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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将种田进行到底


  何厚山做了一个梦。

  一个满是苍寂的梦。

  梦里没有他的丫头,连他娘也早在他归家之前就去了。

  终老深山,每日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他放过了对莫云惜的爱,却放不过满心悔恨的自己。

  对爱情的执着争取,无畏的追逐,奈何却命运弄人让他丢失了尽孝的机会。

  怨不着别人,惟怪自己。

  哪怕在战场上面对金戈铁马也不曾害怕的他,现在怕了……

  因为他爱上了他的小丫头。

  在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但在重拾新生的爱里,如果没有了那个她,他既活不好,也死不了。

  他怕,他怕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虚幻的,是他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怕梦境里的一切才是真实的,是他不得不面对的残酷。

  哪怕他再坚毅的心也忍受不了得到过后再失去。

  他像个懦夫一样患得患失,儿女情长布满心,这还是他吗?

  其实这就是他,一个看似无坚不摧的平凡人罢了。

  他怕没有丫头的世界。

  他怕他的世界没有她。

  如果没有了丫头,那他的世界会崩塌、会毁灭、会不复存在。

  丫头,不知不觉,原来我已爱你至深。

  …………………………

  “小禾苗她爹,你抱得我太紧了。”梦荛觉得自己要再不出声提醒,她估计得被何厚山的两条铁臂箍得背过气儿去。

  大热天的,屋里又热又闷,本来她就在坐月子,见天的鲫鱼汤、猪脚汤更是灌得她涨奶的厉害,奶水也多,现下她都被何厚山这么搂着好一阵儿了,这男人还不知收敛地越抱越紧,他那铜盾般坚硬的胸膛挤得梦荛胸前的两团粉嫩生疼得不行,呼吸也不顺。

  梦荛心里不住的嘀咕,这男人如今到底是爱她入骨,还是恨她入骨呀,这抱法存心搞谋杀啊!

  何厚山在嗔怪的娇喋中回神,手上下意识松了几分,但还是舍不得放开。

  垂头一看,辣眼睛了。

  那深深美妙的沟啊……

  他的小娘子顺着他松手的力道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水灵灵的,白嫩的小脸像是被胭脂染透。

  先前刚喂完奶哄睡了小禾苗,转头就被何厚山揽进了怀里,这会儿,梦荛胸前的衣服并没有拢好,随着她这么一动一蹭,薄透的衣衫滑落了半边,偌大的两团粉嫩就这么弹跳进何厚山眼睛里。

  何厚山艰难地挪开眸子,眼神漂移外加喉头滚动地伸手帮梦荛拉上里衣,并拢好领子,欲盖弥彰的哑着嗓子说,“别凉着了。”

  三伏天会凉着?转移掩饰能不能走点心,多点说服力。

  没等他松口气,坏心眼的梦荛又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将两团柔软贴到他肌肉结实的臂膀上。

  隔着衣料,温湿的感觉在传递在浸染,奶香奶腻的味道争相扑进鼻翼,梦荛还在不遗余力的煽火,“奶挤出来了呢……”

  何厚山脑子里的弦崩了,下身的某物早已炙热坚硬如烧红的铁棍,他刚毅的脸上泛出可疑的红晕,鼻子一热,狼狈的放开怀里的磨人精,站起身就想跑,再待下去他要□□焚身了。

  梦荛见势,动作迅速地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掏出自己用来擦胸上流出来的奶汁的小手帕,紧张万分地的捂到何厚山鼻下,话语更是担心关怀得不得了,“怎么流鼻血了呢?是不是天气太热上火了?你刚才还怕我凉着,这三伏天,热都热死了,不上火都是好的怎么会凉……来,快让我看看。”梦荛垫着脚,往何厚山身上凑。

  话中有话的点,凉--咻--,何厚山喉头中了一箭,见血封喉!

  一帕子的奶味,带着淡淡的奶腥,何厚山的鼻血流的更凶了。

  梦荛咬着嫣红水色的嘴唇憋笑,眼珠子转来转去,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看她这样,何厚山要还反应不过来自己被小娘子故意撩拨了,他就真蠢成猪了。

  求饶的语气,“丫头。”坏丫头。

  梦荛闹够了,终于开恩放过自家男人,撵他出屋,“快去用冷水洗洗。”顺便冲几遍冷水澡降降火。

  何厚山走了两步,又回身,大步跨前一把搂过梦荛,用力的收紧臂弯,有棱有角的下巴抵在她头顶,醇厚余哑的声音带着数不尽的流连庆幸,“丫头,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娶你,还有……我爱你……”

  “我也……”

  “呃--抱太紧,奶好像又挤出来了。”煞风景的梦荛。

  “嗝--”煞风景的小禾苗。

  摇篮里的小禾苗睡得很香,肉嘟嘟的,可爱极了,她粉粉的小嘴儿含着拇指,时不时的吮嘬几下,许是在梦里也梦到自己吃的饱饱的,所以,她满足打了个饱嗝。

  求:冲了一遍又一遍冷水澡依旧降不下满身□□的何厚山的心里烧伤面积?

