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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轻薄


单手拥着他的女人通身透着木质蜜香,最是杀恶气凝心神。

        后背的掌心轻巧一按,林洛离便虚软地跌了进去,指骨捏得发白,肩头的墨色衣料都给他抓皱了。

        出了虎窝又进了蛇窟,纵使林洛离活了三十几载从未有过这样得心慌,思绪乱成一团,眼角竟难耐地溢出了几分泪,贝齿咬唇赶紧压回心中酸楚。

        聂游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咬牙切齿道:“这卫朔就算了,三妹今天出了不少力,那什么林洛离怎么着也应该分给她,二妹你说是不是?”

        怀中的人在颤,切口糟乱地发丝搔得关荇脖子发痒,她两指轻佻地替他扶平那绺散乱,揽着窄瘦的劲腰用力一收,林洛离彻底被她抱进了怀,泄力靠着她的肩失声低喘,看着似乎乖极了。

        温香软玉在怀,关荇心猿意马,一副急色模样:“大姐,既然五妹已经送了我,我若推拒岂不是白瞎了她一份心意。这样吧,作为补偿明日我亲自下山劫一单,一分不碰全做老三的数,如何?”

        “老大!”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戚锍心急不已,催着聂游赶快撑场子替她讨个公道。

        聂游也痛心啊,气得牙痒痒。可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她也不好即刻撕破脸,强装大度道:“老三,关荇都这么说了你就大方点儿,下回给你找补回来。”

        话落,伴着一道惊天的响雷,打灭了院子里的铁盆,火星子散了一地。

        大厅的烛灯被狂风吹暗了一度,亮眼的天光打在关荇的银面上,交相辉映,配上她俊美的下颌,还有侧脸凹凸不平的红肉,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阴毒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戚锍。

        “三妹,你说呢?”

        做恶多端如戚锍看了也是一惊,吓得连忙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招惹。

        “我我我”戚锍再说不出反对的话,永远睁不开的一双眼怨毒又不甘。

        呸,迟早要落她手里。以为老二是什么好货色,不过是比她顺眼点儿,下手可比她狠多了,进了她房的出来不是断了根儿,就是只剩一口气。

        想至此,戚锍缓下心神,先让林洛离在老二那里受受苦,才知道她的好。

        她拍拍衣服站起来,操着一口嘶哑难听的嗓子猥琐道:“罢,不过是个破鞋,就先让老二玩玩儿。老二你可别给我玩死了,留着一口气也让我爽爽!等会儿我就把软筋散送你房里去,保管今晚把他折腾服了。”

        关荇唇是翘的脸却是冷的,也不客气,直道:“三妹大方。二姐今晚能不能拿下可都全靠你了。”

        “嘿嘿,这话说的二姐的手段可比我高明得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恭维着。

        就在此时,被土匪几句话决定了去向的林洛离紧紧揪着关荇的外袍低声开口:“我的侍子,求你让他跟着我。”

        关荇陡然垂下的眼凉得他一个哆嗦,可他还是坚持恳求着,额角的冷汗越出越多,干裂的嘴唇透露出难言的苦涩。

        “求你唔!放开!”

        也就一眨眼,林洛离还未来得及看清女人眸中闪动的心绪,就惊呼着被拦腰抱上了一架宽肩。

        他猛烈挣扎了几下,声音尖利刺耳,全然忘记了招式功法像普通人一样奋力捶打踢蹬,终究用光了全身最后一分力气,彻底变成一条死鱼,认命垂下手。

        关荇却依旧不放过他,轻浮地往肩上那抹挺翘上用力拍了一掌,脆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还不错。”女人啧啧赞叹的调笑声不算大,刚好够全场的人都能听见。

        瞬间满屋子里充满了起哄声、笑闹声,荤素不忌地迎头砸了过来。

        林洛离双手捏拳羞愤欲死,面红得能滴血,泪水失措地逆流而下却再动作不得,沦为了大掌下被肆意欺辱的玩物。

        “大姐、三妹,良夜春宵,我就不耽误工夫先带人回去慢慢享用了。五妹啊,你也学着点儿,这才叫抱男人!”关荇放声大笑,意气风发地扛着林洛离大步出了前厅,走进雨夜,一如来时从容淡定。

        俞虹看公子如此受辱,急着想跑过去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女人站在明暗交界处转头看了他一眼,锐利的眼眸直射过来。

        “留着准备找个好姐姐疼你?”

        周围又爆出一大片下|流的嘲笑声。

        听了女人的话,俞虹先是一愣,赶紧用袖子擦擦眼泪,爬起来跟着跑了。看守的土匪收了刀也无人再拦,给他让出一条生路。

        “哈哈哈哈,二姐果然是二姐!”

        紧接着葛逸东施效颦般,粗鲁地将晕死过去还在抽噎的卫朔捆上了肩头,兴致勃勃地淌着雨水跑回了自己屋。

        不过她还是不理解这爹们唧唧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还不如那白花花的银子。

        聂游和戚锍一顿下来什么都没捞着,两人静默了片刻,大眼瞪着小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嫉恨。

        比起戚锍,更加不甘心的是聂游。男人也就算了,这关系到她在寨子里的威望和地位。

        关荇这两年打了几次漂亮仗,在她的默许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二当家的位置,行事却越来越嚣张,根本不把她这个大姐放在眼里,再过几天岂不是要推翻她自己当这山大王。

        “哼,关荇!”

