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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特别篇-民国背景


袁忠良是被父亲的护卫兵架着去的梨园,去了才发现,荠荷竟然也在,就坐在父亲左侧。

        他也看到了她,两人匆忙对视后,又快速撤离视线,心中都咯噔了一下。

        “父亲,您知道的,我从来不爱看这些劳什子的戏。”

        “是吗?”袁士霖淡淡地说道,眼睛仍旧看着台上,但袁忠良却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压力。

        “我走了。”

        “坐下!”袁士霖忽而厉声道,全场的人皆是一惊。

        袁忠良是知晓父亲生气的后果的,只得乖乖地坐下,目光却是盯着父亲安抚性地拍着荠荷的手,荠荷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赶忙将手抽了回来。

        袁士霖的眸光暗了暗,但语气却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沉稳和平静,“阿良,你觉得台上的那个怎么样?”

        “唱的很好!”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头也没抬。

        “我是说长相。”

        袁忠良这才抬眸,佯装看了两眼,嘟囔着,“化成那个鬼样子,我怎么看得出他的长相怎样。”

        袁士霖朝身边的人摆了摆手,吩咐道:“让台上的那个旦角下去卸妆,我一会儿带小姐过去看看。”

        “不去”两个字本已到了嗓子眼,在接触到父亲那凌冽的目光之时,又立马怂了。

        等到了后台,那男子已卸去了戏妆,长眉若柳,一双桃花眼,一身贴身的戏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段。他是男子少见的那种长相,美的亦男亦女。可以说,比之荠荷,也是更胜一筹的。荠荷虽美,却是清冷的美,少了几分韵味。

        “喜欢吗?”袁士霖陡然开口问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袁忠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回答道:“长得还不错。”

        “那把他留下来,陪你解闷如何?”

        “我不要。”

        “为父倒是觉得他还不错,挺喜欢他的。”

        “既然父亲喜欢,您自己留着就好了。”

        “哦?那荠荷呢?”

        “我不明白父亲想说什么。”她试图若无其事地说道,心中已乱作一团。

        “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为了和我作对?”

        闻言,袁忠良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般,急火攻心,口不择言地质问着父亲:“我始终不明白,父亲明明已有了母亲,却还总来招惹这些人,这些扮着女人的男人,父亲到底是喜欢台上的她们,还是台下的他们?”

        “呵!”袁士霖轻声嗤笑道,“那你呢?你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吗?”其实,早在荠荷被人献给他的时候,便偷偷告诉了他,他身体的秘密,那人以为这样会让他对他更有兴趣。但他并没有向荠荷确认过,因为他对他,或者说是他们的身体本就没有兴趣。

        “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看来,他并没有告诉你啊。”袁士霖走到她身边,轻声奚笑道,“原来你们的关系不过如此。”

        荠荷刚被人送回了阁楼,还没定下心神,袁忠良就已闯了进来。

        她喘着粗气,身上落满了雪花,他赶忙走过为她打落身上的雪花,柔声道:“怎么没打伞?”

        她陡然扼住他的手腕,沉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荠荷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转瞬即逝,他的确有个秘密,但是那个秘密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也就无所谓坦白还是隐瞒了,“我能有什么秘密?”他笑着问道。

        袁忠良倒不是在意他有没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每个人心底都有不愿同人言语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竟然是父亲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这叫她如何忍得了,“你愿意同父亲讲,却不愿意同我讲?”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同父亲待得时间多一些,你同他讲的话也多一些,你是不是喜欢他也多一些,你有秘密肯告诉他,却不肯告诉我,是不是?”她猩红着眼,语气越来越低沉,像一只失去了士气的狮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不会听错,那是袁士霖的,所以,纵使他有多想告诉她“不是”,都变成了一个字“是”。

        望着她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低声哀嚎着“大骗子。”他的心是那么的痛,却连伸手安慰她的资格都没有。

        袁忠良走后,袁士霖才现身。

        “你明日便从这里搬走吧。”他的语气很冷,也很淡。

        “好!”荠荷温顺地回答道,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知道自己就要被抛弃了,他反倒变得大胆起来,“将军当初为何留下我?”

        袁士霖轻轻弹了两下手中的雪茄,吐了一口烟圈,才道:“因为你的扮相和唱音很像一个人,不过现在,我找到更像她的人了。”

        “我想,阿良也已经有了新目标吧。她自小便喜欢学我,也学我喜欢的东西。”

        “阿良总觉得我不爱她母亲和她,可是她怎会知,父母之爱,可言说者,不过一二。”

        “我说了这么多,你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

        “那就好。”

        窗外的雪花仍旧不知疲惫地飘洒着,天地苍茫,何以为家。

        后来,他曾日复一日,一遍一遍地回想起她今日所问的话,思考着自己到底骗了她什么,他到底有什么秘密是将军知道,而她不知道的。

        他始终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质问他,却再也没有了机会去问她要这个答案。此时的他没有想到,在今夜过后,他此生竟再也没有机会同她讲一句话了。

        后来的几年里,他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他早知道她与他是这样的结局,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她问个明白,告诉她他真正的心思。

        纵使仍旧是悲剧收场,他也死而无憾了。

        可是一切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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