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相大白
江舸确实是去见了一个重要的人，那人正是让解漾近几年来不得安生的视频中的肥头猪耳，彼时正被人绑着，蒙住了一双眼睛，嘴里塞着布条，身上布满了伤痕，看来被折磨的很惨。
江舸挥了挥手让其余人退到身后，然后上前扯下李扬口中的布条，李扬被折磨许久，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顺着墙壁滑落在地，被蒙住的双眼无声息的抬着头，沙哑着声音，“你们是谁？”
江舸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指甲陷进肉里，才堪堪忍住。
“5年前，圣诞节那天晚上，景西路口旁边的旧仓库，是谁指使你的？”
李扬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把他的一根手指头折了。”
在李扬的尖叫声中，一根血淋淋的指头被扔在地上。
李扬疼的几近晕过去，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涂了一下巴，脸色苍白，江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不说吗？”
李扬疼的不出声，冷汗淋了整个额头。
江舸摆摆手，命人将事先准备好的辣椒水搬上来，直接拉过李扬断掉的手指泡进辣椒水中，然后是此起彼伏的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
终于承受不了了，李扬瘫倒在地上，“我说，我说。”
“放开他。”
“我说，是祁柠。”
心中的答案得到认证，江舸并没有表现出开心的样子，背过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沉默良久，缓缓吐出几个字，“叫几个男人过来。”
“是！”
不顾男人的惨叫声，短短几分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人被脱得一干二净，赤/果果的扔在地上。
“江总，他的那个那个已经没了。”
江舸面色一凛，缓缓转过身，忍住心底涌上的恶心感，望了过去。
解漾在马路边伸着手试探着拦了几辆车，奈何这破路口实在是太难打到车了，于是他只能慢慢吞吞的往回家的方向走，边走边想，他的渣男男朋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工作来接他回家。
走了没几分钟，一辆宝马缓缓停在他右手边。
解漾抬眼看了车后座一眼，是个戴口罩的年轻男孩，男孩眼睛神似清晨的露珠，亮闪闪的，很快就激起了他体内不该动的心思，信息素作祟怪不得他。
解漾站定，双手插兜，扬了扬无名指上的戒指，懒懒道，“这位朋友有事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这位少年的眼神里写满了他抢了人老攻的感觉，于是他放下手，问了句，“我们认识吗？”
年轻男孩缓缓地摘下口罩，然后解漾愣了，口罩下是一张和他有着八分像的脸，最不相同的就是那双眼睛了。
“解先生，我这里有一些你的视频，上车吗？”男孩的声音柔软甜腻说着一些近似威胁的话。
解漾迅速反应过来，首先想到的就是梦里那些不愿回忆起来的，又寻思着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往后退了一步，懒懒的靠在电线杆旁，“那你得说清楚了，想当年我被人拍过的视频多了去了，难不成碰到每一个都要上车去坐坐吗？”
祁柠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然后掏出一支手机，一看就是几年前的款型。
解漾看他捣鼓了几下，手机里传出了两个人的对话，声音有点小，还带了好多杂音，一听就知道是人躲犄角旮旯偷偷录的音。
“这位同学，可以加个微信吗，我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声音听起来很自信，根本没想过会被拒绝。
“21世纪了这位先生，您的搭讪方式还这么土吗？”这个声音微微含笑，听着就有几分钟不正经。
“那有效吗？”
“时光倒流十分钟，我想问这位先生，可以加您的微信吗？”
“可以。”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滋滋喳喳的开启第二个对话。
“你喜欢我什么？”
“当然是喜欢你这张漂亮的脸。”
这声音解漾听着很耳熟，听起来很不正经的是他本人，自信过头的必然是天天占据他另一半床的江舸。
饶是反应再迟钝的人也明白眼前这人的意图何在，所以他低头轻笑，然后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小朋友，你找我这一趟，就是为了告诉我江舸当年看上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啊。”
解漾是何等聪明，祁柠万分笃定解漾是在装傻充愣，奈何定力不够，气急败坏的说，“江舸哥哥能看上你，是因为你和我长得有几分像。”
解漾笑得不痛不痒，“是么，那既然你又没死，你的江舸哥哥何必来找我这个替身。”
“你那是因为江舸哥哥说我年纪太小还小，他在等我长大。”
解漾还想说点什么，口袋里的手机想了，掏出来一看，正是江舸哥哥，看了车里那位一眼，接通后并点了外放。
“喂，到家没有？”
江舸听起来心情不错。
解漾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到你个大头鬼，这尼玛这么难打车。”
江舸发出一声轻笑，然后道，“我过去接你。”
