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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丹青妙笔生花,徽城水墨点染


  丹青妙笔生花,徽城水墨点染

  闭眸若有所思,易书米弥不分

  “颜会长,请问现在可以作画吗?”霓裳儿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声音,看似对颜丹青极为尊敬,就是一旁站着的应该都是上一届的老成员,是整齐划一的站在颜丹青的两旁。

  “时间不早了,摆架,上文房四宝”这一声之下,真个人感觉都被惊慑住了,这是何种的气魄,其中夹杂着柔和之情。

  “这是我在徽城大学待得第四年,今年过后我就要毕业了,只希望九个月之后的八校比试,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我本希望可以在这里停留更长的时间,但是人生就是一个阶段接着另一个阶段”乡愁隐士一番说辞,堂下鸦雀无声,白易书也是竖着耳朵在聆听。

  上面摆放着一张黑桃木质的桌子,笔,墨,纸,砚分别摆放整齐,他挥笔的一瞬间,动作连贯,动笔,沾墨,去墨一气呵成,只有水墨,难道他又是要画那水墨画,就如同上次在苦寒娇梅亭时看到的那幅画一般。

  屏息凝视,只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他那边,灯光有些昏暗,他竟是闭上了眼,感觉若有所思,突然睁开了,我吓了一跳,他看着我惊异的眼神,眼角一丝淡淡的笑意,难道是在“嘲笑”我的幼稚吗?

  简直是不能忍受,只是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有什么了不起的,故作高深的模样,感觉自己很懂一样,有本事也上去画一幅,眼神里面的“挑衅”,直视他的不露声色,并非是一副不屑的样子,就是在我的面前,让我呼吸紧蹙,忍不住乱想,立马收回了眼神,不再看他。

  灯光下他确实像个隐士,翩翩公子,谦谦有礼,笔墨间无不透露着文雅儒家之风,聚精会神的瞩目之下,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写下了最后的落款“乡愁隐士”。

  “这是我最喜欢的水墨画,也是绘画之中最简单的一种,不只是所需素材,但是也是最有学问的一种,在这里,我之所以这幅画开始,是三年前我们协会的会长,就是如今徽城考古大学的老师余木海老师,就是那年的今天,用这样一种方式开始,敝人今日东施效颦,就是希望明年,或者以后的每年,站在这上面的就是你们其中的某个人,比试正式开始,大家相互间空一个位子”没有慷慨激昂的声音,就是压低着声音,听到后一句话也是捏了把汗,心里也是把握不大。

  “衫会,《蒙娜丽莎》是谁画的?”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我,放下手中的笔看过去,是白公子,我也是无语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估计小学生都知道,也不知白易书是怎么参加的高考。

  “衫衫,19世纪现实主义杰出的代表画家是谁?”我是被白公子弄得晕头转向,还是心地善良,看白易书可怜兮兮的,实属不忍心。

  “是米勒”我尽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但还是有人觉得这边的异样,不时向这边投来目光。

  “弥勒”白公子心中默默叨咕着,这弥勒不是西方的佛,心想怎么会画画?但是对她完全的相信,十分豪爽的写下了答案。

  听到有人示意交卷子,目光随着声音,有些熟悉,是他,才五分钟他就写好了,简直不要敢相信,难道是胡乱填写的,看着也不像,只是他身为班长必然不会这样随意。

  “呀呀呀,这个缺心眼的文禾,这么快就写好了,也不知道给我抄抄,一点意思都不够,衫会,那个《清明上河图》是谁画的?”白易书在几个“几个监考老师的重重围堵之下”,还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问道,实在是能人,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怎么会不知道,感觉很纳闷。

  一个小时之后,大都已经交了试卷,最后只剩下这白易书了,大眼瞪小眼,左右窥探,只是霓裳儿半步不离的站在白公子身边,哪里管得着白公子求救的的目光。

  “霓姐姐,你老是坐在我旁边,我有些紧张,影响到我正常发挥了”只是白公子说的头头是道,霓裳儿哪里听得进去这般的无理取闹。

  “快些,还有五分钟就到时间了,抓紧了”霓裳儿淡定从容,只是像白易书这样的学生还是稀罕,这整个楼层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他。

  “霓裳儿你当时在苦寒骄梅亭是真的温柔,只是此时怎么变得这般模样,好薄情”霓裳儿听到白易书这话,娇羞不止,这轻薄的男子真是一派胡言,信口雌黄下眼睛都不眨一下。

  “同学你真是无礼,好歹我也是你的学姐,说话竟是这般轻薄,还想入这书画协会,简直妄想”霓裳儿微微动怒,只是惊动了颜丹青,向这边走过来。

  “姐姐不要生气,我交卷就是了”颜丹青一时无语,真不知说些什么好,这场比试就草草收场了。

  “羑于之后,又过之几百年,到了唐朝,大唐盛世之下,唐太宗惠恩天下,继位之时,大牢之罪犯皆无罪赦免,有人为牧郊,在那时是个田园杂诗人,因为直言进谏,得罪了朝中大臣,结果在大牢中一关就是十年,这次重见天日,回到家乡羑于,只是家中亲人早就已经离散,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奈何迫于生计,牧郊重操旧业,以字画诗词为生,一下三载远去,自己还是穷困潦倒,有一日羑于之中,新上任的县令爱好吟诗作对,便在羑于之内到处寻找,凡是擅长诗词书画之人,皆可如府中做说客,乡邻推荐牧郊,之后的几十年里面,牧郊爱民如子,然后做了县衙的文官,几十年勤勤恳恳,为后人称道,后其子牧丹考中了状元,为了纪念先父牧郊对羑于这里的贡献,上书唐太宗,唐太宗深为感动,该名羑于为牧郊”后来牧丹更是在家乡之内办立私学,这时大唐盛世正是巅峰之时”。

  “衫衫,你说这个弥勒怎么就成了19世纪写实主义杰出的代表画家呢?他不应该是在西天好好做他的佛吗?”白易书几人结伴在雪域高原小径,只是心中的疑惑不解,这才问道。

  “什么,弥勒,是米勒”简直是要崩溃,这白公子真是傻的可爱,竟然写成了弥勒,云凌天也是大笑不止,文禾则是淡淡的的没有露出一丝表情。

  “天哪,衫衫,我这般相信你,你竟然糊弄我,简直太伤我心了”白易书何止是变现的伤心,都快靠在我身上了,这也太夸张了吧,只是你自己听错了吧!

  “你自己听错了,不好意思,白同学”只能略表尴尬,何时能有这样的趣事,只是以前的生活太过单调,从没有和这么多人走的这样接近。

  只是这座象牙塔是来的很特别,在我二十岁的年纪,让我有幸来到徽城大学,尽管现在是专科,但是我相信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是有时候还不能够清楚地记起来,那些过去的岁月真是恍若昨天,清晰可见,还是现在的我知道更加的珍惜,一个人的成长总是在点滴之中愈加显得清晰,只是旁观者不容易发现。

  ------题外话------

  闭眸若有所思,易书米弥不分。感觉到隐约之中,有些东西在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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