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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将种田进行到底 13


  梦荛肚子大了显怀了,虽然那张脸看起来仍是个小姑娘模样,但她全身却时刻都洋溢着即为人母的柔和光芒。

  昨儿半夜,梦荛小腿抽筋,刚‘哎呀哎呀’了两声,何厚山就听着动静醒了。

  梦荛睡不着就瞎折腾,闹得何厚山给她按摩了半宿,后来她倒是舒舒服服的再次进入了梦乡,何厚山却恁是提心吊胆到后半夜才勉强睡过去。

  自从梦荛怀孕,何厚山的精神就变得高度紧张。

  用壮实魁梧的硬汉身操着一颗细腻周到的老妈子心。

  晨起,夫妻情趣,何厚山帮自家小娘子穿好衣裳。小姑娘挺着已经明显大起来的肚子拉着他走到窗边,笑吟吟一脸卖乖地拿起木梳塞进他手里,转头自个儿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的木凳上。

  意思这么明显,何厚山能不明白。

  看了看手里的小木梳,何厚山故作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但眉目间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纵容。

  他在边上哼气,小姑娘也不搭理她,一双小手自顾自的打开妆奁,挑挑拣拣地选着里面的发钗。

  何厚山生闷气,心下直叹自作孽,哼的也不知是梦荛还是他自己。

  要说这娇气,还不就是他自己给惯出来宠出来的,自己上赶着送到小姑娘嘴边让她吃的死死的,怪谁?

  想想他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让他提刀抡斧的容易,让他握着小木梳梳女人家的发髻,他是真不擅长呀。

  不管心里怎么想,手上的动作却是万分轻柔,生怕扯到哪根头发丝儿弄疼了他的小姑娘。

  细细柔软的发丝滑过手心,何厚山好一番努力才终于梳好了一个能入眼的发髻。

  小姑娘背着身,抬手递过一支木钗,雕刻着简单的蝴蝶兰花样儿,是匣子里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但每每是她最常带的那支,含笑的声音,“又要何大哥帮我带上呢。”

  何厚山如常接过木钗,只是手微微顿了一下,嘴角上扬,状似随意地问,“为什么又选这支?”

  “因为喜欢呀。”梦荛答得干脆。

  “其它的簪子貌似更好看些。”何厚山一边说一边把木钗插到梦荛的发髻上。

  小姑娘转头,眉眼弯弯的跟他对视,眸子里好似有小溪在欢快地淌过,“那我带上好看吗?”

  “好看。”如今,在我心里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姑娘了。

  梦荛拉住何厚山的手,何厚山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

  另外只小手的食指点到何厚山的嘴边,指尖轻轻沿着他嘴角向上的弧度勾画了一下,言笑着一语道破,“我选了这支木钗,何大哥明明很高兴,却偏要口是心非。”

  “丫头真聪明,又被你发现了。”

  何厚山的大手执着梦荛的小手,眸色深深的问她,“告诉我,为什么独独喜欢这支木钗。”

  手被何厚山的大掌包裹,让梦荛感觉很安心很暖心,偏着头,故意挠着他的手心作着认真思索的样子,“对呀,为什么呢?”

  何厚山严肃道,“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正经回话,不要跟我打马虎眼。”

  梦荛扒拉着何厚山带着厚茧的手指,别有意味的飞了他一眼,“因为呀……”。

  何厚山又哼了一声,老是吊他胃口,他还就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连大声说她一句,他都舍不得。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呀!

  “因为我知道它是何大哥亲手刻的,钗上的每一片花瓣都是何大哥一刀一刀细细刻出来的,虽然比不得其他的簪子精巧别致,但我就是喜欢,看到它第一眼就喜欢,就像……”

  何厚山凝神看着她。

  梦荛那张被何厚山养的白嫩润滑的小脸上透出淡淡的红晕,语速忽快,“就像第一眼看到何大哥一样。”

  登时,爽朗愉悦的笑声在屋子里绕梁回旋。

  时不时羞涩表个白神马的,果然最能增加夫妻感情了。

  “丫头倒是眼光独到,胆儿也大,看我脸上这么大一道刀疤,一般姑娘家第一眼看到我,不是该害怕吗?”

