天即可开始上工了,毕竟均是精壮汉子,吃饱后即可活蹦乱跳。

  “即连张榜公布亦是按照独孤明府的榜样来的,某等掺杂猪肉的肉粥他亦每日跟着吃得不亦乐乎”魏青主薄很为几个尚书剥夺了自家明府的权柄不满。

  “有他们头疼的时候,今日武举擂台赛开擂,某去安善坊看看,汝看着点家”独孤心慈吩咐道。

  魏青主薄应诺,独孤心慈又到县尉厅看看,值班的捕役武侯亦齐整,遂放心回郡王府,等纳兰妃雅一众小娘子来食用了早点,即开路去安善坊看武举擂台赛开锣。

  “这人不少啊?今日有什么明星上台?”独孤心慈自然跟纳兰妃雅坐着车,敞开着车帘看着长街上的人涌涌如潮,有些纳闷。

  “隔了五日武举才开锣,自然人多了,这是夜雨楼的明星谱,观战指南还有开元杂报特别版,给汝一份自己看”纳兰妃雅认真的看着名册。

  “某即是去打酱油的,下注都没人接,某关心这些作甚,某眯一觉”然后独孤心慈即躺在纳兰女帝的大腿上闭目而卧。

  纳兰妃雅见车外几个小娘子捂嘴直乐,恨恨的掐了情郎一把,独孤心慈自然无赖的装睡着了,纳兰女帝只好无奈放下车帘。

  人流车马皆多,街上拥挤,平日一两刻钟即能赶到安善坊的,今日花了半个多时辰,到是让独孤心慈美美的眯了一小觉。

  进了安善坊更是拥挤嘈杂,商户叫卖声,游人呼朋唤友的声音喧闹如上元日。

  独孤心慈让阿狗将车马停在坊门旁的武侯亭内,带人直奔一号试场。

  八千多武举分成两百八十八组,,每组三十来人,每组选出十人出线参加擂台赛。

  第两百八十八组是败者组,即其他各组被淘汰的还可去此组打擂,能连赢三十场亦可出线,所以设在芙蓉池边的游乐场第两百八十八组擂台是前一阶段的热点,每日均过了五千看客,多时曾达三万观众。

  第两百八十八组有淘汰者的争夺,亦有如南海剑客剑锋寒那般想出风头的武举,亦有像陈一眉那般被夜雨楼请来狙击剑锋寒的,还有一些想趁机磨炼自己武技的,比如后来有个叫祁连恶来葛乱封的即故意到第两百八十八组,比剑锋寒还疯狂,连赢了六十六场,把个坐庄的夜雨楼上下给气坏了,即便出动两名交好的武举亦未阻止得了,好在其见好即收赢了六十六场拿钱走人。

  好在像这般武疯子不多,有实力的均养精蓄锐准备擂台赛呢?

  擂台赛亦是需连赢三十场才能进入淘汰赛。

  两百八十八个组出线两千八百八十人,分成两百八十八个擂台,这会儿术士、武士、骑士分开了,骑士有三十二个擂台,术士有六十四个擂台,武士自然最多有一百九十二个擂台,这与报名武举三种职业的比例相当。

  然后每个擂台先抽出一个做擂主,余者可挑选擂台上台挑战,每人五次机会,赢了即是擂主,接受下一个挑战者,输了亦可去下一个擂台寻机挑战,如此挑战者输了三次后即为淘汰,当然汝可自动退出比试,不能挑战同一人两次以上,上台即有一贯的银钱,赢了还可带走一贯。

  擂主不输不可下擂,每日可接受不过三人的挑战,直到连续三日无人挑战即可晋级,或连赢十场亦可晋级。

  擂台上第一阶段遴选出五百七十六人,然后分组摇号对决出两百八十八人,一场定输赢,赢者即是武举进士。

  每日的擂主均在万年县县廨门口、启德门、春明门、金光门、丹凤门、东西市门口以及各武举试场的坊门前公布名单,武举需提前两天提请挑战擂主挑战书。

  与小组赛一样,两百八十八个小组分在几个坊里试场内,安善坊即有十个擂台,其他几个坊有八个,魁星阁的人再接再厉,将第两百八十八号擂台亦设置在芙蓉池游乐场,这个擂台无规则,不限职业,汝是武士还是术士还是骑士均无限制,不限连赢场次,无歇息之日,只要汝坚持到擂台赛结束的最后一日汝即可进入下一阶段。

  这个阶段的擂台赛选出最强的两百八十八人,加上二十八个种子武举,一共三百一十六人即是入第武举了。

  入第武举进行淘汰赛,最终选出五十六名进入决赛,决出八强后组队八强团体赛,八强团体赛的最终两名进入含元殿状元之战,按照始作俑者独孤心慈的说法那即是决战紫禁之巅了。

  如此多层次多方位的比试,既是选拔,亦是给参赛武举一个修习的机会,当然更重要的是给夜雨楼一个做庄当囊头的机会。

  选拔赛时是一个个的小组进行,每个小组两天时间选出十人不难,进入擂台赛亦有两百八十八个擂台,一个擂台一个擂台的那要比试到何年何月?

