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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覃黎殊惦记着拉着皇帝一起去御花园看戏,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轿辇还没备好呢,户部尚书就急匆匆进宫求见了。

        “什么事?”姬充祤放下茶杯,询问邵达。

        “奴不知,听说是有急事,尚书大人说必须要见到陛下。”

        “那就宣吧。”

        他离开偏殿,脚步在踏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对着覃黎殊说,“爱妃,朕可能要爽约了,改日再陪你逛园子如何?”

        “政事要紧,臣妾明白,陛下赶紧去吧,别误了大事。”

        “好。”说完,他便大步迈出门,直往御书房而去。

        覃黎殊留在偏殿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回了凭麟宫,早早开始养精蓄锐,明日新进宫的妃嫔要去给皇后请安,怕是有场硬仗呢。

        ……

        “安阳府久旱成灾,灾民南下却被抵挡在府门外,饿死之人超过千数,百姓怨声载道,已有暴动之势,你等为何才来上报!”

        姬充祤愤怒至极,把奏折直接摔到了户部尚书面前,砸得他脑袋往旁边偏了偏。

        王长龄跪在地上,冷汗顺着额角涔涔往下滑,领口和后背濡湿了一片,谨慎道,“陛下恕罪,事发突然,加上安阳知府瞒而不报,才有今日之局面。”

        “突然?都旱了半年了你给我说突然!安阳知府欺上瞒下,总督呢,吃闲饭去了?”

        “额……这个……总督不归属于户部,或许他也参与其中吧。”

        “来人,先把安阳知府和总督一块押解入京,关押在天牢里,让刑部亲自审问。”姬充祤盯着王长龄,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你今日就坐在这,给朕拿出个章程来,该如何赈灾,送多少银子,一字一句给朕交代清楚。不然,你户部尚书的位置,有的是人想坐。”

        “是,臣遵旨。”

        王长龄连忙扶着自己的帽子站起来,手脚都是软的,邵达给他搬来了矮桌和坐垫,他道过谢,拿起笔奋笔疾书起来。

        姬充祤面沉如水,杀意涌上心头,恨不得直接把安阳府的蛀虫全都给斩了,不过理智告诉他,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这么大的旱灾,祸及三府之地,舆情不是区区一个知府就能控制住的。

        官官相护,一向如此,纵使他已经颁布了异地为官,不可同时在一地连任六年的政令,却还是不能止住这股不正之风,究其根本,唯有利益二字。

        他不是不想查,只是当务之急,是安抚灾民,让他们得到救济。

        思及此,姬充祤的心里有了章程,只是引而不发,想看看户部尚书够不够聪明而已。

        王长龄是先皇那朝的老臣,办事倒也勤勉,却缺了几分进取心,他用着很不顺手,正愁没有名目让他腾位置,希望他不要叫他失望才是……

        过了两个时辰,王长龄总算是写完了一封奏折,奉上之后,在位子上如坐针毡,听着书页的翻动声,似乎在等着自己的审判。

        “安抚灾民,迁移回乡,开仓赈济,从周围的府城调去粮食……”姬充祤合上奏折,似笑非笑,“不愧是历经三朝的老臣,尚书办事很是熟稔。”

        熟稔,也就是老旧,全是照本宣科,比着书里和历朝历代的经验办事,压根不考虑时间上是否来得及,以及灾民能否被安抚好。

        他们高高在上,百姓不过是愚昧的牲畜,随便给点甜头,便会乖乖回到窝棚中,继续让他们喝血吃肉。

        如果他原封不动地将这封奏折采纳,下达诏令,可以预见,等待他的,只会是民怨沸腾,灾民暴动成灾,到时候,罪责照旧归于他一人。

        姬充祤都能想象得到,若是灾情控制不住,死的人多了,不光会令他失去民心,朝臣也会说他自身不修德行,才会引来天罚,政事决策失误,致使灾情严重,说不定还要让他下达罪己诏。

        姬充祤放下奏折,看了眼大气都不敢喘的户部尚书,不动声色道,“爱卿今日辛苦了,朕就不留你,回去休息吧,明日早朝时朕会颁布诏令。”

        “多谢陛下。”

        王长龄连忙站起来,行礼之后往外退去,离开御书房时,才放松下心神,总觉得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后背上早就被汗水浸湿了。

        ……

        等人离去,姬充祤坐在空无一人的御书房,手里的奏折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来人!”

        邵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外面,“在。”

        “摆驾凭麟宫。”

        “是。”

        天子在宫中行走,轿辇自然是奢华无比,前有侍卫开道,四面围绕着孔武有力的太监,一路高调地到了凭麟宫。

        听到通传时,覃黎殊正在挑选明日要穿的“战袍”,闻言还挺惊讶,“皇上来了?”

        “是啊。”语竹笑得眉眼弯弯,“听闻陛下多日未曾到后宫走动,今日迫不及待就过来找娘娘了,可见他对您有多爱重。”

        “是吗?”

        覃黎殊看着区区5点的好感度,表示很难相信她的话。

        皇帝惯会做戏,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后宫的人怕是都被他的外表给蒙蔽了。

        走到外间,姬充祤已经到了,正堂而皇之地坐在主位上,打量着她宫里的布置。

        “爱妃殿里怎如此俭朴,配不上你万中之一,明日朕便赏些东西,让你不必委屈,如何?”

        “不必了,陛下心里有臣妾,臣妾便不委屈。”

        原本这殿里也不是这般,不过覃黎殊见好多东西都是违制品,只有妃位以上的人才能用。以她多年研究宫斗剧的经验,当即便明白有人想搞她,为了不留下把柄,她就让人把东西全收进了库房里去。

        “爱妃住得舒心最好,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和朕说。”

        “是。”

        【暴君今天到底来干啥的,找我尬聊吗?好困啊,想睡觉。】

        就这么不欢迎朕吗?

        姬充祤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有些惊奇,往日里那些嫔妃,他一去就恨不得黏在他身上,想尽了千方百计把他留下来,这女人为何毫无留恋。

        既对他没有半点心思,为何又要进宫?难不成别有意图?

        “朕今日来,是心中烦闷,想让爱妃排遣一番。”

        【你的这个排遣,它正经吗?】

        覃黎殊只好打起精神,问:“哦,不知是何要事,让陛下如此困扰。臣妾虽不学无术,但愿意当个倾听者,为陛下排忧解难。”

        “爱妃莫要妄自菲薄,有你在我身边,朕觉得很是舒心。”

        之后,姬充祤把今日户部尚书递来的消息向她说明,“说实话,尚书的法子,朕不太满意,若是爱妃,将会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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