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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再来更新两段。

  记得有一天在寮步的嘉荣广场,拉一个到桥头的,打表他死活都不愿意,非要议价,我说九十块吧,成交,结果从东部快线到桥头,打表显示八十都不到。

  回头在石排又有几个到万江qìchē总站的,也是坚决不打表,我问你平时去是多少钱?他们说一百块,我说行,就一百!从沿江的东江大道走,到总站表上显示八十块钱出点头。

  这里我想说,如果议价,出租车只会把价格说的比打表要多一些,而绝不会说的比打表要少,除非他脑子进水了,或者是个刚跑没几天的新手。

  当然,坐回程的顺风车又另当别论,司机可能也不会开口要的过高,往往你出平时一半的价钱,他也愿意。

  一三年吧,国庆长假那天,我一大早从东莞拉了个到大朗的客人,然后一整天就在东莞下面的各个镇区里面不停地跑,那天因为是节假日期间,打车的人特别多,而且东莞下面这些镇区里的人都是喜欢问价坐车,根本没有打表的习惯。结果那一天我没怎么打表的跑了一整天,回来盘点了一下,比我在城区里按打表计费的同行们多跑了不少钱,而且那天我还不是狮子大开口,一般也就多要个十块二十的。

  不过,回到东莞我还是得规规矩矩,因为在城里你漫天要价压根没人买你的账。

  说到议价,想起一件开出租车遇到的挺有趣的事,有天下午,我从寮步回东莞,在qìchē城那块有两个20岁不到的小青年拦车,是到牛山的,问我多少钱?我是打表,他不干,要我直接说价,这段路程大概30多块钱,我考虑正好要去牛山加气站加气,就说30块你看怎么样?

  小青年说不行,我就说,那你说多少?小青年一本正经的说:50你跑不跑?

  我以为我听差了,他又说了一遍,50你跑不跑?我彻底迷糊了,靠!我开这几年车还是头回遇见这样还价的,但看看两个小青年绝对不是傻瓜弱智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类人,也不像是有什么套路,就有些疑惑的让他们上来。路上我也不敢多问,到了地方,他们给了我50元就绝尘而去,留下风中凌乱一脸迷惑的我。

  回来跟同事们一说,都说我遇上的是千年一见的绝世奇葩。

  一四年夏天,我和另外一部出租车在寮步广场拉了7个客人,这7个人4男3女,个子都不高,长得都是黑瘦黑瘦的,只有其中一个女的稍微胖一些。当时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几个人中没有一个会说普通话的,不光不会说,连听也听不懂,我们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是傻呵呵的看着你,或者拨浪鼓一样的一个劲地摇头。

  还好,他们还有个破手机,通过和手机里的人交流,那个人让我们把这7个人送到深圳坪山一个工厂去,手机里这个人说的普通话也是磕磕绊绊的,勉勉强强能听得懂。

  谈好了价钱,我拉了4个人上路,我对坪山不熟悉,只好跟在同行的那辆出租车后面,谁知那个司机也不知道路,不走莞深高速而是稀里糊涂的上了广深高速。

  车上的几个人开始小声交谈,他们彼此间说的话,别说是一句,连一个词我都听不懂。我观察了一下他们各自的长相,一琢磨才有些明白,这分明是一帮越南*猴子,那几年,不光来了不少越南新娘,来打黑工的也不少,特别是深圳这边。

  看他们的神色和衣着,和我们这边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因为走错了路,结果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到了坪山一个很偏远的地方,紧靠着山边。厂是一个规模不大的涂料厂,出来接人的那位,一听口音就是那个打diànhuà的,看长相就知道也是个猴子,可能来这边时间长些,会说一点普通话。

  这帮人一见面就操起了叽里呱啦的鸟语不住的交谈,打diànhuà的那猴子准备给我们钞票,我正琢磨会不会付给我们越南盾,让我们瞬间过一把亿万富翁的瘾时,没想到猴子掏出来的是红艳艳的毛爷爷。

  我那个同行可能觉得绕了这么多的路有点亏,过来提出要他们再给我们每人加100块钱,哪知道越南*猴子的脾气就像huǒyào,一点就炸了,听了就立刻蹦了起来,一半普通话一半鸟语的哇哇地和我们吵起来。同行刚上去争执没几句,还没等我插上话,其他的猴子也围着我们俩一起叽里呱啦的跳起来,就跟非洲黑人土著围着篝火跳集体舞差不多。

  那个打diànhuà的猴子说着说着,从一张高架床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kǎndāo出来,对着我们张牙舞爪地舞了起来,我看势头不对,就跟那个同行说:算了,算了!饶了一大圈也不怪他们,是我们自己走错了路,别说了,快走吧!

  我们出来时,这帮猴子们还在后面追着我们屁股跳。

  回头我从塘厦这边回来的,在塘厦和樟木头捡了两拨客人,不然这一趟真的不赚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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