  若两百八十八个擂台同时摆开亦无那么大的场地,于是在以前的十八个试场里再加三两个擂台,一共是九十六个擂台,加上游乐园的那个即是九十七个了。

  每个擂台打一天歇两天,哪个擂主十胜后坚持到三个擂台日无人挑战即可晋级,或者连赢三十场亦可晋级,擂主晋级后该擂台撤销。

  为防止作弊,挑战者自然需要筛选,这是裁判组的事情。

  每个武举均有一个号牌,比如郭小堂为一号,小马是两百五十号,每场书吏会记下本场输赢,次日卯时会在各处张榜公布,开元杂报亦有专门版面登告。

  裁判组会根据汝的胜率来确认汝的挑战资格,很简单赢一场积一分,输一场扣一分,汝一个倒扣四分的人去挑战一个已经连胜二十场积二十分的擂主,那不是开玩笑么?

  当然亦有人为阻止一个已经二十九连胜的仇家晋级,放弃自己的二十九连胜故意输一场,然后去挑战仇家,那也有规则,相差十分的两人之间不可挑战,也就是说你二十九分的大高手不能放弃出线去挑战积十八分的小菜鸟,同时积分达五十分的亦可晋级。

  独孤心慈懒洋洋的在一号试场甲字擂台的左侧落座,一众武举翻看名册或研读开元杂报的通告,交换信息,亦在讨论赛制问题。

  “第一天就是看热闹,看看再说,汝等中有擂主么?”独孤心慈颇有冷眼看世情的感觉。

  他们这众人中,纳兰妃雅,杨秋,魏韩,今日亦跟着来的冷吹雪,巫灵舞,归海听雪,白枯梅,裴楚舞,歌燕翼,邱无泪,司徒雨瞳,张天佑,楼春雨,儒清远,白玉京均是二十八强之一,上场比试至少尚需一个月,但其他如木婉清,萧箫,魏初晴,独孤伽罗,萧默,凌非烟,耶律双,萧笙,玉刀明,白长生,迟红雪,楼五城等人均是选拔赛选出来的。

  独孤心慈一问,居然无一是擂主。

  “汝等还差把火啊?”独孤心慈嘲笑。

  众武举无语,正有人准备反驳,此事场外来了一群人,很亮眼的一群人,领头是两个英朗老郎君和两个风姿绰约的娘子,后面却跟着一群俊男美女。

  说实话,独孤心慈他们这一堆俊男不少,玉面虎楼春雨自然最俊,白玉京次之,杨秋凑合,萧默郎君亦可算上,其他的魏韩鼻孔朝天,冷吹雪傲气冲天,司徒雨瞳与儒清远太儒雅的看起来文弱,其他的白长生与全一权太小,至于萧笙玉刀明凌非烟他们则只能说一般,这个一般般自然包括了独孤心慈,还有满面虬髯的张天佑与燕冉歌燕翼几个就见仁见智了,说他们丑自己亦能接受。

  那进来的这一众人中,为头的一男一女即将众人全给比下去了,这两人虽已近中年,但郎君的成熟气息与娘子的风韵丽质,看着即是养眼。

  即便楼春雨与比较亦是缺了沉稳,至于小娘子们,颜值最佳的归海听雪与这位娘子比亦欠缺了妩媚,巫灵舞小娘子更是清纯有余风韵全无。

  再看看后面的一众青年男女,独孤心慈遂对身边一众人笑道“平日里觉得汝等亦是养眼,怎地跟人家一比,汝等即像丫鬟婢女了啊?”

  远东侯的作死言语自有纳兰女帝给予惩罚,但众位小娘子亦是自惭形秽。

  这厢受到掐拉揪刑罚的远东侯还在叫到“某是说张天佑燕冉他们,跟人一比即成了家丁,不,是虾兵蟹将了”

  冷眼静看真好笑,倾怀与说却为冤。

  因思周庙当时诫,金口三缄示后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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