  天干,物燥,小心撸……(大污)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咧,

  我爱洗澡……

  。。。。。。。。。。。。。。。。。。。。。。。。。。。。

  十年后。

  青塬镇,何家村,何家庄。

  一行衣着不凡的人走在乡间小路上。

  天空蔚蓝,白色的云彩朵朵开来。

  放眼望去一片片葱郁的庄稼地,田垄相间错落,周边绿树成荫。

  在田间劳作的农人也是相互间偶有谈笑,气氛和谐安宁。

  一派悠然的田园风光。

  “老爷,夫人,前面就是果梦园了。”青塬镇出了名的百里通热情的介绍道。

  入目,满是硕果。

  园子入口处高挂着一块木质的牌子,青藤雅致野趣的绕着边框,果梦园三个大字书得潇洒风流。

  园子里忙着摘果的人不少,一边摘桃子,一边说话,动作利索不见丝毫的懒慢,欢声笑语飘在园子上空,热闹得很。

  百里通乐呵呵又不失得意的介绍道,“咱们青塬镇何家庄的果梦园那可是响彻整个青云县的。这里的果子一年四季不同品种新鲜好味,我们有专业的保鲜办法,最快的运输渠道,远销京城的也不在少数。现在正好赶上桃子的季节,老爷,夫人你们看,这里边的桃子,个个水灵饱满,又甜又脆,保准您们啊,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桃子呢……”

  衣着贵气,小小年纪就生得英俊非凡的小少爷,自个儿轻松跃起到树上摘了个又大又红的,舀了园子里摆放着的木桶中的水洗干净,三两口咬得嘎嘣脆。

  百里通笑着问,“小少爷,怎么样?”

  “不错。”小少年没摆架子的实话实说。

  园子里忙着的农人看到他们一行人,也没什么异样表现,好像对他们的到来很是稀松平常,旧顾自谈自的。

  说是老爷其实看起来异常年轻俊朗的那位大官人,揽着他的夫人温柔的轻声说着话,“惜儿,你现在该相信我了吧,何厚山他真的过得很好,他不当将军是乐得回家当土财主大员外呢,这个园子就是他的,刚才我们一路走来的那些田间地头大多也是他的。他现在可是出了名的何大员外,这整个何家庄都是他的。”

  百里通耳尖,听到了何厚山的名字,又殷勤的说道,“原来老爷夫人,是何员外的旧识啊。说起何员外啊,也是咱青塬镇的奇人,年纪轻轻从猎户农夫到将军,现在又归园田居,说来也是一段传奇。不过啊,最让人津津乐道引以佳话的呀,还是他宠爱家里小娘子这事儿。因为他家小娘子喜欢吃这些酸酸甜甜的果子,这才有了现在的果梦园,这果梦园的梦啊,也是因着他家小娘子闺名里带个梦字儿。先前我们路过的小竹林,里面那栋别有清幽,恍然如画的小竹楼也是专为他娘子建的。若是何家小娘子想要天上的星,他怕是也要想方设法为她摘下来的。”

  听到这儿,貌美的夫人莞尔,“他还是这样,喜欢谁就对谁掏心窝子的好。”

  年轻的老爷不高兴了,话里带酸,“我对你不好,我没对你掏心窝子。”

  夫人笑着安抚,“爷,在我心里当然是你对我最好。”

  年轻的老爷立马被顺毛,“知道就好。”

  见两人愿意听何员外家的事儿,百里通又讲了些何家的小花边,“其实这何家小娘子啊,也不是一般人,长相是整个青塬镇,乃至整个青云县都掐尖翘楚的,看起来娇弱,但那力气啊,孔武有力的汉子都是比不得的,当的上力大无穷,拽文的,能配句‘力拔山兮气盖世’。”

  年轻的老爷闷笑,“有趣,何厚山名字里不正好有山吗,倒还真跟这句诗搭上了。”

  一行人说着话,又出了果园,再次路过那片小竹林时,看到了一溜儿小萝卜头,或坐或站在竹林外小溪边的大石旁。

  领头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身上穿着嫩黄色裙子,长得娇俏可爱好颜色,但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和出口的话实在和她的外型不符。

  一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长得很憨厚的小男孩用衣服裹了好些个桃子,还有一大串黄橙橙的芭蕉,绞尽脑汁在逗她开心,“苗苗,你看,我专门给你摘的桃子,都是洗过的,还有这芭蕉我等它捂熟了才给你带过来的。”

  小姑娘斜睨了眼小男孩,扯出嘴里的狗尾巴草,气势凶巴巴的一下一下扫在小男孩头上,“说过八百遍了,我比你大要叫姐。还有这不是桃子就是芭蕉的,你喂猴子呢?”

