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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被追杀的皇子心理变态了 26


他知道江赵两家背地里都是站的三皇子一派,而这次追杀他最主要的就是三皇子温玉坤的人,之所以会选择江府避难,也是为着打入敌人内部,探听消息。

更何况,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赵家原不过是依附于江家的一个茶商,这一辈却是祖上冒了青烟,赵夫人生的一女一男,均把赵家带得更上一层楼。

大女儿赵语嫣姿容姝丽,在一次他父皇来谷玉县微服私巡时被看上入了宫,一路坐到了贵妃的位置,更是生下了三皇子温玉坤,是他和他母亲最大的对手。

小儿子赵逸泷天资聪颖,五岁拜入当世大儒门下学习,三年后,那大儒便说自己再无可教授他的东西,并且宣布从此不带弟子,只因他再未见过比赵逸泷还要聪慧的人。

虽说赵逸泷是惊才绝艳,但他因着从小体弱多病,不多现于人前,也不考取功名,只是在谷玉县静静修养,为此还有不少人叹息和遗憾,但这也让他的名声越来越大。

自此,赵家凭借着这一双儿女一跃而成能与其他世家并肩的存在,虽是家底薄了些,但因背靠皇家,为人所仰望。

也因此,赵家从依附于江家,变成与江家平起平坐。

温斐然看着安然,白日里看见的她压住赵逸泷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她凑得极其的近,那手指就在他的面具上轻佻地划动,勾勒。

那专注的样子,让温斐然不由地去想,若是他的脸碰上那手指,该是什么感觉。

赵逸泷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他神秘到,在戴上面具后,谁都没见过他面具下的容颜,即使是父母姐妹,也不曾让他摘下过面具。

而压在他身上的大小姐却似乎轻而易举地就能把那面具挑下来。

温斐然原是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的,他当时也没有过多的想法,不过是心里隐隐浮现了一抹不甘,待他反应过来,便已经抬脚跟了过去。

等看到之后,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江家大小姐和赵家二公子的关系果真是好得不得了。

尤其是在得到大小姐的亲口承认之后,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温斐然对自己说,这不是一个绝好的可以利用的事情吗?

也许可以在将来成为他与母妃击溃赵嫣然和温玉坤的一个机会。

但他不是为了这个才特意跟上来的。

温斐然的心情低落了。

他想他该是出了点问题,从被追杀的那一年里就出了问题。

因为他的生活中似乎再也没有值得愉悦的事情,只有无尽的逃与躲。

或者说,从发现母妃脚链的那一刻起,他就出了问题。

温斐然眼前的人渐渐模糊了,他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想说,其实他与母妃都不曾在意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他的母妃是为药,而他是为了他母妃。

他其实只想恣意地活着。

可他的身体不自由,心也不自由。

为何他已经出生在天底下最尊贵的家庭里,却还是不能恣意地活着?

当他被带到马厩,看见隔间里的无垠时,他便觉得它与他是一样的,都是被禁锢着,不得自由。

他不在乎自己被它踢了一脚,他知道那是它压抑之下无可奈何的发泄。

当他感到痛苦和压抑时,他便去静静地看着无垠,久而久之,便与无垠熟识了起来。

他在深夜带无垠去马场上跑圈,只有在这个时候,无垠才是真正快乐一点的。

而他也是如此,他只有沐浴着满天星辉,迎着夜风,才能觉得自己暂时不是温斐然。

温斐然不再满足于只是让无垠在深夜去马场上跑两圈。

它需要更广阔的天地。

江府不是无垠真正的归宿。

所以他动了心思,他要让江家大小姐把无垠带出去。

如果可以,他想把无垠放跑。

这个想法很冒险,很大胆。

甚至,非常不利于温斐然自己在江府的生存。

如果无垠不见了,他得承担多大的责任,他要承受多大的怒火,他还能在江府待下去么?

可温斐然自己本身的性子便是如此。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在江府的他才不是真正的他。

而见着赵逸泷,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温斐然笑了,笑得癫狂至极,笑得不顾形象。

他仰着头,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安然面前是个什么模样,就想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

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惊到了,她后退两步,睁圆了眼看温斐然跟个疯子似的笑。

他是疯了吗?还是变态了?

她看看四周,没有人,警惕地再往后退了退,准备有什么不对随时开跑。

“你笑什么?”