“好啊，景西路拐角的金太阳旁边，快一点，这里还有一个好大的惊喜等着你呢。”
江舸一边通知司机调头往解漾说的地方走，一边询问，“什么惊喜。”
解漾朝车里那位招了招手，“这位弟弟，你江舸问你你叫啥。”
祁柠瞬间白了脸，惊叫着让司机快走，反而是电话那头的江舸好像是猜到了什么，沉声，“祁柠，站在那等我，这样也好，省得我再去找你一趟了。”
祁柠身子抖了抖，一脸灰败。
解漾这边听江舸说了几句好听话，挂了电话，看到方才还神气的祁柠，现在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越发觉得好笑，“不是弟弟，都要见到你的江舸哥哥了，还这么不高兴啊。”
祁柠没理他，并朝他翻了个白眼。
“”
空气沉默了十分钟，江舸姗姗来迟，缓缓走到解漾身边，宣示主权的想搂上后者的腰，被后者挣开了。
虽然并不会把这小屁孩放在眼里，但不爽还是很不爽的，于是他拐弯抹角的损人，“哟，江舸哥哥来了，江舸哥哥好大的魅力呢，我们两个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呢。”
江舸无奈，捏上解漾的鼻子，眼里盛了些许笑意，望向祁柠的时候眼里都是冷意，“祁柠下车。”
祁柠听话的下来了。
三人进了金太阳，点了一个包间。
江舸先发制人，将那个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肥头大耳的照片甩在三人面前，那人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身下行人道的东西没了，丑陋得令人作呕，“祁柠，认识这个人吗？”
解漾心中涌起一阵不适感，很想土，被他生生止住，眼睛偏向别的地方。
祁柠眼中闪过慌乱，只是一瞬，快得几乎捕捉不到，“不认识，江舸哥哥他是谁啊？”
江舸眼中寒意更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原来这么恶毒。
“我说我说，是祁柠。”
手机里传来李扬虚弱的声音，将证据指向祁柠。
“我真的不认识他，他在说什么，江舸哥哥什么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不得不说，祁柠确实对得起他的职业，把这出戏演的出神入化，尤其是那泫然欲泣的一双眼睛，要不是证据充分，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愿望人了。
“祁柠，我查过了，五年前的圣诞夜，你消失了一晚上，通信显示你到过那个废弃工厂。”
祁柠张了张嘴，还想反驳。
“先别急着否认，或许连你都不知道，你拍视频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拍下了你。”
“啪唧！”祁柠手中的杯子掉了，杯中的水砸在地上，溅起来打湿他的腿，很快就红了一片，祁柠顾不得管这些，只是红了眼眶，坐到江舸身边，轻扯江舸的袖子，“江舸哥哥你听我解释。”
江舸表情冷漠，祁柠只能破罐子破摔，食指指向解漾，眼里充满了恨意，“他本来就不该出现，你对我多好呀，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江舸头疼的扶了扶额角，把祁柠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祁柠，我从来没有表达过有喜欢你的意思，我只是把你当弟弟。”
祁柠什么都听不进去，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你身上纹了个柠檬，难道不是我的名字中有个柠子吗？”
本来在旁边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解漾听到这里，眉头一皱，不爽的打断，“等等，江舸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他为什么知道你屁/股上有个纹身，这么私密的部位，你竟然让除了我以外的外人看。”
祁柠听完也是愣了，喃喃道，“什么”
江舸恨不得回到五分钟以前将解漾的嘴巴缝起来，可惜不能，只能咬牙道，“还不是你自己说出去的。”
小丑竟是他自己，解漾大脑死机了一秒，然后拱拱手，“哦，你们继续。”
“虽然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纹柠檬是因为，那是解漾的信息素，代表我将永远爱他，并且永远愿意臣服于他。”
江舸的一番话，让当场的除了发言者本人之外的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解漾心想：原来竟是这个意思吗。
祁柠心中的某根弦断了，他心目中最最伟大的江舸哥哥怎么能臣服于别人身下，他像是发了疯，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照片，逼迫对面的两人看下去，“看到这张图片了吗，看到他的下/半/身了吗？”
饶是江舸在心狠手辣，也未曾有过将人命/根/子直接断了这么一个残忍的做法，所以当他看到这个画面时，当下的第一反应便是祁柠真的是蛇蝎心肠。
沉默许久。
祁柠发癫的大笑将两个人的思绪从别处拉回来，“哈哈哈，江舸哥哥，你们以为是我给他断的吗？”
江舸没说话。
祁柠手指一拐，指向解漾，“是他呀，是解漾生生给咬下来的，哈哈哈，江舸哥哥，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很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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