  小男孩看起来弱弱的,但却很有主见,很固执,苗苗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他坚决不叫姐。

  小姑娘随手扔掉狗尾巴草,挑了个红艳艳的可口大桃子,放嘴里咬得咔嚓脆响,一边吃还一边叹,“姐心里的焦灼是桃子和香蕉能抚平的吗?啊?”

  “噗……”路过的小少爷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小丫头片子太逗了。

  相携的夫人和老爷,也听得直乐。

  听到笑声,小姑娘才扭头注意到这些人,看到前头带路的百里通,勉勉强强笑着打了个招呼,“百里叔,下午好。”

  提溜点名了旁边的一串小豆丁,“诺二、诺三、诺五、诺六,还不快跟百里叔问好。”

  齐刷刷的响亮童声,“百里叔,下午好。”

  百里通受用的点点头,摸出钱袋一人发了俩个铜板作奖励,“苗苗,你们家诺四,小柿子呢?”

  “在家看书呢,书呆子一个,一天就知道之乎者也。”

  小少爷看到小二、小三长得一模一样,惊奇的问道,“这是双胞胎?”

  小姑娘没搭话,百里通帮着答了,“是三胞胎,还有个小柿子,也长得一样。”

  小姑娘撩起漂亮的小眉毛,问百里通,“百里叔,你都说小二、小三、小四长得一样,那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区分出来他们谁是谁呢。”

  几个小家伙也一脸好奇的看向百里通。

  百里通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正色的解疑道,“区分主要看气质。”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从小姑娘嘴里传出来,“百里叔,我忽然发现自己没那么焦灼了。”

  小姑娘跳下大石头,很有大家小姐范儿的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微微躬身跟百里通道别,姿态作的彬彬有礼,“百里叔,苗苗要带小二、小三、小五、小六回家了,回见哦。”

  何苗苗领着一溜儿小屁孩准备回家了,万年老二的家庭地位她还是非常看重的,她要回家多刷存在,多争取,毕竟她有的是气质。

  她娘这回怀的肯定还是儿子,小七肯定是儿子,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贵气小少爷见小姑娘要走,赶忙挡到她前面,难得遇到个好玩的姑娘,他不想放她走。

  谁知道,小姑娘轻松一呼啦,就把他扒开了,他可是从小练武的,这丫头片子力气好生大。

  小姑娘微微笑,牵过跟他一起的小男孩,骄傲道,“不要看上本姑娘的美貌,本姑娘可是有未婚夫的人。”

  说完就昂首阔步,领着一群小豆丁走了。

  小少爷想纠缠纠缠,不服气自己竟然还没个小丫头力气大,却被自家侯爷爹爹制止了,哼哼唧唧生起闷气。

  百里通见状,干笑着说道,“那是何家的大姑娘何苗苗,力气嘛,随了她娘,稍微大了点,不过还是比不上她娘的。几个小的是何家的儿子,老二、老三、老四是三胞胎,何员外最喜女儿,这不何家小娘子又怀了小七……”

  侯爷有些郁闷,“惜儿,你看我们才煜轩一个孩子,何厚山怎么就这么多孩子了。”

  美妇人摇头失笑,凑近男子的耳畔,“咱们回京吧,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好像怀孕了,煜轩许是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

  侯爷乐疯了,喜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可回京的半道上,叛逆的儿子侯府的小侯爷却跑了。

  这是一个跌宕曲折的故事。

  。。。。。。。。。。。。。。。

  这边,跟何苗苗一道的小男孩走到半路遇上了他的二丫姐和三丫姐,被揪回了自己村东头的家。

  何苗苗带着弟弟们一路晃悠,还没到大门口就看见她爹一脸温柔的扶着她娘站在门口,她娘笑盈盈的,即便挺着个大肚子也好看得紧。

  何苗苗想,我怎么就辣么幸福呢?

  几个弟弟高兴的叫着娘,小炮弹似的往前冲,她出手捞住了小短腿跑得慢的小六,她爹力挽狂澜截住了二、三、五,小柿子笑得木呆呆的从她娘身后走出来,她奶奶也在院子里笑眯眯地冲她招手。

  何苗苗觉得她娘是整个大雍朝最厉害的儿媳妇,千古难题的婆媳问题,在她那里根本就连问题都不是。

  她娘还是整个大雍朝最牛哄哄的娘,因为她生了自己这个美貌无双又聪明孝顺的女儿,至于小二三四五六…七,不过是为了凑齐七个葫芦娃好联手击败蛇精病。

  她娘更是整个大雍朝最幸福的女人,因为她嫁给了整个大雍朝最爱她的男人。

  那个爱她的男人是何苗苗的爹,他叫--何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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