  梦荛扬眉,一手抬起厚重的梳妆台轻松站起身,一边努努嘴道,“我能是一般姑娘吗?像我这样貌美如花又力大无穷的姑娘,你见过第二个吗?”

  何厚山被梦荛挺着肚子一手叉腰一手举桌的动作,惊出了一脑门儿冷汗,急忙伸手拖过力道帮她把梳妆台平稳放下,心有余悸的说,“丫头,你怀孕怀着孕呢!”

  听罢何厚山的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梦荛不由低头,入目衣衫遮挡着一个尖尖的肚皮,现在已经大到完全挡住脚了,悻悻道,“何大哥,我一不小心给忘了。”谁让孕妇记性不好呢。

  不好到连自己是孕妇都忘了。

  何厚山紧张的看着梦荛,企图确认她有没有任何不适。

  见自家小娘子表情无异,何厚山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梦荛小手摸着肚子一脸柔和的自我感叹,“我确实不是一般姑娘了呢,我是马上要当娘的人啦。”

  笑嘻嘻冲何厚山喊道,“孩儿他爹。”

  何厚山眉角抽了抽,无奈配合,“孩儿他娘。”

  “孩儿他爹,你说咱家孩子会像他娘一样力大无穷吗?”

  “不会。”像你这种一脚就能踹死一头成年野猪的力道,一般孩子怕是继承不来。

  何厚山刚发表了他的看法,就见梦荛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变,明明灭灭,又惊又喜又有点不太敢确定,“孩儿他爹,咱家孩子,他好像踢我了……在你不相信他也会力大无穷的时候。”

  “真的?”问声傻里傻气。

  梦荛觉着何厚山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傻乎乎的呆头鹅,又大又蠢,言之凿凿的憋着笑回答他,“真的。比真金还真。”

  一张带着细微抖颤的粗粝大掌,轻轻的贴上了梦荛的肚子,汩汩的热源在他手掌触到的那块儿不断的扩散,暖暖的,热热的。

  过了一小会儿,何厚山有些失望的看向梦荛,疑似委屈的口吻,“孩儿他娘,他没动。”

  试问一个专止村里小儿啼哭,看起来冷厉凶煞的汉子,垂头丧气,神情萎靡的冲你表失落诉委屈,你有什么感觉?

  呃……估计就像梦荛此刻这样,小身板一抖,然后满身恶寒。

  梦荛坐回凳子上,温柔的对着肚子说道,“小禾苗,你爹欢喜你呢,咱给他打个招呼呗……”

  何厚山蹲下身,脸贴到梦荛的肚皮上,耐心的听着。

  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反应,他有点难过,孩子好像不待见他呢。

  正待撤走间,突然感觉脸上挨了一记小拳头。

  那种感觉,心头满满胀胀的,这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是自己和丫头共同孕育的孩子,不知道生下来长得是像他还是像她?

  如果是男孩儿的话最好像他,长大后可以跟他一起守护他的丫头。

  女孩儿的话就像丫头,长得跟丫头一样漂亮,他会用比宠丫头稍微少一点的爱去宠她。

  “孩儿他爹……”梦荛唤道。

  “……”何厚山沉浸在喜悦里没理她。

  “何大哥……”梦荛又唤。

  “……”何厚山稍有回神。

  “小禾苗他爹?”梦荛不信邪,再唤。

  “嗯。”何厚山应。

  总算有回应了,看来‘小禾苗他爹’这称呼最得他心。

  “小禾苗他爹,感觉到了吗?小禾苗刚才又动了呢。”梦荛的声音尽是喜意。

  何厚山薄唇轻启,一脸正色,“嗯,咱家小禾苗刚才挥拳打他爹脸的力道很有其母风范,确实非同一般。”

  ***

  丫头,

  你说,

  咱家小禾苗到底是男孩儿呢?

  还是女孩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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