温斐然笑够了,才回答安然的问题,“我笑我平日里笑不出,今日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笑。”

???安然表示她不理解。

不过他这一笑,倒有那么几分张扬的性格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尽管安然不曾过分关注他,但她也意识到温斐然与那个九皇子的彻头彻尾的不同。

虽然说性格大变是正常的,但安然还是会觉得,这变得也太彻底了吧。

看来是过往的日子给他压抑过度了,今日才缓过来。

他朝安然走来。

安然下意识往后退去。

然后她看到温斐然从腰封掏出了一个什么递到她跟前来。

是一方手帕,里面包着东西,鼓鼓囊囊的。

安然接过,将手帕解开,里面躺着几大块碎片和不成样子的一只草编的小玩意儿。

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来要问温斐然,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第二天早晨,安然直接在大门口守着天道到来。

在天道下马车的那一刹那,她就冲出门去,扯着他往里走。

天道也任由她拉着他,边走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整,他现在能够很好地消化完昨日白天被压的事情了。

他放平了心态,不再将自己当作高高在上的天道,而是一个普通人。

他在这具身子里,的确是个普通人。

那么,被压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天道说服了自己。

最根本的是,他有些排斥,但又有些沉迷。

回去时,他那反应,被敏锐的赵家夫人发现了,还打趣了他一番。

天道想起昨日懵懵懂懂回去时的场面,脸上便有了些许热意。

但他看安然,仿佛是对这个事情毫不上心的模样,又恢复到了以往与他的相处的态度之中。

自然的不得了。

天道心里有些许的郁闷,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乎这个事情吗?

阿然都不在乎的吗?

安然确实不在乎,她只在乎她死去的小猫咪。

把绿苑支使去照顾尚且柔弱的贺一一,安然顺理成章地一个人逮住天道,把他推到了某个不为人注意的旮旯角落里。

就在天道还在郁闷安然在不在乎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手上一动,又把他抵在了墙边。

后脑勺磕到墙壁的一刹那,天道一口气憋住了,霎时间什么心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不知怎的,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

感觉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被开启了。

阿然在以往设情劫的时候也会这么对待其他气运之子么?

他想,心里又有点酸溜溜的。

眼见着阿然抓住了他的手,天道就听到自己这具身子的心跳得飞快,眼珠子盯着手上,都不会转动了。

要命,为什么以前他没有这样的感觉?

就因为他换了具身子么?

安然完全没想到天道的脑袋瓜子里净是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认真地掏出手帕包着的草编小玩意儿,放到天道手掌心。

天道傻愣愣地问,“这是什么?”

安然双手一摊,“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温斐然给我的。”

温,斐,然,给,的。

天道热切的心思冻住了一半。

温斐然跟阿然感情好到可以送礼物的地步了吗?

天道觉得手掌心都沉重了许多。

他暗暗问自己,这不是好事嘛,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你知道吗?我发现你那具白猫的尸体了。”安然道。

天道正略带点别扭地揭开手帕,闻言只说:“是么?”

他连眼皮也不掀一下,专心致志看手上的东西。

安然看他这波澜不惊的反应,纳闷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吗?”

天道认出手上的东西,心里竟然还有些小开心。

这不是专门给阿然的礼物。

天道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既然还没到这份上,他就大度一点,勉为其难地催催阿然吧。

他摇头,“我不知道,可我觉得,这不重要。”

“哈?”安然道,“它都死了诶。”

天道说:“我们的目的是获得气运,其他的,都无所谓。”

说的很有道理,但她还是不甘心哪。

安然想起天道比她更能接收天地法则给的许多消息,便问,“你能知道你的白猫躯体是谁害死的吗?”

天道的声音缓缓透着股看破红尘的悠远,“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安然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如果连天道都说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了,那么这天底下还有谁是不普通的?

岂不是大部分人连“普通”这两个字都称不上了?

天道瞥她一眼,知道她没理解透,解释,“字面上的意思。”

“我借赵逸泷的身份是有代价和束缚的,便是与你一样,就是一个普通人。”

安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这不是在自谦。

“也就是说,你也什么都不能知道了是吗?”

“嗯。”天道说,“现在我们都是小世界里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我们必须只盯着一开始的目标,这是最稳妥的。”

“其他的事,就不要去管了。”

安然心里一凉。

啊这,那她少了几分助力呀。

不过很快她又乐观地想,少就少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她在设情劫的时候,天道也没来帮她呀。

都是小场面。

天道把帕子还给安然,“这就是上次我还是只猫时毁掉的草编小鸟。”

“它应当在贺一一手上,不知为何到了温斐然这儿。”

他嗓音低沉几分,“也不知道为什么,温斐然要把它给你。”

天道这么一说,安然脑海里瞬间就有了想法。

“你说这只猫会不会有可能是温斐然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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