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84-88
84
最后决赛圈，我连熬一个星期的大夜，三点睡，六点起，阎王夸我好身体。八点我踩着铃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脸沧桑地走进魔咒课考场，完美完成鸭梨踢踏舞后，弗立维笑眯眯地问我还有没有其它花样展示，他可以给我加五分附加分。
我让它们给弗立维来了一段《新宝岛》，他被逗得咯咯直笑。鸭梨们结束表演冲他鞠躬时，他还煞有其事地摘了帽子回礼，惹得大家纷纷发笑，沉重的氛围一扫而空。
下午是魔药，我迅速搞完遗忘药水离开考场拿起资料猛抱佛脚，接着考完魔药理论后糊弄两口饭无缝衔接汲取天文知识，天文考完后百米冲刺冲回宿舍洗澡继续背书。第二天冲完草药和黑魔防后，我晚上连更是炫三杯咖啡熬了个通宵，次日以国宝熊猫的姿态走进考场，在老鼠变成的鼻烟壶上展示中式美学后，我脚步虚浮地走进魔法史的考场，将热乎的知识全部倾倒在卷面之上，提前交卷后回到宿舍即刻以昏迷的姿态入睡。
早安，晚安，不如我入土为安。
醒来已是月上高楼，我舍友莎莉文早就沉沉睡去。她比我大一级，作息规律到刻板的程度，苦行僧一般刻苦的学习让她不仅是斯莱特林二年级里的第一，也是整个二年级的。
我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抽出记分板进行分数加总。
92，我翻开校规小册子，很快就订制了一份独一无二的扣分大礼包。
……
费尔奇逮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禁林附近支着摊火barbecue，边吃边用魔杖指挥着排好队的烟火一个接一个地发射。高塔上彻夜狂欢的格兰芬多们哪会错过这种热闹，几个牛人更是直接打开窗边起哄边参与进来（费尔奇一敲拐杖怒吼出声：“韦斯莱！！！！你放烟花就放烟花！放什么拖鞋！！！”），连隔壁的拉文克劳都忍不住加进了这场夏夜大合唱，起哄声络绎不绝。
放假咯！
85
费尔奇很生气。
生气到本就稀疏的头发又掉了几根。
因为我一边态度良好地认罪，
一边态度良好地撸他的猫。
最后猫还跟我跑了。
86
洛丽丝夫人被我捞着放回他怀里时，还扒拉着他的手臂声泪俱下地朝我喵喵喵。
费尔奇的眼神里即刻写满了魂穿伏地魔并给我十万个阿瓦达的欲望。
87
所幸今夜值班的麦格教授及时赶来了。
费尔奇苍老的脸上涌现溢于言表的委屈，他愤恨地冲麦格教授细数我一次性犯下的罪行，半夜夜游，纵火未遂，乱放烟花……麦格听了，板着脸跟我说她要扣掉斯莱特林90分。
我听了指指地上故意丢得横七竖八的竹签，诚恳地向她自首：
“麦格教授，我还乱丢垃圾。”
麦格：……
她面无表情地多扣了两分。
88
斯内普坐在潮湿阴冷昏暗的办公室内，面前是一张堆满瓶瓶罐罐的桌子。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绿光扑在他冷硬的面庞上，让他整个人像是地府里审讯的判官。
“弗里曼小姐，”见我进来，他扯了扯嘴角，“我们被分进斯莱特林的格兰芬多——或许我们不该在我这间可怜又逼仄的办公室，我们应该去校长办公室找分院帽问问，看看是不是它把你分错了院——92分是这么被你烧着玩的？”
他冷笑一声，“说吧，什么理由。”
我对上他深色的眼睛，微微一笑。
“教授，我先做个年度总结吧。”
我不等他反应，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
“我在霍格沃茨第一年的关键词是‘针对’。”
“我的年度同学是潘西·帕金森，这一年，她在惧怕被我身后的一些……您知道的，”我知道他知道，“……报复的前提下，仍尝试偷偷摸摸给我下咒27次，超过999的同院同学，次次未遂，最后一次被我用防御魔咒格挡反弹，自食其果，那时是在您的魔药课上，对，就是那次她坩埚爆炸被溅了一身包的那次；除此之外，格拉哈姆·蒙太躲在墙后偷袭我两次，成功一次，命中率50，我的小腿肿了一块，忍着没有声张。他以为没有打中，第二次发射时被我抓到，当晚女鬼进了他的房间；马库斯·弗林特曾躲在三楼右手边第二个拐角处对我施咒，很有意思，我在无聊时翻书看到，这个咒语在五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课本上才出现，而且是作为被防御的魔咒之一。”
“在这近一年里，共有21人对我暗中动过小动作，占比2877。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七年级的特伦斯·希格斯，因为他尝试对我使用摄神取念，想窥探一些我的私密事再大肆宣扬，只是很遗憾，他学艺不精，我察觉到了，我故意把我偶然看到的他的一些混乱爱情在脑海里滚动播放，感谢他强势的女朋友，他后面再也没有对我搞过小动作。”
斯内普越听脸越黑。
“这么说，弗里曼小姐是在怪我，怪我没能像你的家养小精灵一样每天围着你转，”他讥讽道，“好知道你每天几点起床，午餐吃什么，喜不喜欢吃加了沙拉酱的苹果派？”
我面上依旧挂着体面的微笑。
“怎么会呢，教授，我完全理解您的举动，并尤其感激您在去年，伯斯德那件事发生时，您准许了两只猫进了您的办公室。”
“只是要我为集体贡献我的价值，总该要得到些东西吧，可是我过得并不是特别好；那我对斯莱特林有可以让我足以为它奉献的感情吗？我想了想，好像也没有，那就加扣相抵，两不相欠。”我用安慰人的语气接着说，“您也不必为此劳神分心，如果我没记错和算错的话，把我对斯莱特林所加的分都去掉后，斯莱特林还有472分，而据我所知，拉文克劳是426分，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都比斯莱特林低了一百多分，斯莱特林依旧以46分的差距坐在第一的位置。”
斯内普像露出个瘆人的笑容。
“看来，”他嘶嘶地说，“弗里曼小姐在数学上颇有天赋。”
“您过奖了。”我谦虚地说，“其实我在麻瓜学校上学时，最好的科目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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