        青瓷的茶盏被挥落在地,碎成了散片。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们两个领袖早已是面和心不和,一晚上连名讳都直接叫了好几次。

        戚锍抄起手心里不屑哼笑,人走了才知道发火有什么用。

        不过她还是煽风点火说了两句:“是该给关荇点儿教训了,否则她就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

        又被瞪了几眼,戚锍也不敢再说,赶着去挑剩下的几个男人,准备找补点儿回来。

        而把林洛离一路扛回院子的关荇也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却很清楚知道她肩上的男人几斤几两。

        看着不胖,骨架子倒挺重的,该长肉的地方也很丰满,比不少女人身量还高。

        双腿双脚具被捆着,林洛离被女人粗蛮地往床褥上一抛,闷哼着想要爬起,却似乎贪恋于这一床的柔软舒适,又摔了进去。

        鼻尖是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木蜜香,喉口紧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时难受地发出几声嘤|咛,脸朝下趴着,不敢抬头。

        湿透的衣裳黏糊糊地沾在身上露出他修长美好的躯体。臀部、窄腰、瘦直的脊背在光影下若隐若现,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凄惨又有多么危险。

        床前有个女人像火一样烈,视线所到之处皆灼烫着他的灵魂,惶恐之下让他的羞惭心慌无所遁形。

        “别看”

        他哀切地请求。这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求了这个女人多少次

        明明已为人夫,却如此纯洁无知,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更能勾起女人的欲|望。

        关荇负手站在那儿继续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残酷地欣赏着她的猎物越爬越远,藏进她的床铺深处瑟瑟发抖。

        尖利的鸣响遮掩了门外如瀑的雨声,房内的烛火因一阵劲风摇曳翕动。

        林洛离喉结滚动,侧眼偷看了眼发出声响的位置。

        那女人提着把匕首,剑锋忽闪。透过面具,还能看到寒冰似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微弱笑意。

        “手抬起来。”

        似提醒又似命令,淡漠疏离却不算强硬,更像个毫无干系陌生人而不是即将要把他拆骨入腹的绑匪。

        林洛离蹙着眉,正思量着是否该听她的,腿腕子就被扯了过去,翻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眨眼间四肢的粗糙绳结全被割了去,落在了地上,成了一堆废麻。

        半拉出床铺的修长双腿又被随意扔了回去。

        关荇的行径着实算不上温柔。

        “啊”

        四肢被捆久了疼麻不堪,一阵酥麻的电流到处乱窜,林洛离低呼一声缓缓转动着骨节,虽然软筋散的药性未解,到底是解了绑松快不少。

        那个替他割开绳索的“好心人”显然心思并不在他身上。

        处理完林洛离身上所有的绳索关荇便利落地再也未曾靠近,连个眼神都没赏过来,只唤了院子里的哑奴上了一桌子的野味山珍,自斟自饮,专心用起晚膳来。

        从林洛离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张平静丑陋的疤脸,摸不清她的心思,惴惴不安地沉默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公子!”

        雨天山路湿滑,俞虹脚程慢还不识路,心里着急,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骆驼峰,关荇的居所鹰趾堂凝辉院。

        房门未关紧他就不管不顾闯了进来,掠过还在吃饭的关荇,跪在床边拉着林洛离被磨得通红的手腕,泣了出来,哭得关荇心烦。

        只听她不耐地扬声道:“李二,拉出去。”

        本已消失的哑奴不知又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走进内室把俞虹给揪了出去。

        林洛离无力拉扯,眼睁睁地看着俞虹被拖出房外。

        他虽想把俞虹留在身边,可现下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护不住。再说俞虹年纪还小,心思也单纯,还是出去比较好,免得免得被那禽兽看上。

        他遥遥哑声劝道:“你先出去,明日再说。”

        “好。”俞虹哭着点点头,临出门前转头看到坐在桌边的可怖背影,心中惶惑不已。

        可连公子也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哭声渐行渐远,林洛离稍稍放下心来,收回了视线。

        这软筋散药性实在太强,离中招已过去了两三个时辰他依旧全身无力,连抬指都费劲。

        想不到几年的工夫,戚锍的制药之术突飞猛进,远胜于当初他们交手之时。

        外室的饭菜香气不时窜进林洛离的鼻尖,勾得他口齿生津,腹中泛酸。

        下定决心摒去杂念乱绪,他暗中提气,顺着经络运行几周,总算找回来几丝聊胜于无的内力。

        伴随着几分雀跃林洛离松了口气,蜷缩的肢体也舒展开来。

        房间里静得可怕,薄嫩的眼皮莹白剔透,颤颤不止,随着主人的欣喜缓慢抬起,温润含水的眼珠子却在完全睁开的时候猛然一缩,冷汗涔涔,惊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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