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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初见


“来来来,各位演员们,领道具服装了。”络石怀里抱着大包小包一堆东西挨个发。打开袋子,长袖长衫布鞋长靴。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不好穿,守门人一一教了穿法让他们去试试合不合身,然后又教了些简单的礼节,最后重点提了提这次找的歙砚。

        这方砚为梅花图案、边缘带金星的黑砚(黑色是水属性的代表色)。砚台能治百病,延长人的寿命,说到这儿守门人补充一句:“其余能力未知。”,听了这话,其他人“啧啧”地摇头。守门人面不改色地递给程州谨一张地图,继续道:“无字书上显示歙砚最后出现的地方在婺州,这是婺州的地图。”接着又给他一个司南,“勺把指向歙砚所在的位置,但只有在一定的范围内才有效。”

        “得多近的范围?”络石问。

        “不清楚。”守门人说。络石撇撇嘴,有啥是老哥你知道的吧。络石又问:“这司南是只能分辨歙砚的位置还是所有带灵气的东西它都会指啊?”

        “它只能辨别五行中灵力特别强盛的。灵力能强到跟书斋里的器物媲美的物件极少。”守门人答。

        “就是说存在认错的可能呗。”络石一针见血,守门人点点头。

        次日清晨,大家换好衣服在门口集合,出来时三个男的都成了包头的长发。先出来的海桐围着三人转一圈。程州谨是人帅穿什么都好看,商陆揣着手比之前更文气了,长发显得络石多了几分柔和,海桐拍拍他的胳膊说:“黑头你变帅了。”络石装模做样地冲海桐作个揖说:“你也不差。”。

        赵繁络穿着鹅黄的长裙出来了,身后跟着守门人。大家的目光都在赵繁络身上。海桐新奇地上下打量她,怎么看都看不够:“这衣服真的很适合你。”

        赵繁络开心地扑红了一张脸,低头看看自己。温暖的颜色和温柔的人当然很搭。

        守门人没有看几个身穿古装的人,默默拿了支粉笔画门,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临走前程钟语重心长地对程州谨说:“论年龄,络石比你大一岁,算是你的哥哥。以后路上有什么事要多尊重他的意见,听他的话。”程钟这一番交代猝不及防,虽不明白为什么,程州谨还是点了头。

        然后又对络石说:“我把州谨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

        络石立刻应下,并低声喊了程州谨一句“弟弟”,程州谨别过脸,装聋作哑。海桐心想这家伙本来就爱得瑟,当了哥以后怕是要上天了。她不能理解程钟说这话的用意。

        “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口叫络石哥‘大哥’了?”赵繁络乖巧地问。程钟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没有答话。

        出发。

        进了门,踏上毯子,络石对程州谨道:“司南给我。”

        程州谨递给他。

        “地图给我。”

        再递给他。

        瞧他那乖巧的模样……太爽了!今儿个农民就要翻身当皇帝了!!想起程州谨那货平时拽得不行的样子,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络石背过身努力控制自己兴奋过头的笑声,背脊发抖。

        赵繁络看着络石背低声问海桐:“他没事吧?”

        “没事,羊癫疯发了。”海桐不以为意。

        说起来每次进这个通道她都挺惨的,想到之前的遭遇海桐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问守门人:“这次我们几个能同时到达了吧?”

        “应该。”守门人说。

        “怎么是应该呢?”他的回答让海桐有些害怕。

        “每个通道都会有很多出口,有出错的可能。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我会送你们到达目的地再离开。只要你心里想着要去的那个地方,不要有太多的杂念,基本上没有出错的可能。”

        还是不放心,海桐想了想挽住了赵繁络的手,赵繁络看她一脸紧张,握住了她另一只手。此举令海桐甚为感动,这样的妹妹请给她来一沓!

        商陆不知道昨晚在干什么,大清早就没精神,盘着腿睡着了。大家都想着自己的事,没人注意到程州谨。他一直心不在焉的,从坐到毯子上起,他没正眼看过谁,络石的话他也是随便应付着。

        他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说那种话。他认为他已经是一个独立的成年男性,因为做事稳重,长辈们很乐意找他办事,虽然还没完全接手家业,企业上的事很多他都已经能应付。他觉得爷爷看轻了他,就因为之前他跟络石打了一架?程州谨有点烦躁。

        坐着,程州谨突然感到有一丝微风,好像是从他身后刮来的,他回头“唔……”

        “哥!”

        “程州谨!”

        “假正经!”

        程州谨被刮走了。事发突然络石没来得及捞他一把。几个人看向守门人。

        “不要紧,等你们到了我再去找他。”守门人平静地说。

        程州谨陷入一片黑暗。其实他是被“吸走”的,他能感觉到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往后拉,而不是下坠,或胡乱地飘。他挣扎了一会儿,眼前突然一片亮,然后他被重重地摔到地上。

        这儿显然不是他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婺州今日立冬,这儿是一片暖阳,和他家的气候差不多。天空虽明亮却不甚热,太阳在云层后面,这是大家都期盼的夏季难得多云的天气。他脚下踩着宽阔平坦的草地,远处有小山丘,一眼望不到边。

        耳边传来守门人的声音,他只问了一句:“你现在安不安全?”

        程州谨四处望一眼说:“不知道,周围没有人。这里好像是草原,但没有牛羊。”

        “你试一下粉笔能用吗。”

        程州谨摸出笔画门,没出现门,笔也没断。

        守门人:“他们已经到婺州了。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处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不要乱走,保护好自己。”

        “嗯。”

        他抬头,绿草如因,远处有蜻蜓在半空盘旋。他漫无目的地在草地上走,排遣心里的烦躁。远处的景象被山丘遮住,带着一点好奇,程州谨向山丘走去。他走得很慢,但山丘很矮,没有花费多长时间。走到山丘顶部,另一面居然是一大片的蒲公英。

        大片绿色里镶了零星的黄点,那是未凋谢的蒲公英花。更多的是半透明的白色绒球。他从山头走下,白色伞絮扑面而来,在空中飘洒,不比三月柳絮般似雪的磅礴大气,却比柳絮更轻盈自在。

        美景当前,不知不觉程州谨的心里轻松了很多。他张开手掌,想让一小块停留在他掌心,但那花絮似乎有自己的意思,不愿受人控制,自顾自地向更高远的天空飞去。他放下手,注意到不远处草地中间有一棵大树。近看,树上开着红色核桃大小、绒球状的花,他说不出树的名字。这树树龄至少有百年了,树干粗大,一人不能完全抱住。

        他在树旁坐下,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惬意的缘故,他感到有点困倦,倚着树睡着了。

        醒来,天还亮着,日头尚早。做了梦,记不清内容,只感觉身上轻快了许多,应该是个好梦,迷糊中,程州谨这么想。

        人有点清醒了,他翻身侧躺,鼻间嗅到浅浅的草木清香,他感到脑袋下枕着个柔软的东西。撑着身子往后看,树不见踪影,身旁坐着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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